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今日我们便屠了这所谓的凶兽。”刘天听得众将所言,大笑一声后便召出红莲业火护体,从高台上一跃而下,提剑杀向相柳。
众将见状也紧随而下,各执武器,分立于刘天左右,将其拱卫在中间。
“吼!狂妄小儿,不自量力!”相柳又岂会坐以待毙,只见其大吼一声,八首齐动,一边喷出剧毒洪流,一边吐出灵力光弹,企图以此阻住刘天的攻势。
只可惜,它的这些手段于此时的樊哙等将却是无用,红莲业火席卷间,所有攻击尽数被消弭。
随后,只见李广最先出手,搭箭引弦,一气呵成,朝着相柳其中一个脑袋射出一道金红相间的灵力光柱。
相柳心中瞬间警兆大作,眼见那光柱带着恐怖的气爆声快速向自己逼近,连忙喷出无数灵力光弹,妄图阻截,可却都被那光柱给破灭了,眨眼之间便狠狠地轰在了相柳最左边的脑袋上。
之后只听得轰隆一声炸响,相柳的那个脑袋当即被轰碎了。
“吼!该死的!我要杀了你们!”相柳时隔数千年再次感受到了断首之痛,顿时目眦欲裂,剩余七首发出怨毒的嘶吼声,身体连连甩动,毒液飞溅,山石滚滚。
然而,李广的攻击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只见霍去病周身闪耀着赤红色的电光,如一道闪电般划破长空,随后只听得一声惊雷乍响,眨眼间他便已至相柳的身后,而他手中的长剑之上则有灵血不断滴落。
“吼~”相柳此时的嘶吼声更大,其中的痛苦之意更甚,只因刚刚霍去病又斩掉了它一首,速度之快令它始料不及,等回过神来,就只剩一断颈和剧痛之感。
樊哙等将眼见李广和霍去病先下两城,又岂会甘于落后,纷纷用起看家手段攻向相柳,誓要断其一首。
霎时间,只见得场上刀芒剑光连连斩落,不消片刻工夫,相柳的八个脑袋便只剩下两个,其余部位都光秃秃的,遍布焦黑痕迹,其状甚是凄惨。
“吼!该死的!我要将尔等挫骨扬灰!”相柳此时只剩两首,竟然还欲逞凶,语气中满是癫狂与怨毒。
而刘天可不会惯着它,使其有喘息之机,只见他周身红莲业火萦绕,手中赤霄高举间迎风暴涨,眨眼间便化作了一约有十多米的火焰巨剑,对着相柳狠狠挥落。樊哙等将知主公心意,纷纷用起全力攻击,配合刘天,要将相柳剩余两首斩断,彻底将其剿灭。
相柳见状也知此时已到拼命之时,剩余双首眼中厉芒一闪,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只见其中一首竟然迅速撞向那火焰巨剑,将其紧紧咬住,口中不断涌出紫色洪流,试图挡住这道攻击,而它最后也确实做到了,火焰巨剑消失,但它也付出了一颗脑袋的代价。
如今它只余一首,又如何能挡住樊哙等将的全力一击,败亡之时就在眼前。
但是,就在下一刻,异变突出。
只见相柳原本断颈处的那个肉瘤竟然破开了,从其中冒出了一个巨大的狰狞蛇首,刚出现便仰天发出一道震天动地的嘶吼声,而后只见其嘴巴大张,宛如黑洞般将樊哙等将的攻击给尽数吞噬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只见那新冒出的蛇首口中发出巨大的吞吸之力,场中尚存的草木山石皆入其口,甚至原本缩小的空间裂缝也急速扩大,其间有无数恶灵被吸出,尽数落入其口中,刘天与众将以兵器牢牢插入地面才勉强定住了身形。
“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儿?”刘天望着那新冒出的蛇首,开始凝眉思索。要知道他刚才差点儿就能把相柳给斩杀了,却被这突然冒出来的脑袋给搅和了,何其可恨。
“主公,那畜牲好像开始恢复了!”在刘天暗自思虑之时,韩信沉声说道。
刘天闻言抬眼望去,只见随着那新冒出的蛇首的不断吞噬,相柳原本布满伤痕的躯体竟逐渐恢复了,尤其是被刘天等人斩首的几处断颈在不断鼓动,其后竟有几个新头冒了出来,面色狰狞,凶相毕露,一双双阴冷的竖瞳满是怨毒与杀意。
“吼!尔等该死的蝼蚁,竟然将我给逼到了这种地步,使我不得不动用这巴蛇之首来恢复伤势,我定要让你们尝尽这世间万般苦痛而死。”相柳刚一恢复,八个脑袋便齐齐发出狂暴的嘶吼声。
其实也难怪它这般愤怒,它自从当年被大禹斩去一首遁逃至岛国之后,就再也没有吃过如此大亏,如今更是被迫将最后的保命手段都给用出来了,要知道这巴蛇之首和断首重生之术可是它费尽心思,花费了不知多少岁月,为此更是不惜给灵域上贡,虚与委蛇,最后方才得到,如果不是差点儿栽在刘天手上,它本以为永远都不会用到,而今被迫暴露,底牌全无,差点儿被斩杀更是令其颜面尽失,它又怎能不怒。
随即,只见相柳周身灵力大作,爆发出了莫大威势,比之初现形时更甚,而后八首齐齐喷出紫黑色的光柱,将沿途一切尽皆毁灭,而那新冒出的蛇首则是不断吞噬周边灵力,为其补充消耗。
“该死的!这畜牲的攻击好像比之前强了许多!”樊哙等将虽然及时以灵力光罩挡住了相柳的攻击,但却也濒临破碎,见状,樊哙不由地怒喝一声。
“主公!这相柳不愧是有凶兽之名的存在,手段非凡,它此时不仅伤势尽复,连灵力也大幅增涨,我等此时灵力大耗,而它那新冒出的脑袋吞吸之间却能为其补充灵力,如此持续下去,此消彼涨,我等早晚会处于不利之地。”韩信沉声对刘天分析着局势。
“我倒是没想到这畜牲竟有如此后手,一时不察,竟令得众位将军与我身陷险地,唉!都怪我!连累了你们!”刘天闻言,想起此时处境,不由地自责起来。
“哈哈哈!主公说的哪里话!我等是主公的守护灵,就该为你一战,更何况主公对我等真心相待,我等怎能有负于你,纵使万死也心甘情愿!又何来连累一说呢?”樊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