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圣诞节,达西先生带着妹妹一起在纳瑟菲尔德庄园住。
不过在教堂里面做过祷告以后就来到了班纳特家拜访。
然后送上他们仔细挑选的礼物。
玛丽打开达西先生的礼物,里面是一个黄金镶嵌红宝石的山茶花胸针、项链两用款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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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盒子一打开,围在边上的姐妹们都欢呼出声。
班纳特夫人坚强的维持着自己的风度。
乔治安娜告诉玛丽:“为了中间这颗宝石哥哥找了好多人,等了好久呢。”
达西牵着玛丽的手亲吻她的手背:“本来这件礼物应该是我们的订婚礼,不过因为宝石和工艺,我只能等到现在才送到你面前了。”
拿出这个漂亮的吊坠,穿上项链递给他:“当然,这样美丽的首饰不管什么时候来都不晚。”
在大家的注视下,达西为玛丽戴上项链。
班纳特家其他姐妹们的礼物是乔治安娜挑选的蕾丝花边。
“这样的蕾丝很珍贵的,乔治安娜你们太客气了。”
莉迪亚和凯瑟琳现在跟乔治安娜的关系已经非常不错了。
玛丽送给乔治安娜的是一整套的画具,之前她们一起画画的时候她记下了她经常用的画具品牌。
几个妹妹去到一边一起讨论该怎么用这些花边。
玛丽也把自己给达西先生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还好我认为订婚以后的第一个圣诞节礼物应该贵重一些,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的礼物了。”
“请不要这么说,玛丽,作为你的未婚夫为你准备礼物是应该的,而且我早就想送这样的礼物给你了。”
打开玛丽准备的礼物,里面是一块黄金怀表。
打开来,表盘里面镶嵌着几颗小小的钻石。
“希望这块怀表能一直陪着你。”
从自己兜里面拿出一张小小的画像,递给他。
那是玛丽自己画的自画像,达西接过以后把它放到怀表里面。
“当然,玛丽,我向你保证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它。”
将表链扣进马甲的扣子,然后把怀表放到左边心脏旁边的口袋里面。
达西先生也不能在这里继续待很久的时间,他还得安排婚礼的事情。
彭伯里也需要做好迎接女主人的准备。
结婚的时候女方父母会为女儿准备整整一个衣柜的衣服,而新郎需要准备一个全新的马车用来度过蜜月。
伊丽莎白的新衣服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还在继续准备婚纱。
虽然都是象征着纯洁的白色婚纱,但是样式和花边也有非常大的不同。
还要结合当时的天气和流行趋势来决定怎么设计衣服。
玛丽的新衣服也已经开始做了,班纳特夫人给每个女儿至少准备了十二套衣服。
“春、夏、秋、冬,一个季节至少三套衣服,我们要选择经典款式,很多年都不过时的那种。”
每一个配饰,布料的选择都是考虑再三,所以进度并不算快。
伊丽莎白的婚礼就在眼前了,直到婚礼前一个星期她们才总算是决定好了发饰的选择。
一个小小的钻石发夹,是班纳特先生送给女儿的结婚礼物。
伊丽莎白的蜜月结束以后就赶紧拉着丈夫回家看望即将出嫁的妹妹。
本来以为玛丽会和自己结婚之前一样紧张不安,没想到她完全就是一脸幸福的样子。
“那是因为达西先生答应在我们这边的教堂举办婚礼,而且现在每天早上都来看望玛丽。”
凯瑟琳和莉迪亚一连看着三位姐姐出嫁,现在也无比期待自己的白马王子出现了。
婚礼上,莉迪亚戴上了达西先生准备的结婚戒指的一瞬间,233告诉她读者满意度已经到了百分之八十五了。
“虽然有些读者认为拆官配他们接受不了,但是大部分读者都很满意。”
结婚以后的蜜月里面达西和玛丽都非常开心。
不过蜜月结束以后回到彭伯里,两人之间的分歧就出来了。
首先就是睡觉的问题,在这个时候的上层社会夫妻两人都是分房睡觉的。
因为在宗教里面男女双方结婚就是为了孕育后代,而不是为了享乐。
那么在妻子和丈夫那里不能感受快乐的上层人士,大概率都选择了情妇和情夫。
玛丽撒娇打滚的拉住达西先生:“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能睡得着呢?”
抵挡不住她的攻势,最后彭伯里的大家都习惯的看到男女主人住在同一间房了。
男主人先住在女主人的房间,然后安排了管家重新装修自己的房间。
把它扩建,然后修改成两位主人共同挑选的风格,最重要的是要制作两个衣帽间。
“哥哥,也许今天你可以让玛丽陪陪我?”
自从哥哥嫂子结婚到现在都三个月了,之前乔治安娜还以为能够过上每天和朋友音乐、绘画的生活。
结果现实却是完全相反。
他们结婚之前在彭伯里的时候玛丽几乎天天跟自己待在一起。
但是现在哥哥每天都霸占了玛丽,就算自己能见到她也是在哥哥也在场的情况下。
“哦,当然可以了乔治安娜,我们吃过饭以后就去一起画画吧。”
玛丽自己也觉得这些天太放纵了。
蜜月的时候因为需要赶路还在陌生的地方,两个人都有些放不开。
所以结束蜜月回到彭伯里以后两人正式开始了昏天黑地的新婚生活。
甚至这些天玛丽的早餐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吃的。
和乔治安娜见面的时间都是从中午吃饭的时候开始。
达西也并不反对妻子和妹妹度过一些时光,虽然他更愿意让玛丽陪着自己去书房看书。
这样他们还可以时不时的接吻。
不过晚上的时候他就接到一个消息,那就是今天晚上玛丽要和乔治安娜一起睡。
“为什么,玛丽,你不是说没有我你睡不着觉吗?”
拉着来书房通知自己的玛丽坐到腿上,达西非常不情愿。
“那是以前,现在我们睡在一起应该是我睡不着吧。”
头埋在自己肩膀上的人闷笑一声,玛丽推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