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能的女人,最不可爱了。
医院里的医生在检查了阮棉棉手掌上的伤口之后,也是这样评价了一下阮棉棉。
阮棉棉的伤口,期间还有用过力气,所以,伤口就是更加撕裂了一些,因为撕裂,所以流血更多了一些,所以,造成失血过多才会晕倒。
此时,她正躺在床上输血。
“她不会有事的,不过,我怀疑她怀孕了,所以一些药物是不能吃的,也不能用的,建议还是做一个完整的检查比较好。”
医生给阮棉棉弄好输血后,便是转头对乔擎亦说道。
显然,他是将乔擎亦当做了阮棉棉的男朋友或者老公了。
“怀孕!?”
乔擎亦皱了眉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也闪过很多种情绪,“几天了?”
“具体我也不清楚有几天,只是血液检查里面她的孕酮指数比较高,这样的话,那就说明,她怀孕了,不过也有可能会有些意外,但是最好检查一下。”
医生的话很谨慎,说完后,便是去忙其他事了。
乔擎亦双手环胸就站在床边。
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阮棉棉,看着她脸色有些苍白地躺着,好像没有一丁点的反应的样子。
怀孕?
怀孕……
这不是不可能,血检的确能比较准确得检查出怀孕这件事来,而那一次,他的确是没有让她吃下避孕药。
只是,那也才几天,这时间也太快了些,消息也太突然了一些,突然得让人措手不及。
阮棉棉醒来的时候,乔擎亦就坐在自己身边的沙发椅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翘着二郎腿看着自己,原本还有些迷糊的心情,瞬间就是完全清醒了。
她想伸手摸摸自己有些疼的脑袋,但一只手上明显是被扎针过,所以,手抬起来的时候,也是有些疼。
“我……”
“你刚刚输血过。”
乔擎亦替阮棉棉开口。
阮棉棉点头,应该自己之前昏倒就是失血过多才昏倒吧,“我妈呢,我妈怎么样?”
“精神消耗过度,所以还在熟睡之中,就在你隔壁房间。”
他话音刚落下,阮棉棉已经爬下床,哒哒哒地朝着隔壁房间跑过去。
当阮棉棉检查过床上的阮母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睡着了后,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鞋子都没有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转身朝自己病房走回去。
病房里,乔擎亦还是坐在之前的那个沙发椅上,还是双手环胸的那个样子,从背影看去,有些威严,也有些难以接近,让人害怕的难以接近。
阮棉棉赶紧走回去,走到床边在床上坐下,“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谢谢你。”
想想乔擎亦说的要将她从阮家户口本上弄出来,与阮家断绝关系,还要告发那个男人与戴娇丽的重婚罪,她的心情就挺不错的。
乔擎亦朝阮棉棉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阮棉棉的心里面一下一突。
总觉得那眼神看起来不太对劲。
“怎么了?”阮棉棉摸了摸自己的脸,乔擎亦总盯着自己的脸,这让她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脸出了什么问题。
乔擎亦换了一个姿势,用更舒适,也是更威仪的姿势盯着她看,“你怀孕了。”
随即,说出了这四个字。
这四个字对于阮棉棉来说,就像是惊天大秘密一样让人难以承受。
怀孕?!
怀孕……
卧槽!怀孕!?
阮棉棉的心里面忍不住咒骂了一声,随即颤抖着手指指了指自己,“你是说我怀孕了?”她有些不确定,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话了,自己怎么可能怀孕。
她从床上跳了下来,落到了地上,然后几步走到了床头柜前面,端起放在上面的那杯水,一口气喝了下去,随即哈哈大笑一声,满是不可置信的声音,“我不可能怀孕的,你想太多了,我不可能怀孕的,我怎么可能怀孕了,我每次做完对会吃避孕药的,每次都会吃的……除了……”
阮棉棉自己说着话,忽然也想到了一件事,那一次在她的宿舍那次吧,做完以后,她没有吃药,是因为乔擎亦说自己睡着了的时候,他喂自己吃药了。
当时,自己对于这件事是毫无怀疑的,毕竟,乔擎亦肯定会让自己吃避孕药的,因为一开始自己吃避孕药,就是因为他要自己吃,所以,他不会骗她的。
“你不会骗我的,你说了那次你喂我吃了避孕药的。”
阮棉棉摇了摇头,随即,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是扩大了好几倍,朝着乔擎亦喊了一句。
她知道自己不该对乔擎亦喊的,可是她现在实在是忍不住要喊出来,似乎是用这样的声音和语气就能遮掩住自己很是虚的内心。
“谁跟你说我不会骗你的?”
乔擎亦嗤笑一声,似乎对于阮棉棉所说的话感到十分可笑,“我想让你吃避孕药,你就要吃,我不想要你吃避孕药你就不能吃。”
他的声音霸道而狂傲,完全不知道什么是人身自由一样。
阮棉棉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她所有的话都被噎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了,脸色煞白。
整个人站在原地,双腿发软,都是快站不住了,她往旁边顺势一坐,就坐在了床上,然后她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是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摸了摸,“所以,你没有让我吃避孕药么,所以,我怀孕了?”
她的声音轻轻的,好像自己的声音说得轻一些,就能够让这件事成为泡影,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对于这件事,乔擎亦没有半点的迟疑,“是,你怀孕了。”
他回答得非常干脆利落,没有半点迟疑。
“那我怎么办?我怀孕了,我就不能跳舞了!我要跳舞,我不能怀孕,我要打胎!”
再一次听到这么一句肯定的话,阮棉棉也没有半点的迟疑,非常肯定地说道,随即从床上起来,落地准备去找医生打胎。
打胎?!
乔擎亦的眉头一蹙,随即一挑,又是一抖。
“哼!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