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次,祁薄一次吻在了宋玉脖子上,连带着宋玉那小小的喉结,都被他尝了滋味。
还有一次,就是在锁骨上。
跟狗用棒子磨牙一样,皮都要给宋玉磨破了。
房间内两张床,宋玉就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隔着一条过道的祁薄,目光难以忽视的落在某处。
“你不……那啥一下吗?”
没看出来,这老流氓还挺纯情,亲一下就那啥了。
祁薄一张脸都红到脖子里头去了,宋玉倒是也差不大多。
二人面面相觑,宋玉见祁薄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沉静模样,似乎动情并未让他觉得可耻。
宋玉可耻。
祁薄只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自己能消。”
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可身心都被烧得意识不清,头晕脑胀了。
宋玉的唇红肿得厉害,上头还有齿印,连带着唇珠都像是熟透了果子一样。
更别提脖子和锁骨了。
宋玉低头就见自己锁骨上的吻痕,忿忿得耻辱:“你别留痕啊,会被他们看见的。”
祁薄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一下津液,眼神照旧是冷凛中带着火灼。
他见宋玉那双杏眸总是水莹莹的,感觉要被欺负哭了,可怜,却又让人生出了欺凌的恶念。
这衣服套在宋玉身上跟吊带一样,黑色更显白,而且锁骨也精致,手臂更是瘦弱得跟竹竿一样。
祁薄:“好,下次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宋玉听到祁薄这样说话,又气又恼,张口欲辩解,又有口难言。
祁薄察觉宋玉的羞赧,更是肆无忌惮的调戏人。
“小红豆。”
顶着那一脸耍流氓,真的会很犯规。
宋玉完全能被气死,双手环抱在胸前,气愤得瞪了祁薄一眼,转身栽倒在床上。
死变态!
祁薄看着宋玉的背影,脑子里满是刚才在浴室时。
宋玉那白嫩得能掐出水的皮肤,面若敷粉,笔直的双腿上却无一丝肌肉痕迹,线条很美,孱弱无力得人人可欺。
只是光看着宋玉的背影,他都能来劲儿。
祁薄意味深长一句,似在警示:“乖一点,宋玉。”
-
宋玉其实没睡熟,等到窗外的蝉虫鸣叫声渐渐归于平静后,他才慢慢蹑手蹑脚的爬起身。
得谨慎一点,不能闹得太大声儿。
但开窗的声音还是有点大,宋玉慢慢悠悠弄了好久,就怕打草惊蛇。
他可以先站到空调外机上去,然后一点点下去。
宋玉刚撑了半个身子,想着抬脚跨出去。
“腿这么短,能跨出去吗?要不要我抱你?”
宋玉刹那间被吓得激颤了一下,而后抖动身体,想着睁开那牢牢钳制在他腰上的大手。
他翻不过身,男人压制着他,他踮起的脚尖堪堪着地,胸口贴在僵硬的棱角上。
这种感觉,完全不亚于惊魂的恐惧,他都被身后那瞬移的男人吓得灵魂出窍了。
宋玉僵硬着身子回话:“不用了,我就是……”
“想跑吗?”
祁薄的质问并不严肃凶恶,就是阴恻恻冷冰冰的,一阵空调风吹过,更是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不是,我睡不着,看看星星。”
被抓包后背对着人撒谎,宋玉也心虚得不要不要的,胸腔感觉都闷闷的,喘不过气来了。
压制着他的男人贴在他后脑勺,做出亲昵举动,却不过是徒增了宋玉的恐惧。
祁薄:“睡不着吗?”
随口一问,上位者的压迫力就显现出来了,宋玉张口结舌,哪知道祁薄又说:“也对,你下午睡了那么久。”
宋玉勉强舒了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祁薄又森森道:“可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在卖弄什么心思了?”
祁薄的手揉弄了一下宋玉的耳根,宋玉痒得瑟缩。
“不是都说了,让你乖一点吗?”
冷若寒潮的话幽幽得宋玉心口猛跳,这种感觉,真的好像那种变态杀人魔呀。
“我没想——”
“还要解释吗?”
祁薄以最平稳的话,问出了最残酷最畏惧的问题,宋玉一时间也哑口无言了。
【11:你俩大半夜是真能折腾,我都被你们吵醒了。】
【宋玉:………………】
宋玉能感觉到男人抵着他,跃跃欲勃发,凶猛得好似快要出笼的野兽。
“第二次了,这次,准备受点什么惩罚?”
莫名的怪异侵袭宋玉全身,他感觉浑身窜了一股电流,冷汗得他寒毛卓竖。
“我不——”
刚准备说话,脸颊处又被祁薄嘬了一下,好大的一口,吧唧得宋玉脸都要被吸附到祁薄嘴里去了。
宋玉灵光一闪,提议道:“给你亲一下,可以吗?”
“不行。”
祁薄的标准拒绝方式了。
“宋玉,我现在很生气,我要打人。”
宋玉:“……”暴力狂。
祁薄是真的生气,这会儿都48%。
他想想昨天晚上,自己逃跑被打了十五下,今天虽然说是第二次犯错误,但也还没跑就被逮住了。
“十五?”
“不行!”
宋玉:“那二十?”
祁薄不近人情:“再加!”
宋玉在心里吐槽,祁薄怎么能这么不近人情,还是老涩批。
“二十五。”
人沉默不语,宋玉也就再往上加码:“三十,可以了吗?”
说完,宋玉就感觉自己双脚悬空,整个人失重,被祁薄扔回了床上,还险些脑袋撞在床头的墙上。
祁薄将人按压在床,眼里罕见因怒火而暴戾:“这次是第二次,不仅数量要加倍,惩罚方式也要。”
祁薄那话一说完,宋玉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句话的意思,就感觉皮肤上一凉。
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宋玉耻辱得想要哭,当然,也真开始呜咽了。
祁薄停了手,将人捞起来,就见宋玉哭丧着脸,泪眼泼洒,可怜巴巴的咬着下唇兀自泣泪,还没哭出来,只盈盈热泪积攒在眼眶里。
“疼了?为什么不说?”他打得也没多疼吧?都是轻轻的。
宋玉倒不是疼的,但他见祁薄停了手,自然得恃宠而骄:“害怕。”
祁薄:“怕我?”
宋玉带着点哭腔,想着躲开祁薄的亲密:“你不是好人,还要打人。”
这换谁谁不逃啊?
祁薄很喜欢掐着宋玉的脖子把玩,因为这有一种掌控的满足感。
“放心吧,对方只要许随之,而且答应了,不会伤害他的。”
“那我呢?”
“你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