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那叫九曲回肠,媚情酥骨,还用手指勾他去。
受不了这份儿美色诱惑,祁薄腿比脑子先动,迈开步子到了宋玉面前。
“干什么?”
宋玉立刻贴到祁薄肩膀上,给祁薄捏肩捶腿:“他好嚣张啊,我好看不管他,不能让他这么得意,要不……”
“你让我回去待两个月?”
空气霎时低温,都快要将宋玉凝固了。
“一个月?”
可见祁薄眼底有寒月星辉,宋玉蓦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缩回了沙发角落里。
“当我没说,你别生气。”
祁薄是准备动怒的,冷眉倒竖:“你的心思太明显了,笨蛋。”
“我跟你爸妈他们达成了一致,以后每年,我们都回去陪他们一次,最少半个月,但凡他们有事儿,生日和你哥哥他们结婚,我都带你回去。”
宋玉盘算了一下:“那岂不是我一年可以回去五次?”
“但你要心存别的心思,我就削减你的次数。”
算了,宋玉又逃不掉,总跟他生气干什么?
可只等到了夜晚,祁薄辗转反侧时,宋玉睡得呼吸又轻又均匀。
祁薄这才来了气。
搞半天只有他在患得患失啊。
这种感觉,就跟那晚和宋玉沉溺在海水中,被恐惧填充全身的感觉。
他脑子里猝然有一个危险的想法,倒不如,那一夜和宋玉一起死在深海中呢。
他知道这是他胡思乱想,人现在正在他身边睡着呢。
“宝宝,乖乖老婆?”
祁薄用唇堵住宋玉的呼吸,硬生生在宋玉嘴里纠缠,直到把人折腾醒了,这才罢休。
“会离开我吗?”
宋玉稀里糊涂的,意识都还不清醒呢,祁薄来这死出。
“这是考验吗?”
哑哑的嗓子有点奶了。
“不离开。”
说完,又往另一边爬,想要安生一点睡觉。
可祁薄横亘在他腰上的手一使劲儿,他就被祁薄轻松带回了男人怀里。
熟悉的体香才让祁薄能安心一点,他拱进被子里,开始在宋玉肌肤上采撷那镇定剂。
宋玉被子底下的身体完全被祁薄钳制着,嘴里一直哼哼唧唧的,哭啜与欢愉交织,瞌睡醒了,却沦陷在了情欲中。
迷蒙的双眼中蓄满了潋滟水光,怎么看怎么可怜。
任人欺辱的小可怜。
“又哭了,是委屈,还是爽哭的?”
-
因为厉家的人在,祁薄这几天也没太限制宋玉的出行,宋玉跟着人一起在m国玩乐了几天。
可他们一走,宋玉又要遭受祁薄的摧残了。
“这两天学习游泳。”
宋玉看着面前的泳池,转身就走:“不学,我要回去种菜种花。”
经过上次那一遭,他都有创伤性后遗症了,见到水域就躲着走。
祁薄给人抱了回来,放在泳池旁,强势逼迫:“不行,得学。”
说完,不等宋玉的拳打脚踢,就给人套上了游泳圈。
经过祁薄的严师教学,宋玉面前能学会点皮毛。
可看着这姿势,总觉得哪里不对,一拱一拱的,滑稽得惹人发笑。
祁薄咬牙忍着笑,作势凶狠:“不要狗刨,换个更快一点的。”
宋玉套着游泳圈,整个人浑身遍布水液,就跟裹满糖浆的美食一样。
看得祁薄眼馋。
“就要狗刨,我这也算是学会了,我不玩儿了,我要去种花。”
眼见宋玉要撑着身子爬上岸边,祁薄两三下游到宋玉身边,将人活生生拽了下来。
“不许去,继续学,学完了这个,我再教你防身术和射击。”
“什么?”
宋玉瞠目结舌:“射击?biubiubiu那个射击?”
“你要把我当你手底下那些人训啊?你不会还想着我给你卖命吧?”
“原来你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你是人吗?”
祁薄:“……”
面对宋玉愤懑吐槽,祁薄汗颜无语,终究是退了一步:“先学游泳,其他的再说。”
可宋玉耍懒,贪图享乐:“够了,狗刨就够了,都一下午了,学会一样就不错了,你非要我拔苗助长啊?”
“你要真怕我有危险,觉得护不住我,就……”放我走。
祁薄眉头紧锁,正历经着一次头脑风暴。
如果不能让宋玉无忧无虑,那他就不该如此强横的将宋玉禁锢在他身边。
他从水下托举起人往岸上送,宋玉的泳裤都是纯白的,包裹着丰满。
“行了,去种花吧。”
“先洗澡。”
宋玉甩着一身水,光着脚底板,啪啪击打在地上,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宋玉最近爱上了培育植物,种菜和种花都喜欢,天天想去花房浇水。
就这点爱好,祁薄也不能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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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照常过,一晃两个月也过去了。
因为庄园很大,宋玉的乐子也多了起来,渐渐忘却了被束缚。
他除了种花种菜,他还养了条藏獒。
“坐下。”
“站起来。”
“握手。”
藏獒就跟被他驯服了一样,他发出指令,狗狗就照做。
入了秋,庄园内空气渐凉,祁薄从楼上下来,就见宋玉穿着一身单衣坐在地上逗狗。
倏然,男人眉宇一冷。
“去穿件衣服,也不要坐在地上,地上全是狗掉的毛,你晚上又要喊养。”
宋玉幽怨总是管他的祁薄,撅了撅嘴,指着祁薄又开始发号施令了:“七七,快,出击,去拱他!”
狗也真是听话,急遽飞奔到了祁薄身边,险些真给人撞倒。
祁薄:“……”
小皮孩子。
“晚上打你屁股。”
“不穿衣服感冒了,再给你屁股多扎几针。”
宋玉脸上的洋洋笑意立刻被败兴取代,从地上爬起来,忙往楼上的卧室跑,跟狗撵一样。
“穿,我穿,我马上就去。”
一言不合就要揍人,简直就是暴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