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博拉什凝视着远处那个令人不安的、能召唤幽灵列车的神秘丧尸。
他知道时间不多了,下一辆地铁车厢很快就会来临。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匕首,这是纳亚菲利的灵魂所附着的武器。
艾博拉什迅速从腰间拔出纳亚菲利的匕首,兵器在暗光中闪烁着不详的光泽。
他不假思索地将匕首靠近自己的手掌,轻轻地在皮肤上划出一道口子。
一旦皮肤被划破,深红色的吸血鬼血液便开始缓缓从伤口中流出,与匕首的冷金属接触。
就在这一刻,匕首上忽然释放出一道令人心悸的黑暗光芒。
这道光芒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变化,它像是打开了一个通往另一维度的门户,将纳亚菲利的灵魂从沉睡中唤醒。
血液与匕首的结合仿佛激活了一种古老的、不可言喻的力量,为纳亚菲利提供了重返现实世界的通道。
这一切只在瞬息之间完成,但它的影响却是深远和永恒的。
纳亚菲利被彻底唤醒,准备执行接下来的任务。
“去吧,结束它!“艾博拉什的声音在即将到来的地铁车厢的隆隆声中几乎被淹没。
他紧紧握住纳亚菲利化作的匕首,用尽全身的力量,向着那个能召唤幽灵列车的神秘丧尸投去。
匕首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黑暗的隧道,它的轨迹几乎与地铁车厢平行,只是方向相反。
正当地铁车厢即将经过他身边的一刹那,匕首准确地穿过了两车厢之间的缝隙,飞向目标。
紧接着,匕首在空中飞行的瞬间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
这把原本锋利的金属武器的形状逐渐扭曲,拉长,就像是生物细胞在分裂和重组。
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它变成了一只形态可怖的猎犬。
它身上环绕着一圈令人不安的黑暗能量,这股能量仿佛从地狱的最深处召唤出来的一样。
它的眼睛熊熊燃烧着黑火,仿佛能吞噬一切生命。它的犬牙锋利无比,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这只由匕首变形而成的猎犬没有丝毫犹豫,直扑向那个能召唤幽灵列车的神秘丧尸。
它像是被无形的链条拉扯着,以几乎让人无法跟上的速度,冲向那个在远处等待的目标。
当它接近丧尸时,猎犬张开了它那闪烁着黑暗能量的犬牙,准备用这股力量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
它的目标非常明确:终结这个神秘丧尸,阻止它再次召唤幽灵列车。。
猎犬纳亚菲利全速冲向那个神秘的丧尸,仿佛是黑暗力量凝结成的风暴,准备用它的犬牙结束这一切。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巨大的影子突然从丧尸的身后出现。
一柄巨大的斧头猛地从阴影中挥出,以一种几乎违背物理定律的速度打断了纳亚菲利的飞行。
在这力量和速度的完美结合下,纳亚菲利如同被锤子击打的钉子,直接被砸入了地铁轨道的硬地面。
巨大的冲击力和声响几乎让整个隧道都为之一震。
纳亚菲利被劈在地上,仿佛是被这股不可抗力完全压制。
然而,斧头还停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下一步的行动。
从那个神秘丧尸的身后阴影中,一个更为威胁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这个新的丧尸身穿破旧的斗篷,覆盖在它肌肉发达的躯体上,略显佝偻。
它的头部赫然是一张没有皮肤、纯粹由肌肉和青筋组成的可怖面孔。
空洞的眼窝里闪烁着一种让人极度不安的红光。
一只手紧握着那柄巨大的斧头,斧刃上滴落的暗红色液体还未干透。
它的另一只手则畸形地悬挂在身体一侧,仿佛经历过无数次的折磨和改造。
整个身体上都有被撕裂、重新缝合的痕迹,这些痕迹以一种几乎是艺术般的方式交织在一起,给人一种深刻的不安感。
无声地,这个丧尸站在那里,仿佛是地狱深处赐予这个世界的一个恶毒礼物。它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那种沉默反而更加震撼人心,仿佛是一场未爆发的暴风雨。
