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都在传,你为了资源,为了抱大腿,屈身在季盈风身下,连脸都不要了。”
陆星然回以微笑:“多大点事,只要我不在乎这些言论,它们就伤害不了我。”
“我知道哥你关心我,你放心,这些言论伤害不了我。”
两人闲聊了一会,便挂断了电话。
这时的她才注意到季盈风给她回的消息。
她心口一松,赶紧回复消息。
同一时刻…
温戴露出一抹笑意,温柔说道:“珊珊。”
“怎么不多吃点,这不是你以前爱吃的吗?”
温珊心情复杂,只觉鼻尖发酸。
“哥,你瘦了。”
温戴释怀笑笑:“还好,监狱伙食还可以。”
温珊心口一痛,眼里流露出自责:“哥,你会不会怪我,这么多年都没有来看过你。”
温戴摇摇头:“当然不怪。”
“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不能过来看我。”
温珊用手擦着眼泪,转移话题:“哥,明天我们去老妈的墓地扫墓上香。”
温戴手一顿,顿觉鼻头一酸,眼泪蓄满眼眶,就快要决堤。
他声音哽咽:“好。”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心情都十分复杂。
晚上十点。
程青禾用手电筒照着前面的路,说道:“把古冶带到哪去?”
阮玉笙:“我还有栋别墅。”
程青禾嘴唇微张:“你…你真有钱。”
阮玉笙转移话题:“把他带回去以后,关好。”
程青禾:“你想囚禁他?”
阮玉笙:“这不叫囚禁,这叫请他来家里做客。”
程青禾嘴角一抽,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待把古冶送到别墅,已经凌晨一点了。
陆星然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看着右边空荡荡的床位,对季盈风的思念又多了几分。
隔壁房间时不时传出卡洛打电话质问的声音。
与此同时…
秦嗣揉着太阳穴,疲惫询问:“张大海还没找到?”
对面那头传出男人的声音,他回应道:“没有。”
秦嗣怒气横生:“一群废物,给我找!”
“找不到就去找他女儿,我就不信他连女儿也不要了。”
“让温珊赶紧行动,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电话挂断后,他越想越气,“砰”的一声,将桌上的水杯砸碎。
“叩叩……”
“进来。”
管家推门而入,恭敬说道:“老爷,时间到了。”
秦嗣:“嗯,出发。”
半个小时后,一处偏僻度假村庄。
秦嗣脸上堆满笑容,语气恭敬:“季二爷,三爷。”
季林业直奔主题:“秦老弟,今后季家是我说了算。”
秦嗣愣了一会,回应道:“恭喜季二爷成季家当家人。”
季林业一脸笑意,眉眼上扬:“哈哈哈…温珊行动了吗?”
秦嗣:“行动了。”
季林业眼眸微眯:“你做的很好。”
“我大哥已经住院了。”
“恐命不久矣。”
“只要他一死,我再无后顾之忧。”
秦嗣笑容一僵,内心突然发寒,脑海里想的却是早做打算。
连自己亲哥都不放过的人,可想而知,这人的心得有多狠。
季林杰附和道:“对,二哥以后可别忘了三弟我啊。”
季林业拍拍他的肩膀,认真说道:“你放心,二哥不会亏待你的。”
“秦老弟啊,以后京都将会有第四大家族。”
秦嗣面露担忧:“二爷,新上来的那位,这一关怕是不好过啊。”
季林业安抚道:“怕什么,有我在。”
“季家盘踞京都多年,要动也得掂量掂量。”
“不过你也得准备好替罪羊,新官上任三把火,等这把火烧过来,再把替罪羊推出去。”
“要舍得给钱,给他家里人每人一笔封口费。”
“尾巴收拾好。”
秦嗣点头:“放心,替罪羊已经准备好了。”
季林杰:“就你收的那个叫秦渊的义子?”
秦嗣:“对。”
季林杰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不错啊,先把他捧高,再暗中把事情指向他,即便有人怀疑,但疑罪从无,偏偏完整的证据链又准备好了,他不想坐牢都难。”
秦嗣轻笑:“还得多亏了你们提点,不然的话,我还真没有合适的替罪羊人选。”
三人谈笑风生,畅想着未来的大业。
殊不知…
这一幕被端茶进来的服务员用针孔摄像头录了下来。
服务员小心警惕的在走廊行走着,走到拐角处,进入洗手间,与其中一人打了个照面。
两人交换衣服,片刻后,服务员穿上保洁衣服,推着门口的垃圾车,往山庄外走去。
京都医院。
季林峰神情痛苦,一脸扭曲:“痛!太痛了!”
七窍与心口疼痛不已,季盈风内心十分着急。
季明安去了天师府,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应该是有事情耽误了。
此时的季明安一脸气愤,心乱如麻,一脚踹向车轮。
有人对他车子动了手脚,要不是他命大,现在已经没命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保镖警惕的看着周围,把人围了起来。
季明安沉声道:“车子什么时候过来?”
保镖:“半个小时。”
季明安应了一声,只能耐心等着。
半个小时后,季明安亲自确认车子没问题后,给了司机一笔钱,与保镖开车走了。
次日一早九点。
温珊身穿黑色西服,戴着黑色墨镜,与温戴来到一处墓地。
温戴声音哽咽,单手撑着墓碑失声痛哭。
温珊一言不发,只是微红的眼眶,出卖了她此时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逐渐停下。
温戴清清嗓子:“咳……咱妈的墓地是政府安排的吗?”
温珊如实回答:“季家。”
温戴眸中闪过一丝厉色:“你确定是季家干的。”
“有证据吗?”
温珊沉默半晌,回道:“是季家举办的。”
温戴眉头微蹙:“那就是没有直接证据了。”
“你确定是季盈风为了摆脱你,而痛下杀手?”
温珊反问:“不然还有更好的解释吗?”
温戴抬眸,定定的望着她:“珊珊,如果你是她,你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干这样的事吗?”
“季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