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张小天看着阎埠贵问道:“三大爷怎么回事?”
“他那个小天,是这么回事……”阎埠贵就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老虔婆,哪都有你的事!是不是欠收拾!”张小天对着贾张氏恶狠狠的说道。
“张小天你牛什么牛!这是易中海家的房子,他们凭什么从里面搬东西!”贾张氏不依不饶。
“我让他们搬的,你能怎么的!”张小天玩味的说道。
“你们这是偷盗,我要去告你们,他二大爷你也不说管管!”贾张氏开始求助刘海忠。
“嗯,你说得对,小天啊,再怎么说,这都是易中海的房子,你让他们搬东西是不是有些欠妥啊!”刘海忠虽然话说的很客气,但心里早就把张小天骂了几百遍了。
“易大妈,老易家的在不在?”刘海忠突然对着周围的人群喊道。
“老刘,你不用喊了,易中海他老伴今天一大早就走了,至于去了哪里不知道。”阎埠贵在一旁说道。
“那这房子?”刘海忠不解的问道,在易中海进去以后,刘海忠就打这房子的主意了,因为他家里还有两个没结婚的儿子。
“房子的事我不知道,不过小天应该知道!”阎埠贵说道。
“张小天,你说这房子是怎么回事?”刘海忠不客气的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和你们有关系吗?又不是你们家的房子!实话告诉你,现在这两间房子归我了!”张小天得意的说道,他怎能不知道这群禽兽的心思,不管肉大小都想啃一口。
“你凭什么占有易家的房子?这是大院的资产,应该归属于大院!你没有权利私自占有!”其实刘海忠并不知道这房子归属何处,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张小天。
但张小天怎么可能被他唬住,“得了吧,刘海忠,说破天这房子我不是你的,哪凉快哪呆着去吧!”张小天得意的说道。
“三大爷,东西搬完了吗?”张小天可不管刘海忠转头问阎埠贵。
“嗯,你三大妈和于莉都搬完了,除了你说的不能动的其他的都搬出来了!”阎埠贵一脸的笑意。
旁边贾张氏不干了,她家垂涎易中海的房子也是许久了,“你们不能搬呐,那是我们家的房子,老易早就答应我们了,以后他的房子归我们家!你们都是强盗!”
“他二大爷,你给评评理,易中海之前说好的,我们家东旭给他养老,他把房子就给我们家东旭,虽然东旭不在了,但是还有棒梗啊,再怎么说那房子也该归棒梗啊,即便是不归我们家,也不该到张小天手里啊!他二大爷,张小天肯定是趁着易家没人想强占!”贾张氏嘚吧嘚说了一大通,最后的意思这房子还是不应该归张小天。
张小天就那么乐乐呵呵抱着膀子在一旁听贾张氏白活,他也不出言阻止。
刘海忠一听贾张氏说的,心说对啊!然后他再次说道:“这样吧,我现在就召集大家开大会谈论,易家的房子到底该怎么办!”
说干就干,刘海忠让两个儿子和老伴去通知没有到场的人,其他人都让他召集到了中院,很快全院的人都来了,一听说开会大家还是很积极的。
刘海忠站在方桌后面,看着周围的人心里一阵的激动,没了易中海在院里,阎埠贵又被自己压着,此时刘海忠才觉得自己腰杆硬了起来。
“大家听我说,今天趁着还有一点时间,把大家召集在一起是为了易中海家房子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易中海事了在贴理我就不多说了,至于他家的房子该怎么处理,还是要听听大家的意见!”说完刘海忠就坐下了。
贾张氏第一个站了起来,“他二大爷三大爷,要我说这房子就该归我们家,刚才我也说了易中海把房子留给我们家了!”
“我说贾家老婆子,你说话也不亏心,易中海什么时候把房子给你家了,我还说易中海把房子给我了呢!”傻柱不乐意了站起来反驳道。
“傻柱你个混蛋,那房子就是我们家的,易中海就是把它给我们了怎么样?”贾张氏气势不弱。
“你有证据吗?”一句话让两个人都停下了扯皮。
大家看着说话的人是张小天,都没说话,贾张氏感觉自己又满血了,指着张小天骂道:“你个臭小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房子是你的?”
“当然有!不过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张小天有意要气一气老虔婆贾张氏。
“哼,我看你是没有,故意在这里瞎捣乱!”贾张氏撇了撇嘴说道。
“那我要是能拿出证据,你要怎样?”张小天开启了坑人模式。
“要是你真能拿出证据,我跪下给你磕头!”贾张氏笃定张小天拿不出来,才敢大言不惭的说道。
“呵呵,看来这头你是非磕不磕了!”说完张小天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房契和带有易中海老伴签名的证明。
贾张氏不认识字只能让刘海忠给帮忙看一看,刘海忠看过以后心里满是失望,“贾张氏,这是真的,这一张是房契,这张是易大妈签了字的证明书!”
贾张氏听完顿感浑身如遭雷击,无力的坐在地上开始了她的“招魂魔法”,“哎呦唉,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居然把我们都给骗了,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没天理啊!我们家五口人住一间房,那杀千刀的混小子居然又多了两间!老家啊!东旭啊你能快点把他带走吧!”
嘿,大家一听,这话说的好像谁家欠她的似的。
张小天也懒得跟他们计较了,把东西收好转身就走了,他这一走把大家看的一愣一愣的。
刘海忠在张小天走后在那里运气,这个张小天简直无法无天,没把我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还没说散会呢,他就走了?以后找机会还是要收拾他啊。
刘海忠一摆手让大家散了,他回家了后把气撒到了两个儿子身上,对他们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后才去轧钢厂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