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巴夫这边,草帽一伙儿分头行动,开始对了白运的营救计划。
白运拖后腿这样的事情,确实是第一次见,大家还觉得有点新鲜呢。
.......
艾尔巴夫·战士之村前往王宫的路上。
海尔丁在驾车,身为王子不合理,但身为小弟非常合理。
马车内,路飞六人则是在讨论计划的进行。
“那么,我们这边的计划就是趁路飞和索隆,山治去见国王的时候,我和布鲁克,乌索普找机会在王宫内寻找钥匙。”
“但是,我们只知道两把钥匙在王宫内,并不知道具体在王宫那处地方,巨人族的王宫对于我们人类来说那必定是很大一处地方。”
“如何确定钥匙的所在位置,在最短时间内找到钥匙,这才是关键。”
罗宾就目前的情况做了具体分析和重点分析,很明确,不愧是草帽一伙内最聪明的人。
山治颔首,“是啊,只是城堡内的一个房间,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小型国家了,要在一整个王宫里搜寻,时间肯定不够。”
布鲁克喝了口红茶,“可这是没有办法的,毕竟我们要做的事情是得罪巨人的,而熟知巨人族王宫的,大概率就是巨人了,我们也没办法请问他们。”
大家沉默了,问题似乎无解。
而就在大家沉默时,马车外驾车的海尔丁突然问道。
“话说,长发大哥呢?从一开始就没有见到他啊,他没事吧?”
海尔丁这么一问,路飞就这么一答。
“他被关在你们国家这棵大树底下的海楼石屋子内了。”
“........”
“........”
双方长达三秒的沉默。
以海尔丁惊讶无比的一句,“什么!??”和山治他们的一句,“路飞!!!”而打破沉默。
.......
马车停了下来,还没有到斜坡,可以随时停。
海尔丁进入了马车内,路飞已经说出去了,大家也无法再隐瞒海尔丁,只能将白运如今的处境告诉给海尔丁。
“不是吧?!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海尔丁既是草帽一伙的小弟,又是艾尔巴夫的战士,还是王子,最主要的还是洛基的哥哥,也就是说洛基,就是他的杀父仇人。
“我们并不清楚白运是怎么进去的,但路飞和山治亲眼所见,白运就是身处其中,且昏迷不醒。”
罗宾解释之后又询问道。
“关于那底层,还有那栋海楼石屋子的事情,你能不能给我们说说。”
海尔丁脸部微微抽搐,问题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我们巨人族生活的【艾尔巴夫】被这棵【宝树亚当】分为了三层,二层树冠为我们生活的地方,我们称之为【世界】,顶层树冠则是【天界】,是我们巨人族的坟场,是【最接近太阳的地方】。”
“而常年飘雪不见一丝阳光的最底层,则被我们称之为【冥界】,是【太阳所抛弃的地方】,一整层都是一个天然的【监狱】,但只有犯下大罪的巨人才会被关在哪里。”
“不过,国家并不阻止我们去到【冥界】,只是不允许和洛基对话,我们时常下去那里打猎,宴会上的食物就是我和斯坦森在下面的森林捕获的。”
“呦吼吼吼,原来如此,【冥界】啊,这么说白运现在是在【冥界】之中咯,好可怕啊,不过,他已经去过一趟又回来了,这次也会是这样吧。”
“去过?”海尔丁疑惑。
布鲁克表示,“不用在意,你请继续。”
海尔丁颔首,不过布鲁克说的是不是艾尔巴夫的冥界,就算白运去了,也不可能把自己关起来,这其中真的很复杂。
“据说从远古时期,艾尔巴夫就是这副模样。”
“那个屋子,那是我们巨人族从远古流传下来的。”
“据说是为了关住四位【前辈】,当时他们似乎因为某种原因而无法控制自己,为了以防自己伤害无辜的人,是他们提出建造一个海楼石房间来关住自己的。”
听到这,山治明白了,“难怪在那栋屋子里会有四具骸骨。”只是山治还不明白,为什么四具骸骨会以跪拜的方式面对躺在中心石床上的白运。
“是吧,我也曾好奇去偷看过,但自从四位前辈化作骸骨之后,几百年了,那栋屋子都未曾打开过。”
“那栋屋子的门也自从洛基被关押在那里之后,就被他被压住了,他不离开,是绝对没办法把人关进去的啊?”
“而且需要钥匙才能打开那栋屋子的门才对啊!!”
“长发前辈是怎么进去的啊?!”
海尔丁疑惑这个问题,大伙又何尝不疑惑,按常理来说,确实不可能,但魔法阵可以,莉莉娅四人还就是绘画魔法阵的老祖级别人物。
路飞眨了眨眼,他想不到白运怎么进去的,谁把他关进去的,但他完全明白的一点,“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把白运救出来。”
索隆五人看向路飞,随后又同路飞一样看向海尔丁,他们自然是支持路飞的决定。
海尔丁这就为难了,一边是国家安危,一边是道义。
犹豫了许久,海尔丁下定了决心,“我支持你们!路飞大哥!”
“长发大哥必须得救。”
“大不了我豁出这条命把洛基重新绑回去!”
海尔丁的想法和路飞倒是一样,把白运救出来之后,再把洛基绑回去不就行了,但说是这么简单,实践起来也这么简单就好了。
.......
艾尔巴夫底层·冥界层。
小白从世界层直接跳下来,驭风而下。
刚落地,被路飞揍了一顿的那群雪狼再次出场,被小白一个眼神瞪得主动把脑袋塞在了土里。
突然,小白的鼻子耸了耸,他闻到了很多难闻的味道。
只见一群全身包裹在黑色的衣服内,包括脑袋都罩住,脸上带着防毒面具,手上拿着镰刀的普通人类出现在他在面前,而那股难闻的臭味就是从他们身上发散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