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忐忑的蹲坐在在沙发和茶几的缝隙之间吃着东西,他咀嚼得很慢,根本不想咽下去,就怕吃完后遭到祁薄的报复。
屁股还疼着呢,即便是坐在软垫上,却总感觉屁股硌得慌。
祁薄坐在他身后,双腿正好分跨在他两侧,让宋玉觉得如芒在背,吃也吃不下,如鲠在喉。
祁薄的手蹭在他后颈脊柱上,那常年做糙活儿的手茧有点厚,扎人得很。
关键是,宋玉骨头都要被祁薄摸软了,战战兢兢的。
祁薄是真觉得自己有肌肤饥渴症,他总想去贴贴宋玉,耳尖,颈子,胸口,大腿,哪儿哪儿都想。
“吃完了?”
宋玉听祁薄这冷飕飕一句话,才顿下的勺子立刻又舀了一口。
这么点东西,不会撑死,但他会被祁薄.死。
可他刚想往嘴巴里喂,祁薄就将他手中的勺子抽出,然后从后将手伸到他的胳肢窝下,将他从地上带到了祁薄身上。
宋玉坐在祁薄腿上,耷拉着脑袋,温顺得不行。
在祁薄的唇接触到他肌肤的时候,宋玉猛地一颤,接着,就是一一那温润的声音。
【11:58%,他现在,一定在想很变态的事儿。】
祁薄亲一下就算了,还有舌头和牙齿作为凶器。
宋玉口中溢出惊呼,紧接着,耳边就是男人暧昧但阴森的低语:“为什么又要跑,这都第几次了?”
“笨蛋。”
两个字,不算辱骂,倒有几分玩味儿的戏谑在里头。
“你是觉得你能跑的了?”
宋玉的双手攥紧在一块儿,感受着祁薄逐渐攀升的体温,还有那愈发凶猛的男性象征。
祁薄将他翻了个面儿,遒劲有力的手指上都有青筋的形状了,看起来性感又野蛮。
轻轻挑起宋玉的下巴,将男生眼底的惊慌惴惴尽收眼底。
“好能跑啊,小短腿儿还跑挺快。”
说完,冰凉的手就圈禁住了宋玉的脚腕儿,手中力道渐渐收紧,男人眼底的戾性也昭然若揭。
“给你掐断就老实了。”
察觉祁薄真要用力,宋玉率先惊叫出声:“不要!”
而后,又含怨且嗔的望着面前面若冷玉,却心比蛇蝎的男人。
“不要。”
宋玉又嘟囔了一声,黏糊糊的,手抱着祁薄的那粗壮得鼓起硬肌肉的手臂不松手,却也难以撼动。
“我又没跑掉,你就别跟我计较了。”
祁薄眼底只余噤若寒蝉的冰冷,幽幽一句:“其他的都随你折腾,我的底线,你知道的。”
“但你犯了。”
指甲在脚筋处划动,宋玉心口高悬着,就怕祁薄一下就掐断他的脚筋,只能无助的摇头。
外加一句随口就能说的:“不敢了。”
他求饶有经验,却总是有敷衍之心。
每一个男人都不蠢,能看出宋玉的用意,知道宋玉是个小骗子。
祁薄绝情:“还是给你掐断一只好了。”
宋玉眼睛登时都大了。
那怎么能行?
在祁薄动手之前,宋玉一个猛扑,就压上了祁薄,慌不择路的堵上祁薄的唇。
他不太会接吻,但有样儿学样儿,探出小舌,抿着祁薄的唇,与之纠缠。
宋玉浑身的力气都压在祁薄身上,跟个八爪章鱼一样,蹭来蹭去,扒拉来扒拉去。
祁薄怕人摔了,还得单手捞着宋玉那细腰,哪知道轻轻一放,就给人压塌了。
宋玉还捧着他的脸,吻在他的鼻尖,脸颊,最后在喉结上。
色气满满。
祁薄也享受着这种宋玉主动的感觉:“谁教你的?懂得这么多?”
该不会从什么不正经地方看来的吧?
宋玉忙拉开距离解释,委屈巴巴的:“没有。”
他的眉眼本就漂亮,一皱眉,跟小猫一样,还是只涩情小猫,更想让人欺负了。
“不能断腿,我给你。”
祁薄也懂了宋玉的意思,眸光潋滟,主动起来真的勾男人魂儿。
“几次?”
宋玉想了想,思索了一会儿,整张脸还泛着春潮。
想着这次问题比较大,而且鉴于祁薄每天晚上都是禽兽,他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了一下。
“五次。”
祁薄勾唇哂笑,菲薄的唇性感却危险,无情嘲笑:“你是想死吗?”
“自己什么实力不知道?”
手又顺着腰往下,落在柔软之处,掐了一把:“肿的吧?”
宋玉气恼:“反正不能对我的四肢下手。”
他浑身上下,能下手的,只有一个地方。
“分期付款,行吗?”
祁薄也算是个商人,真印证了那句话,无奸不商:“我要收利息。”
“好。”
“而且……,不论在哪儿,你都得随时听我的。”
“不行!”
宋玉即刻反对这条,随便在哪里做,那要是祁薄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怎么行。
他不要脸,自己还要呢!
祁薄面露惋惜:“那就没得谈了。”
说完,又要去扯宋玉的腿,宋玉一个天旋地转,就被祁薄压在了沙发上,真作势要徒手掐断他的腿。
“不不不,祁薄,老公……”
“你敢,你个死变态,混蛋——”
“我答应我答应!”
丧权欺辱的应答下祁薄的无礼要求,宋玉眼底的怨气都快让他化身成为怨灵了。
祁薄倒是眉眼含笑,艰险得宋玉给了祁薄一拳,临了还得嘴硬一番:“我有没有错。”
祁薄:“你是没有错,但我就是要惩罚你。”
这泯灭人性的话,给宋玉气得本就臊红的脸更红了。
祁薄的本质,就是斯文败类,而且是那种生杀予夺的上位者,不喜欢别人忤逆他。
祁薄将人又放回了他腿上:“昨晚上都那样了,怕你吃不消,就先做一次吧。”
宋玉拔高音量反问:“你还挺勉强?”
“我昨晚上那样,还不都是拜你所赐,你现在在这儿给我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狗东西,就不是什么好人。
祁薄轻点着下颌,思忖三秒后:“好,不需要我装的话,那先来两次。”
宋玉顿时偃旗旗鼓,不敢说话。
好一阵儿,气红的脸上,那张翕动的桃花唇才说话:“你就不怕肾虚吗?年纪也不小了,节制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