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芸在李岩权的带领下来到套房内的浴室门外,冲他一笑后走进了浴室。
哗啦啦。
没多久,浴室里的淋浴声就响了起来,引得李岩权一阵兴奋,无限遐想。
浴室之内,何心芸脸上笑容早就荡然无存,她没有真的淋浴也没有脱衣服,反锁了浴室的门。
她没有指望这么一扇门能保护自己,关好门后立即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
李岩权慵懒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瞥了一眼放在桌子底下的信号屏蔽仪,戏谑地吆喝道:“怎么样,美人,浴室的水还热吗?”
“你洗得舒不舒服,要不要帮你进去搓背?哈哈哈。”
何心芸依旧在浴室里摆弄手机,最后将手机藏在了浴室较高处不起眼的角落。
“李少,您说什么呀,水声太大,我听得不是很清楚。”
李岩权哼笑了起来,当即再次吆喝道:“我说你洗得还舒不舒服,需不需要本少的特殊服务,别的女人可从来没有享受过着这样待遇呢。”
“有些东西就是要不断让人揉一揉才能长大呀,你说对吗?呵呵。”
浴室里传出羞涩的娇笑,“我马上就是您的人了,李少可就别急在一时了嘛,人家还是第一次,要是被您吓到了,可就不好伺候您了。”
‘第一次’三个字令李岩权愈发兴奋了,“好好好,你慢慢洗,洗得白白嫩嫩的,本少爷有的是时间,多久我都等你。”
“那就谢谢李少体谅咯。”
没多久,何心芸就主动道:“李少,恕人家见识浅薄,您这样的贵公子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大人物呀?我们阳城的第一首富陈家也有一位叫陈决大少爷,在阳城叱咤风云,好不威风。我认识的好多姐妹,做梦都想成为他女人,做一回富家太太的美梦。”
“李少,您和陈少比怎么样?”
陈决?
李岩权被问得一愣,旋即一脸不屑,“陈决算什么东西,小小的陈家不过是阳城的首富,给我公羊家提鞋的都不配。”说着,他挑眉反问,“你好好的,提他干什么?”
何心芸再次娇笑,“我不是说了么,李少,女人都是爱攀比的,但比来比去,最终无非都是在比自己的男人。”
“我的姐妹们都想成陈决的女人,可如果我的男人比陈决还要强,我以后也好向他们吹嘘呀。”
李岩权再次被捧得开心了起来,傲然道:“放心吧,只要你好好跟我,以后有的是你吹嘘的时候。”
“小小一个陈决算什么,之前还不是和他爹一起像条狗一样在我面前谄媚陪笑,想要从我手上要一个公羊家晚宴的资格,更可笑的是他们进晚宴的目的,只是为了有机会和我公羊家合作。”
宴会的事情何心芸因为莫叶的原因了解过,也知道最后是莫叶帮陈锦意拿到了公羊家的合作项目。
不过她还是故作惊叹,像是第一次听说一样,表现得十分惊讶,对李岩权崇拜不已。
李岩权十分受用,没有察觉任何的虚假,因为他以往玩过的每个女人几乎都是这么捧着她,甚至是舔他。
期间,何心芸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好奇道:“李少,说到陈决父亲,我听说他已经死了,还是我的前老板莫叶杀的,真的假的啊?”
闻言,李岩权脸上的笑容立即淡了不少,有所警惕,“怎么,想帮你的旧情郎查探案情?你想帮他?”
意外的是何心芸竟然没有否认,故作幽怨,“是啊,我是想帮他查探案情,但人家可不愿意当我的情郎,人家早就名草有主了,我算什么。”
“李少既然都把我绑到了这里,想来也很清楚我和他的关系吧。他只是我的老板,除此之外,我和他没有任何瓜葛。”
“这个男人已经把我伤透了心,今天我以为自己终于遇到命中的天子,连被你绑架都不介意,以为你真的愿意疼我爱我,想要好好跟着你,结果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你就要猜忌我么。”
她泫然欲泣。
“陈云虎可是我们阳城曾经的首富,是我们阳城百姓家喻户晓的大人物了,作为土生土长的阳城人,我对他有所好奇怎么了嘛。”
李岩权愕然。
他没料到自己这么简单一句话会让何心芸这么委屈,还未尝过滋味的女人对他来说都是极其贵重的宝贝,当即心疼地哄了起来,“别啊,宝贝。我这不是随口一说嘛,等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怎么会怀疑你。”
见浴室里没了回应,他再次道:“好了好了,我告诉你还不成吗。”
“陈云虎不是莫叶那小子杀的,是陈决自己杀的,那个叫莫叶的只是刚好上门求见,被他借机嫁祸了而已。”
“你骗人,我不信。”浴室里传出何心芸气闷的话音,“陈决可是陈云虎的亲儿子,他怎么可能会杀自己老子,你不想说我不问就好了,何必这么敷衍我。”
李岩权无奈妥协,“我的宝贝啊,这可是陈决那小子亲自和我说的,怎么可能会有假。我和他有些合作,这些算是他投名状吧。”
“对了,昨天我又听说他的院子里死了个女人,好像就是陈锦意曾经的女秘书,这女秘书死前好像藏了什么东西对这个案子挺重要的,但他一直在找都没找到,现在焦头烂额的,哈哈哈。”
听到这里何心芸才算被哄了回来,唏嘘道:“还真是豪门水深呐,没想到这陈决的心这么狠。李少,你刚才说你和陈决有合作,陈云虎的死该不会你也有份吧?”
李岩权嗤之以鼻,再次惬意地喝了一口酒才道:“一个目光短浅的老登,我有什么在意的,杀了都嫌脏手。”说罢,他抬眼看向浴室,催促起来,“我说宝贝啊,你随便洗洗得了,只要人美汗水对我来说都是香的,我等的可是够久了,快忍不住了。”
他淫笑一起来,,“再给你一分钟,要是你还美好,我可就要进去了。本少爷办事不挑地方,甚至浴室里雾气缭绕的,或许更有韵味……”
随着眼角余光一瞥,他的话没说完突然戛然而止,然后死死的盯着桌子下面信号屏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