纳亚菲利被那巨大的斧头劈在地上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只是缓缓地消散成了一阵黑暗的烟雾,最后重新化作了一个匕首。
他明白,这场战斗,他只能靠自己了。
吴旗和其他单位因为神秘丧尸不断召唤出的地铁车厢被隔绝在隧道两侧,几乎没有办法支援他。
听到地铁的隆隆声渐渐接近,艾博拉什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站位。
几乎是在他完成这些动作的瞬间,一个地铁车厢从他的侧面呼啸而过。
艾博拉什几乎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像一道闪电般穿越了车厢之间的缝隙,毫发无损。
又是一个车厢接近,这次从他的正前方。
艾博拉什灵巧地一个侧翻,躲到了车厢的侧面,就在车厢飞驰而过的刹那,他像一只猎豹般猛然窜出,再次穿过了车厢之间的空隙。
现在,两个丧尸就在他的视线之内。
艾博拉什紧握长剑,准备发起最后的攻击。
艾博拉什深吸了一口气,紧握着长剑,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了剑尖。
与此同时,神秘丧尸身后的丧尸挥起了它那巨大的斧头,准备将其劈下。
两者几乎是在同一刹那冲向对方。
在这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艾博拉什手中的长剑像闪电一般,穿过了密布的黑暗与混乱,瞄准了神秘丧尸的脑袋。
与此同时,从身后丧尸手中挥舞而来的大斧也以震人心魄的势头,急速劈向艾博拉什。
两者的轨迹在空中交汇,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崩”声。
巨大的力量如狂暴的海浪冲撞,将艾博拉什的胸甲劈成了两半。
金属碎片在空中飞舞,如同被撕裂的梦幻,消失在黑暗中。
然而,艾博拉什几乎没有感到痛楚。
他全神贯注在长剑与神秘丧尸的交接点上,只见剑刃瞬间穿透了丧尸的皮肤、骨头,直至将其脑袋干净利落地砍了下去。
神秘丧尸的眼睛瞬间失去了光泽,它的巨大身体像一座倒塌的山峰,缓缓地、几乎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轻盈感倒在了地上。
头颅从颈部断口滚落,击中地面发出一声空洞的回响。
一个丧尸解决了,但是艾博拉什也陷入了重伤。
没有了地铁的阻碍,吴旗认出了远处的丧尸的种类,正是生化危机里的屠夫丧尸
劈裂开的胸甲和大量流失的吸血鬼血液让艾博拉什感觉力量在迅速减弱。
然而,面对站在神秘丧尸身后现身的屠夫丧尸,他知道没有退路。
屠夫丧尸是个庞大的怪物,拿着一柄巨大的斧头,看上去就像是从生化危机游戏里走出来的一样恐怖。
他的皮肤是一种不健康的灰色,几乎全身都是由厚重的肌肉和肉垂构成。
他的眼睛闪烁着疯狂和暴力的光芒。
地铁隧道的灯光在他们的身上投下诡异的阴影,两者就在那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展开了一场生死战斗。
屠夫丧尸高举巨斧,劈向艾博拉什。
尽管艾博拉什以出奇不意的速度侧身闪过,斧头还是擦着他的腰身劈了过去,撕裂了他的衣物和肉体。
艾博拉什痛苦地咬住嘴唇,挥剑反击。
但屠夫丧尸仿佛不觉,单手一挥,将他的长剑打飞。
紧接着,屠夫丧尸一脚踢在艾博拉什的胸口,将他踢飞数米远,重重地撞到隧道的一侧。
艾博拉什努力站起身来,用手按住伤口,试图减缓血液流失的速度。
他知道自己处于绝对的下风,但他也知道,不能在这里倒下。
艾博拉什凝视着眼前这个几乎无法战胜的对手,但他没有放弃的意思,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能让他扳回一局的机会。
屠夫丧尸咆哮一声,再次挥斧而上。
这一次,艾博拉什不再闪避。
但就在这关键的时刻,艾博拉什的吸血鬼本能让他的身体瞬间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和力量,虽然只是短暂的。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挥剑格挡住了那致命的一斧。
两者的武器再次碰撞,发出一声震天的巨响。
艾博拉什的身体在空中一个翻滚稳稳地落在地上。
