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书想不明白,赵今歌他是怎么了?
莫非是气火攻心?
就算没有之前出的主意,今天可是科举,不少人都因为科举被抓,其中他们赵家人被抓的也不在少数,可怎么…看他的样子,好像不怎么在意?
还有他说的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
余成书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见赵今歌走远,无奈,他也不好留下,只能转身离开。
……
皇宫。
“林念,科举唯才是用,这些人提拔上来,那是不是可以把那群贪污腐败分子全都抓起来?”
女帝问道,她很关心这件事,非常想把他们统统抓走,以正朝廷之风。
林念看着心急的女帝,不禁摇头,缓缓道:“陛下不急,这件事急不得,贪官也是有用的,今天抓了这么多人,早就引得许多人不满,风声鹤唳,再抓人的话,只会得不偿失,不能压太狠,不然难免会出现岔子,所以这件事急不得。”
林念解释道,现在的情况就像是弹簧,你压的越狠,一松手,弹簧可不就得弹飞?
只能慢慢的减少压力,让他们自己慢慢卸力,等彻底平缓,他们就是想起飞,也飞不起来。
林念的解释,让女帝安耐住想要大展宏图的心。
“那就先维持现状,把这群人提拔上来吧。”
“没错。”
“朕先走了。”她有点闷闷不乐,而小晴左顾右盼,最终无奈的跟上。
林念早已吃饱饭,他也离开御膳房。
最近一直都忙着科举的事,今天也算是结束了,感觉轻松许多。
至于以后的事情,再说吧。
估计近期这群大臣也不敢再出什么岔子。
林念想了想,最终选择去月庆宫找月媚。
虽说最近一直没怎么关照皇后,但想来皇后也不会说什么。
反倒是月媚,随着京城的水逐渐变浑,游鱼门的重要性就凸显出来。
一来是风月楼渐渐的也能接收到一些情报,林念想要得知,免不了从月媚口中听说,毕竟月媚还能把情报过滤,告诉他什么势力的什么人等等。
二来就是现在师尊在京城追寻靳啸风,靳啸风搞出来的那个诗会也从洛神书院的院长口中听说,这件事林念还是格外关注,毕竟靳啸风是敌是友也说不清,要是对朝廷有威胁,那可不就相当于对自己也有威胁?
所以,林念选择先寻月媚,找到之后再论!
月庆宫,林念已经轻车熟路,甚至比皇后的长乐宫还要熟悉。
话虽这么说,但其实还是非常有分别的,因为皇后可以玩游戏,月媚不行!
“谁?”随着林念脚步声逐渐靠近,在房间内的月媚注意到,问道。
“是我。”林念答道,随后推门而入。
今天月媚的心情看起来还不错,因为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素衣,正坐在梳妆台上点朱砂。
一般女人在心情好的时候会想着化妆,从古至今,一点都不例外。
心情不好的时候,怨气连天,难不成要化怨妇妆么?
“今天你看起来很开心呀,是要去做什么么?”林念出声问道。
“还好啦,今天打算去洛神书院,师尊吩咐过了,上次在风月楼开的诗会,师尊感觉书生不够,又托我去洛神书院看看,再多叫几个人。”
话音未落,月媚看了一眼铜镜中的林念,继续说道:“你作诗的水平造诣倒是很高,可惜了,师尊不想让你出面,你也就一个人,诗会同时举办十场,到时候你又不能分成十份,哎呀哎呀,真的是,越想越麻烦,到时候我们可有的忙了,要在十场诗会中奔波,只为找出靳啸风,真的是!烦烦烦!”
月媚刚开始说话时情绪还算稳定,说到后面,想到诗会的事,就急躁起来。
林念苦笑,在十场诗会中奔波?这还要不要人活了啊!到时候怕是还没找到靳啸风,就先把自己给累死了,就甭提找人了。
“就没有其他情报或者可靠消息,能直接找到靳啸风的?”林念惆怅道。
月媚用完朱砂回过头气鼓鼓道:“你以为我不想知道么,可现在只知道在京城有十场诗会,什么时候开始都不知道呢,现在我都怀疑靳啸风压根就没有在京城,真的是!就因为他靳啸风,现在京城内的江湖人士一天比一天多,搞的现在京城内都出现了不少寻仇的。”
“早知道就去找陛下,让陛下下令,禁止在京城内私斗比武了!”
看着她的模样,林念有点想笑,京城内有人私斗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回想起她月媚的身份,好歹也是齐王之女,皇亲国戚,不愿意遇到烂摊子也正常。
要是不回想,林念都快忘了月媚还有这层身份呢!
“既然你要去洛神书院,那正好,我也有事去一趟。”今天科举,林念算是答应了院长的请求,让洛神书院不少书生都有了官身,那院长可不得遵守他的约定?
“话说回来,好歹你也是丽妃啊,这么明目张胆的三天两头的出宫,也不怕遭人非议?”
月媚咯咯笑道:“谁说我明目张胆了,在外人看来,我可没有经常出宫,况且,身为游鱼门的圣女,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小小皇宫又困不得我!”
“你不知道,以前那个祝老还会追我,现在都不追了,即便感应到我的气息,他也无动于衷,估计是看我没做什么对陛下不利的事情,也就放任了。”
林念看了她一眼,这事还值得骄傲么……
“那就是说,只有我是老老实实的从宫门出去呗,当值的将军就记录了我一人的名字?”
京城的守卫森严,额,在普通人面前守卫还是很森严的,任何人出入都要报备,记录出入时间,等等,总之很麻烦,饶是林念的身份,也不曾幸免,但林念的身份也不用事无巨细的记录,还算是给了几分情面。
“可不是么,不跟你说了,我们宫外老地方见。”
月媚正好收拾完梳妆台,留下一句话,便从窗户跳出去,眨眼间就窜到房顶,随后轻轻一跃,便消失不见。
林念无奈,真令人无语,有实力的人都这么样么?有门不走,偏偏走窗户,这么不走寻常路!
他忿忿的想着,离开了月庆宫。
至于月媚说的老地方,其实就是京城对面的茶楼。
他们两人出宫时,很多时候都是在茶楼碰面,时间一长,茶楼自然也成了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