那是谁！
平凡而又强大。
叶凡推算，他追溯上古，现在距离上古已经差不多，那么也就是说，这女子是上古末期、亦或是中古初期出现的存在。
“人皇！”
叶凡想到了。
上古末期，大帝消失，天庭崩塌，诸天万界混乱。
被大帝镇压上万年的各大族群，对人族仇恨已经达到了巅峰，于是，发动了圣战，袭击人族，要灭掉人族。
圣战持续了三百年。
而后，人皇崛起，以一介凡体走上绝殿，手持三尺青峰，杀的万族胆寒。
这就是人皇。
历史上极具传奇色彩的女子。
她的一生都无比神秘。
突然崛起。
为人族扫平灾祸。
而后消失。
原来，她也是走上了古路。
叶凡没有动了。
他要看看人皇最终是什么结局？
时间流逝。
不知道多少年，人皇终于停了下来，似乎也发现这条路走不通，无法寻找出路。
接下来一幕，则是让叶凡震惊万分，只看见人皇竟然一分为二，一个枯坐在古路之上，而另一个缓缓消失。
这诡异的画面，令叶凡有些悚然。
他没时间去思考，因为，他发现，阴阳至尊和黑狱至尊的力量灌输也开始变弱了，显然两大至尊也快要达到极限。
他得抓紧时间。
叶凡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他前进。
终于，跨过了某一道门槛是的，他终于看到了上古。
首先便是圣战。
太恐怖了，诸天万界都被波及，无数生灵死于非命，哪怕是圣人，也不停的陨落。
叶凡看到了的古天庭。
天庭崩塌。
万族强者杀入崩坏的天庭。
这种画面，曾经他看过，当年在太虚天触碰帝妃的时候，就看到过这种画面。
但那只是冰山一角。
现在是完整的画面，他似乎是局外人，木目睹圣战的发生。
因为叶凡是追溯过去。
因此，随着继续前进，圣战也越来越小，最终回到圣战开始的时候，万族强者、无数圣人杀向天庭。
那画面……
叶凡终生难忘，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
“还不够！”
“还需要前进，不远了，就能看到大帝了！”
叶凡承受的压力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地步，哪怕拥有两大至尊在后盾，也开始力不从心了。
轰隆隆。
此刻，叶凡开始燃烧血脉，本命精血，来获得足够前进的力量，他终于跨出了一步。
虽然只是很小的一步。
但却是在时间长河之中啊，相当于往前跨越了上千年乃至几千年。
“轰！”
叶凡看到了。
大脑嗡鸣。
在那天庭之巅，凌霄宝殿之上，一道伟岸的男人，背对众生，天道在头顶，平起平坐。
大帝！
那就是大帝！
猛然。
大帝转身。
好似看穿了一切，看透了时空，看到了时间长河之中的叶凡；而叶凡，浑身震颤，差点崩溃。
大帝一眼，太可怕了。
即便是无敌者恐怕都受不了。
叶凡无法看清大帝的面容，但听到了一丝话语，那是大帝的声音：“你来了！你想看到什么！其实，一切都是虚妄！”
虚妄？！
这两个字，令叶凡心神巨震。
一瞬间。
他明悟了。
“都是虚妄！这一切都是虚妄！怎么会！”
虽然明悟，但却太残忍，叶凡几乎要崩溃。
这一刻。
雏形古天庭震颤，令叶凡回过神。
“有现实才会有虚妄，不可能一切都是假的！这古路，给我破碎！”叶凡狂啸，爆发神威，似乎迈入了无敌者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