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张小天经过一番思量,还是打算告诉傻柱。
“傻柱你知道吗,你爹这几年每个月都会给你寄回来一封信和十块钱的生活费!”
一句话把傻柱说愣了,端在手里的酒杯停在了嘴边。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给我和雨水寄钱?”傻柱不相信。
“坐下!你慢慢听我说!”张小天看着傻柱继续说道。
“知道你爹是怎么离开的四合院的吗?”张小天又抛出了一个大瓜。
“你知道?”傻柱问。
“当然!你爹就是被易中海算计走的!”凑近傻柱的耳边张小天小声的说道。
“不可能!一大爷怎么会?”傻柱不敢相信。
“怎么不可能?”张小天反问道。
“而且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吧?那就是你每次相亲,虽然女方当面对你有好感,但是后来就没有音信了,是不是?”
张小天这么一说,傻柱也觉得这里边不对,“是啊,你说怎么回事?”
“嘿嘿,你个傻柱,你以为每次相亲,秦淮茹去你家干什么,洗衣服,收拾房间?你错了,她就是去搞破坏的!”
“不会吧?”傻柱有些不相信。
“怎么不相信?那你说说,秦淮茹要是没事,你相亲他去你家干什么?你看见有哪个人,相亲的时候去人家家里洗衣服收拾房间的!”
“而且,即便是秦淮茹不是每次都去,那你再想想,那些和你相完亲的人就没有音信了,是为什么?”
“是易中海!是他在后来找到人家女方说你这,说你那,这才搞成这个样子的。”告诉了傻柱真相,张小天独自端起酒杯喝着酒。
傻柱还在消化张小天说的这些话,想明白以后,他又继续问道。
“那我爹呢,他怎么回事?”
“你爹?呵呵,这又是易中海的杰作!”张小天吧唧一口酒吧嗒一口菜,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爹跟白寡妇跑路都是易中海造成的,具体过程不知道,反正就是易中海暗中给了白寡妇一些钱,让她串动你爹跟她跑路!”
傻柱有些相信了,但还是问了句:“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你可以给你爹写信问一问,或者你去一趟邮局,我相信那里肯定会留下你爹寄钱汇款存根,或者你找到送信的邮递员,或许他知道你爹寄来的信和钱被谁收了。”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本来我不打算告诉你的,但易中海屡次三番找我麻烦,那他也别怪我给他找麻烦!而且告诉你这件事我也是为了雨水,我不想她的生活费被一个禽兽给贪墨!”
“还有,你先不要去找易中海对质,等你拿到证据以后再去找他,而且你要刘海忠和阎埠贵组织召开全院大会,让大家看清楚易中海的真面目!”
“呵呵,我已经看到了易中海的下场,即便你拿着证据找到他,你知道他会怎么反驳你吗?”
看着傻柱张小天很不地道的笑了。
“他会说这笔钱不是他贪墨的,而是会说这是给你和雨水存着的,等你们结婚或者出嫁用的,他还会用当年你们年龄小,怕你们乱花钱的借口来搪塞你!”
“怎么不相信?”看着有些傻了的何雨柱,张小天反问道。
“行吧,那就拭目以待吧!到时候你可别吃惊啊!”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酒也喝了菜也吃了,我就不留你了,走吧,明天你就去找证据去吧,看看我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送走了傻柱,张小天倒在床上就睡了,睡梦里,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女人,一会是娄晓娥,一会是于莉,再过一会变成了秦淮茹……
傻柱回到家,虽然喝的不少但是没什么睡意,靠在床头前思后想,一直到深夜才睡过去。
第二天,傻柱早早的就起来了,他准备去厂里找领导请个假,然后再去邮局给他爹何大清寄封信,再找邮局的工作人员问问,何大清这些年是不是真的寄回来给他和妹妹生活费。
张小天起晚了,他的酒量不太行,昨晚一瓶酒被喝完,再加上做了一场大梦,今早起来张小天觉得浑身不舒服。
于莉依旧如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饭,看到张小天还在睡觉,就过去叫他起床,张小天正做梦呢,至于梦到和谁一起这里就不细说了。
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一边吃着饭,于莉就忍不住问道:“昨晚和谁一起喝的?”
“傻柱!”张小天捋了捋思路,这才记起来昨晚和傻柱喝的。
于莉也有些纳闷,“你们不是有矛盾吗?”
“嘿嘿,保密!”张小天神秘一笑。
吃过早饭张小天上班,于莉收拾房间不提。
单说傻柱,到了厂里以后,找到后勤领导请假,然后就去了邮局,按照张小天昨晚说的,向邮局工作人员查询了这些年何大清寄来的信和钱。
邮局的工作人员查完以后告诉他,每个月是有个叫何大清的从河北寄来一封信和十块钱,而且还找来负责送信的邮递员。
傻柱先是和这个邮递员握了握手,然后才询问信的事,邮递员也没有隐瞒,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傻柱。
傻柱一听,这才知道,原来父亲何大清十年来,每个月都会有信和钱寄回来,每次都是易中海接收的,易中海还告诉邮递员每次送信只能让他接收,虽然邮递员不明白易中海是什意思,但是既然他要求了,邮递员也就这样做了。
就这样傻柱在邮局拿到了何大清汇款单存根,信是没有的,因为都在易中海那呢!
从邮局里出来,傻柱感觉这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沉重,他已经相信昨晚张小天说的都是真的了。
“易中海!你瞒的我好苦啊!”傻柱声音低低的说了一句。
回到四合院,大家对傻柱突然回来也是感到意外,问傻柱他也不搭理,回到家傻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想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时间过得真快,何大清一走已经十多年了,易中海骗了他十多年,他也恨了何大清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