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画面中的右侧,赫然出现一位女人的身影。
竟然与姜盈盈长的一模一样。
她的出现,震碎了他的世界观。
姜盈盈竟然是他的祖辈!
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那么…
她是神吗?
想到这…他内心复杂,欣喜,恐惧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同时也明白了,姜盈盈为何要帮助他成为京都姜家。
原来他竟是她的后人!
虽然不是嫡系一脉,体内却流着相同的血液。
同时也明白了,姜盈盈为何会有这么大能力,能让姜家在京都,短短时间内,成为京都三大家族之一。
画面播放到这,就停止了。
一道黑色流光闪过,他便从睡梦中惊醒。
四个月前,许昌主动找上门,模样竟与画面中的许文远有七八分相似。
许昌告知他,一切皆为虚无,一段从未有过的记忆出现在他脑海中。
他十分震惊,自然是明白他口中虚无的意思。
而这段记忆,更是颠覆了他的认知。
对许昌这个人,他不得不相信,世界上存在着科学都难以解释的东西。
“虚无…最后会如何?”
许昌:“虚无过后则是新始。”
“新始…一切重新来过,重新运转。”
他不想相信,却还是控制不住这种荒诞的念头。
他很想开口把人赶出去,但直觉告诉他,极有可能为真。
他想去找姜盈盈,但又不知去哪寻找。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两人了,自从多年前她们将姜初然交给他抚养到现在,便一直没有出现。
要问他为何愿意抚养姜初然(秦初)一是因为姜盈盈的恩情,二是因为她曾断言姜家无后,并大灾大难不断,只要有秦初在,便不会发生。
但不能频繁走的太近,当他询问缘由,姜盈盈只说了一句特殊情况。
目前尚不知程青禾,阮玉笙是敌是友,他自然不能打草惊蛇。
阮玉笙两人回到住所,开始查询关于姜氏集团的新闻,逐一筛选。
阮玉笙:“看了这么多财经频道,眼睛都要瞎了。”
“姜家竟然没有出现重大财务危机?”
程青禾揉着眼睛,语气闷闷:“我整理了近三年来关于姜家的新闻,也没有发现。”
“难道姜明成不是为了快速套现离场?”
“那他是为了什么?”
阮玉笙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他…会不会是为了我们?”
“在试探我们?”
程青禾脸色一沉:“又是冲着我们来的?”
“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吃香了。”
阮玉笙:“不然你还有更好的理由?”
“但我敢肯定,他跟秦渊不是一伙的。”
程青禾:“我当然知道。”
“若是一伙的,何须两方试探。”
“但还是得多留个心眼,许昌有问题。”
“万一秦渊跟姜明成是装的呢?故意分成两次来试探我们,这样我们岂不是会很被动?”
阮玉笙闻言,没有吭声,正当她想开口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阮大总裁,关于秦渊的资料,已经查出来了。”
阮玉笙:“嗯,多谢。”
对面传来爽朗的笑声,回道:“不用谢,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拜托了警局旧同事,才拿到的资料。”
阮玉笙勾唇:“改天请你吃饭,地点你定。”
华安连声说道:“好好好。”
“秦渊身世十分凄惨,他出生在马坡村,原名王毅,全村只有十几户人家,三岁时母亲意外去世,七岁时父亲去世。”
“九岁时,他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全都意外走了。”
“这妥妥的天煞孤星啊!”
阮玉笙毫不惊讶:“嗯,这些我都知道。”
华安:“同年马坡村山体崩塌了一大块,有人掉了进去,好在没有造成人员伤亡,政府便安排救援,同时进行转移安置。”
“村长见他可怜,便一直带着他。”
“你知道马坡村后来成了啥样吗?”
阮玉笙:“嗯?”
华安:“马坡村成了著名景点,望江河,望江庙。”
阮玉笙喝了一口水,说道:“这我知道,还有没有别的?”
华安嘿嘿一笑,说道:“别着急嘛…我根据旧同事给的资料,联系到了马坡村的村长。”
“他说马坡村山体崩塌的地方,有露出大量人骨头。”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政府在安排转移的时候,他是最后一个,从一名救援人员口中得知。”
阮玉笙转头看向程青禾,这个地方的描述,怎么那么像顾念之与虞言卿所去过的莲花教据点之一。
“然后呢?”
华安:“然后就如传闻那般,请了天师府的大长老紫阳真人,进行风水布局。”
阮玉笙:“这跟秦渊有什么关系?”
华安:“当然有关系,因为紫阳真人在布局的时候,要了秦渊一滴血。”
阮玉笙眸中充满惊讶:“你确定?”
这是她之前没有查到的,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出。
华安:“当然确定,这是村长说的。”
“在秦渊13岁的时候,村长的子女也出现了意外,他开始害怕了。”
“秦渊也知道不能在待下去了,便悄悄辍学离开,开启了流浪之旅。”
“直到在18岁那年,突然进军股市,挣得盆满钵满,20岁便与你合伙开了娱乐公司。”
阮玉笙:“紫阳真人要他一滴血是什么时候的事?”
华安:“他十八岁那年。”
阮玉笙陷入了沉默,原主秦渊十八岁的时候,会有这样的变化,是因为后面的秦渊穿越过来。
感觉事情正在往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
阮玉笙:“嗯,还有吗?”
华安思索了一下,说道:“他十八岁的时候,换过血,算吗?”
阮玉笙:“什么?换血?”
华安:“对,他出过一场车祸。”
阮玉笙:“他什么时候开始炒股?”
华安:“车祸之后。”
阮玉笙明白了,估计现在的秦渊就是在那个时间段穿越过来的。
华安没听见回应,继续说道:“听说当天,还发生了一件怪事。”
“我也是听当时的护士说的。”
阮玉笙心头一跳,直觉告诉她,这段话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