他感到胸口一阵剧痛,明显是被屠夫丧尸那巨大的斧头击中后留下的伤势。
吴旗看到艾博拉什的情况后,连忙喊道:“艾博拉什,退回来!让食人魔们上!“
艾博拉什没有反驳,他身体一晃,利用吸血鬼的高速移动能力瞬间闪到了隧道的一侧。
“食人魔们,上!“吴旗大喊。
十几个身高超过两米,肌肉如同铁石般坚硬的食人魔在咕噜的带领下,一拥而上。
他们手持大棒和大刀,皮肤粗糙,眼中充满了狂暴的火焰。
屠夫丧尸发出低沉的咆哮,像是从地狱深处回响出来的恶兆。
他的巨斧在空中画出一道弧光,动作出奇地快,准确至极。
第一个靠近的食人魔还没来得及举起手中的大棒。
他的脸上只闪过一丝惊恐,然后便见到屠夫丧尸的巨斧狠狠下劈,像是一道黑暗中闪烁的闪电。
斧刃毫不留情地砍在了食人魔的头顶。
在这一瞬间,斧刃穿透了食人魔粗糙的皮肤,轻易地切过了他厚重的骨头,仿佛切割薄纸一般无阻。
血和脑浆四溅,那个食人魔的身体几乎立刻失去了生命力量,像一颗倒下的大树一样砰然倒地,再也没有爬起来。
屠夫丧尸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毫无感情,就像一台精密的杀戮机器。
他的目光冷冰冰地从刚被他砍倒的食人魔身上移开,就像是从一堆无足轻重的废物上扫过,然后目标清晰地转向了下一个即将挑战他的存在。
食人魔们固然有着生来的勇猛,但在这样一个几乎是战争机器的对手面前,他们明显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即便如此,在咕噜的高声吆喝和指挥下,他们还是勉力将屠夫丧尸紧紧围住。
屠夫丧尸就像一头被触怒的野兽,每一次挥动他那几乎与自己身高相当的巨斧,都会将至少一名食人魔击飞或击倒。
他的斧头像死神的镰刀,一旦挥下,便是生与死的分界。
然而,食人魔们却毫无畏惧。
每当有同伴倒下,总会有更多的食人魔高声咆哮,挥舞着他们手中笨重的大棒和大刀,冲向这几乎不可战胜的敌人。
尽管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但食人魔们的勇气没有丝毫削减。
他们依然咆哮着,仿佛要用这种原始的呐喊声震慑住面前这个几乎无法匹敌的对手。
他们勇往直前,即使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高等精灵站在地铁隧道的一侧,他们灵巧的手指迅速地在弓弦上拨动,一支接一支的箭矢准确地射向屠夫丧尸。
精灵们的箭矢射得如此之快,以至于每一支箭都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模糊的轨迹,像是空气中划过的闪电。
箭矢射入屠夫丧尸的身体,产生了一连串的闷响,仿佛是钢铁撞击钢铁。
屠夫丧尸的肌肉和皮肤像是被强化过的铠甲,将箭矢的冲击力消减到几乎无影无踪。
屠夫丧尸身体上的箭矢已经越来越多,就像一座用箭矢搭建的森林。
即使如此,他的步伐却一点都没有减慢,就好像那些箭矢只是皮肤上的微小划痕。
令人震惊的是,即使有几支箭矢穿透了他的头盖骨,钉在了他的大脑里,屠夫丧尸依旧毫不动摇。
他的眼睛中的狂热光芒依然未减,那几乎让人觉得他是不死之身。
高等精灵们眼看着他们精心瞄准的箭矢对这个庞然大物一点儿作用也没有,不禁感到一阵绝望和无力。
但是,他们仍然不断地拉弦搭箭,继续射击。
矮人和蜥人战士们站在隧道的后方,他们的表情充满了焦虑和不满。
他们手持十字镐和大棒,全副武装,仿佛随时准备冲上前线。
他们的短小身躯虽然适合地下战斗,但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几乎无法做出有意义的贡献。
蜥人们也显得同样不满,他们的长尾巴在地面上不安地摆动,仿佛在寻找一个可以冲破这困境的方法。
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的战场,但他们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更多的可能只是会成为拥挤空间里的碍手碍脚的存在。
在这样封闭和限制性的环境中,矮人和蜥人感到自己就像是战场上的多余物,只能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能有一个可以介入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