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唯独唯独公羊暖玉似乎丝毫不在乎那一地的血腥,不禁对莫叶所做的事情拍手叫好!
“哈哈哈,活该!谁叫那浑蛋污蔑老娘清白!”
“要我说,不只是上面要割,下面也要割!”
“咳咳!”
公羊南天对场内发生的事情表现得很平静,倒是因自己孙女恶狠狠的样子而错愕,不由轻咳了几声。
公羊暖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爷爷还坐在身边,瞬间变得矜持,对他悻悻一笑,“嘿嘿,爷爷,如果我说刚才您看到的都是幻觉,我还是您印象中那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您应该不信吧?”
公羊南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算是终于明白你老子以前为什么老抽你了。”说着,他又看了莫叶一眼,饶有兴致地继续道:“小玉,老实告诉爷爷,你和这小子究竟认不认识?”
公羊暖玉的美眸警惕地瞥了他一眼,“您想干嘛?”
公羊南天摸了摸嘴角的胡子,淡淡一笑,“我挺喜欢他的,主要是觉得他挺合适当我的孙女婿的。”
咿~
公羊暖玉嫌弃的后退了一步,胸口的饱满轻轻摇晃,“我们公羊家什么时候招婿的条件这么奇葩了吗?因为他给您表演了一个个割舌头?”
公羊南天失笑摇头,浑浊的老眼高深了一分,“丫头,你应该早就注意到他看石的本事了吧,才会一直对他这么关注。”
闻言,公羊暖玉的俏脸认真几分,不过也是摇头,“我之前只是怀疑,不能确定。”
“现在看来虽然是怀疑的没错,不过他看石的技巧我是一点都没看出门道,您之前不是一直交代我说看石主要是用眼睛,如果将原石毛料表面的信息一览无余,那它的内部就会同样一览无余。”
“但我怎么感觉这家伙主要是靠摸的?还有这么特别的看石方式吗?”
公羊南天点头,算是赞同她的看法,“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算剑走偏锋,只要效果好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说罢,他抬手唤过一旁的一名下属,吩咐了一些话下去。
随着他的命令下发,很快就有一批人来到场内,将昏迷的魏平抬走送向了医院。
地上的鲜血正被清洗。
全场人都默默看着这一幕,明白这就是公羊家的意思,本就是愿赌服输,天经地义,顿时也就没有人再有报警的想法。
他们的目光再次回到莫叶身上,全都开始不自禁的重新审视这个男人。
不断杀伐果断令人佩服,还有一身卓绝的赌石技艺连那几个曾经在石场赫赫有名的赌石高手都不能望其项背,甚至大方到之前就算一直被误会也没有解释。
一时间,他们眼神渐渐火热起来,就像各个赛事领域实力为王一样,对莫叶也同样推崇起来!
“莫大师,莫大师!”
突然间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激动地高呼了几声,紧跟着其余的观众也都跟着呼喝,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讥讽嘲笑的嘴脸,仿佛自己是从一开始就全力支持莫叶的粉丝。
“莫大师!你好帅!”
“莫大师我要拜你为师!请你收了我吧!”
“莫大师我爱你!”
听到高昂的呼喊声,擦拭完手上鲜血的莫叶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了他们。
他们顿时激动起来,因为看莫大师的样子是有什么话要对他们这群‘忠实粉丝’说。
下一秒,莫叶冷淡地赏了四个字。
“一群脑残。”
众人石化。
莫叶没有再理会这群墙头草,径直走向了人群前排还紧紧闭着眼的莫欣。
来到身前俯身凑近了,才轻道:“该睁眼了,丫头。”
听到熟悉的话音,莫欣才松缓紧绷的小脸,小心翼翼的睁开了大眼睛,好奇往场内外打量了一眼,才道:“哥,都没事了吗?刚才都发生了啥?”
莫叶的神情柔和下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轻道:“刚才吓坏了吧。”
就像是被一言戳中了隐藏的心事,莫欣的身子一颤,然后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我才没有!”
莫叶淡淡一笑,没有拆穿,他知道小丫头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再次道:“小欣,可是以后你也能一直闭着眼吗?”
“当然能!”莫欣毫不犹豫的回应。
“要是以后在你闭眼的时候我不在了呢,你该怎么办?”
莫欣怔住了,呆呆的看着他,不明白莫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莫叶脸色稍变,也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说,不过还不待他继续开口调转话题,莫欣先无比认真地回应了,“那我就一直闭着眼!一直到老哥你回来接我,无论多久,我都等!”
莫叶怔然,看着小丫头严肃的小表情。
旋即笑了,再次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就随便一问,你咋认真起来。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丢下自己的傻妹妹的。”
莫欣也笑了,重重点头。
“嗯!”
安抚好莫欣后,莫叶便准备牵着她直接离开了。
本来就是为了白嫖,就算遇到了白痴闹的没办法再继续比赛也无所谓,反正他也没有什么损失。
然而代主持人在公羊南天的传话提醒下早就料到了有这么一个可能,连忙喊住了他,“莫先生,您不继续参加接下去的决赛了吗?”
“请您放心,这场比赛是公羊家举办的,既然您已经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们可以保证之前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会对您有任何的影响。”
莫叶回头看了一眼,犹豫了。
说实话,他对十万块钱玉石的奖品还是有点心动的,但是凡事也讲究个兴致,他现在挺扫兴的。
然而不待他回答,以东良平和张雨为首的几个决赛选手也都走了过来。
东良平抱了抱拳苦笑起来,“还有比的必要吗?”
“经过莫小哥刚才三石证清白的手段,我算是彻底明白自己引以为傲的手段在你面前什么都不是,继续比赛也是自取屈辱而已,我弃权。”
在他之后,张雨等人也都纷纷弃权。
他们的话音刚落,紧跟着从休息区传来了公羊暖玉的娇喝声,“我也弃权!”
“不过我和他们这群酒囊饭袋可不一样,我可不是觉得自己不如你,而是我公羊暖玉本来就不应该参加这个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