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窍迷迷糊糊醒过来,感觉自己腰酸腿疼的,一看身上好家伙,白蛇尾巴缠的死紧,腿上的肉肉都被勒了出来。
“爹——”快放开她,孩子不能fu吸了要。
哦,虽说系统不用呼吸。
这种庞大的压力感,难道就是原住民玩家世界里所说的,父爱如山?
某位美人醒来后,捧着饼干哄了小姑娘很久才堪堪得到原谅。
“你看你看!”曲窍撸起自己的袖子,露出大片有些淤青的皮肤,上边的鳞片印记清晰可见。
“抱歉,是我错了。”
青年的指尖挑起青丝,温温柔柔的帮女孩梳理头发,利用好听的嗓音不断给对方灌迷魂汤,还不忘记放出诱饵,“再有下次,当天就让你多喝一杯可乐。”
知道自己改掉习惯的可能性为零,不妨找个合理的理由让小姑娘觉得自己赚大了。
被pua且不自知的崽崽:“……尊嘟?”
被勒有可乐喝,世上还有这种好事?
“嗯。”已经彻底习惯小系统时不时蹦出来的鸟言鸟语。
鳞片和皮肤接触带来让人上瘾的快感,在思维无意识的情况下,身体本能会占据高地领域,根本没有纠正的机会。
知错,但不改。
因为面对的是曲窍,所以骰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异常,毕竟他之前确实和小姑娘同吃同睡。
以为自己出现了某些心理上的依赖,才会喜欢和对方亲近。
当天下午,曲窍眼睁睁看着对方的蛇尾渐渐分化,就要变成双腿的时候,被骰迹用被子捂住脑袋。
“我要换衣服。”
之前的裤子早就被尾巴撑烂了。
离谱的是,那件八贵金属买的短裤没坏。
(亏没亏不好说)
换上干净衣服,青年手臂间的鳞片也开始消失,最后是虹膜的颜色,重新化作纯黑。
曲窍伸手想摸摸肚子,被他抓住。
“做什么?”
“检查一下啊,爹爹,你这里的鳞片消失没?”那块鳞片手感最好了,消失还真有点舍不得。
“没有。”
骰迹察觉小姑娘突然支楞起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眸光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
“想摸摸。”主打真诚。
“不行。”
“爹爹之前骗我,明明睡觉的时候就可以摸。”还超级舒服滑溜。
“……”自己好像确实骗过小系统逆鳞摸了会死来着。
可那会他没有意识啊,身体可能很痛苦,精神层面没感觉到。
“不是故意骗你的,那块鳞片摸了我会感觉不舒服。”骰迹说的大实话,没蛇会喜欢自己的逆鳞被触碰,弄不好还会应激。
要是不小心把曲窍伤到了……他不敢想。
“好吧。”
曲窍见到宿主爹爹那么抗拒的神情,加上之前确实有过“不舒服”的迹象,相当果断乖巧打消念头。
“对不起爹爹,我下次不会偷摸了。”
女孩睁着那双黑曜石般大眼睛,长卷睫毛勾的人心头直痒痒。
认命似的叹口气,骰迹把人抱起来揉揉脸蛋,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边,“你是想可爱死谁?逮着我霍霍,嗯?”
之前也没人告诉他,系统会变成折磨人的小妖精啊。
根本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