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你怎么敢的!”傻柱上来就朝着张小天吼道。
“聒噪!”张小天直接一脚把傻柱踹了个跟头,然后继续盯着易中海,“易中海,给你一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再说一次!”
易中海还没开口,旁边刘海忠站了起来,即便是易中海被打,他心里也没有一丝怜悯,他觉得这是他表现的机会,“张小天,你太放肆了,连一大爷都敢打,你还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张小天不屑的看了刘海忠一眼,“行了,刘海忠少特么的给我摆臭官架子,你以为你是谁啊,还管事大爷?狗屁!真拿自己当干部了!”
“我告诉你刘海忠,你们这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整天挺着个草包肚子装什么干部!你是那块料吗?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
“你听听刚才易中海说什么!问我这时这事是不是我搞的?他凭什么这么说!就凭他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就可以无端诬赖别人!”
“好啊,既然这样,你让他拿出证据来,如果证明是我说我的,那今天这事我认了,如果他拿不出证据,今天我不仅要揍他,我特么连你一块揍,然后我再报公安,把你们都抓进去!”
张小天“啪啪啪”一顿说教,院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刘海忠浑身颤抖着,用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在看易中海躺在地上装死,“易中海,别在那装死,刚才我说的话都听见了吗,拿出证据来我认了,拿不出来……哼哼!那咱们得好好说道说道!”
易中海终于壮着胆子站了起来,“张小天,你不要猖狂,这还需要什么证据,本来我们就有矛盾,你说这些就是想污蔑我们!”
“呵呵,各位都听到了吗,易中海说什么了吗?他说他不需要证据!这就是典型的封建大家长的做派!”
“易中海我告诉你,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你的这一套行不通想骑在人民头上拉屎,搞什么一言堂,最终就一个结果——被人民唾弃!”
“你看看你和刘海忠,自从你们当了这个大院里的管事大爷,把好好的一个大院搞得乌烟瘴气,大家是敢怒不敢言!”
“尤其是你易中海,仗着有后院聋老太婆给你撑腰,在大院里作威作福,你那英年早逝的徒弟贾东旭,哦还有那个傻柱,有你撑腰他俩在大院里也是横行霸道,一旦有人不服从你们的管理,就让这两个打手教训人家!”
“你以为你是谁啊,黑涩会老大吗?什么东西!”张小天是彻底怒了。
“你易中海就是一个披着真善美伪装的混蛋!你自己说说,从你当管事大爷以来,给咱们院都办过哪些好事?”
易中海看着张小天,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张小天现在早已死了千百次了。
“我帮过咱院里困难户,而且这里面咱们院都是先进大院,你能说这些不是我们干的?”易中海不服气。
“呵呵,帮过困难户?你说的困难户是贾家吧,还先进大院?你也好意思说出口!拍着你的良心,你告诉大家这个先进大院是怎么来的?”
“大院里每次捐款,哪一次不是给贾家捐的!咱们院其他困难户收到过捐款吗?没有吧?”
“你说贾家困难,难道咱院里就他一家困难?不用别的。就说三大爷阎埠贵,一个月二十几块的工资要养活一大家子六口人,哦现在又多了一口,七口人,他贾家几口人,之前算上贾东旭总共也就五口人。”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贾家那老虔婆,好吃懒做吃的是滚圆肚大,再看看棒梗,不到十岁的年纪,长的比院里那些十四五岁的孩子还要壮!”
“你再看看咱们院又想他们一家的吗?后院刘大爷早年间因为事故腿有残疾,他想你张手要过什么,还不是靠自己一个人捡破烂过活!”
“再说前院王婶,年轻时没了丈夫,一个人辛苦的拉扯着两个孩子,你看看那两个孩子都瘦的皮包骨头,也没见你给她们组织过一次捐款!”
“我就想问问你易中海,还有你刘海忠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每次捐款都给贾家捐,就他家那德行,你们看不见!老虔婆贾张氏除了会骂街还会干什么!还有那个棒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偷东西,都跟谁学的?”
“你放屁,张小天!”旁边老虔婆贾张氏跑了出来,对着张小天就骂了起来,“你说谁骂街呢,你说谁是小偷?”
“说完,贾张氏就坐在地上开始了她的招魂术,“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看看吧,我们家要被人欺负死了,如果你们有灵就把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带走吧!”
“易中海,看到了吗?贾张氏这是公然宣传封建迷信,这是第几次了,你有管过一次吗!”
“可以这么说,易中海!这一切你有一半的责任!身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你的责任是什么,不就是调节邻里矛盾守护这个大院吗,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只要咱们院但凡跟贾家或者傻柱有关系的,你哪次不是都向着贾家跟傻柱!”
“ 为了一个先进大院的名头, 但凡院里有了什么事,你总是想捂着盖着,说什么大院里的事大院里解决,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要能解决要街道办干什么!要公安干什么!要法律干什么!”
“易中海你就是这个大院里最坏的人!总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绑架别人!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张小天这几句话是吼出来的。
再看易中海,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昏死了过去。
张小天看着易中海被七手八脚的抬走,又发泄了多日以来的不满,他感觉心情格外的舒畅。
一场全院大会随着易中海的意外离场而结束,刘海忠看到易中海的下场,早就一溜烟的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