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个收拾行李,联系好友告知一声。
独孤义趁着这会时间又跑去图书馆看了几卷技能卷轴。
等他们一切搞定,过来找他,便御剑飞行带着他们回到了墨宅。
王念灵虽然还身处悲痛中,但是对于这种御剑飞行的能力还是十分羡慕,虽然他也会御剑,也会飞行技能。
但是他的两种技能加在一起,就没有这么飘逸的感觉。
待三人走后,曲良才拿出刚刚独孤义临走前递给他的信纸。
说是什么锦囊妙计什么的。
他展开信纸,却见上面写着:“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坚持人民主体地位,坚持共同富裕方向……倡导富强、民众、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信纸上面的内容不多,大几百字,独孤义是将另一个世界的痕迹带了过来。
他在这个世界只是一介粗鄙武夫,在地球也只是咸鱼一条,社畜一枚,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更不懂什么治国政策什么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进行管理。
但是他寻思着,万变不离其宗,其本质和信念应该都是差不多的。
他也算是当了一次文化的搬运工,至于摇民国听或不听,听了以后又该如何发展,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王院长,这就当是相识一场的馈赠吧。’
……
回到墨宅,兄妹两人明显有些拘束。
“你就这般带我们直接进来了?都不需要通禀一声么?”王念灵小声问道。
独孤义在前面走着,回头狐疑问道:“你们还不知道么?”
“什么?”兄妹两人神色茫然。
“行吧……”独孤义吧嗒一下嘴:“墨离前辈已经离开摇民国了,以后估计都不会回来了吧,现在这宅子是空的,他老人家临走前,还将这宅子的处置权给我们了。”
“什么?!”
兄妹两人震惊无比。
墨离前辈走了?!
他老人家走了,那以后摇民国岂不是……
可是……为什么啊?!
“与其问人家为什么要走,你们怎么不问问自己,凭什么让人家留下来?”独孤义摇了摇头:“人家护了你们这个国家几百年,为你们做得事情不胜枚举,但是你们凭良心说,你们可曾为他老人家做过什么?”
兄妹两人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办法反驳。
独孤义叹了口气:“有困难了才想起人家,没困难的时候爱谁谁,那你们怎么就没想过,人家这么些年会不会累?你们现在这是单纯的把人家的付出,当做是理所应当。”
“但你们却忘了,他也是个生灵,他有自己的思维,有自己的想法,不是你们的武器!以人家的实力,这天地之大,哪里去不得?凭什么非得待在你们这?”
“我不知道他老人家曾经跟你们摇民国之间,到底有过什么纠葛,但我知道,即便就算是人家真的是欠你们什么了,这几百年的守护,也早就已经还清了!”
若是换做平时,他才懒得跟俩人说这么多废话。
但这段时间一直都麻烦人家墨离前辈了,人家临走前还给了他一根龙角。
他不敢说自己多有正义感,但拿了人家的好处,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吧?
他的话如同当头一棒,将两人彻底打醒。
是啊,墨离大人也有自己的人生,他已经将自己宝贵的六百年都给了摇民国,摇民国在他的守护下,度过了六百年的太平日子,还有什么可不知足的?
他们有什么资格不知足?
……
独孤义让他们自己去找住的地方,先将就一下,等他哥出关了再一起回去。
而他自己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门栓插好,又让师父在门口布置上了一层结界。
“做什么,这么神秘。”剑爷凑过来。
独孤义嘿嘿一笑,拿出先前在长风学院图书馆捡漏得来的那卷卷轴。
当时原本想着是那天晚上放学回家看,结果被王保保拉着当了一回演员,之后又跟大猫打架打了好几天,昨天又一直在参悟御剑术。
一下子就耽搁了好几天,今天要不是他拿东西,碰巧看到了这东西,他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好东西来的!”
他将那天的事情叙述了一遍,也顺带着将今天面具哥帮他挡住神魂冲击的事情说了一下,又给面具哥好一顿夸。
剑爷听完他这段经历后,也是微微震惊了一下。
墨离前辈十二道封印都封不住这东西?!
不过还好,就目前为止来看,先前墨离前辈的猜测,应该是有很大可能是正确的。
这面具和小伙子绑定后,应该是真的就相当于是变成了一件灵宝,每次出现几乎都是护主反应。
至于那卷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跟它有点关系,所以才产生了特殊反应。
可能是相当于条件反射吧。
这倒是没什么不能理解的,毕竟如果他们的猜测是真的,那这面具曾经便是某个人的脸皮。
即便是意识已经被彻底抹去,可只要还有灵性,遇到它生前熟悉的事物,出现反应也完全是有这种可能的。
想到这,他心里的好奇心也不由的被勾搭起来。
随着独孤义展开卷轴,他也看了过来。
只是俩人看了半天……
嘶,这特么写的什么鬼画符?!
剑爷摇摇头:“即便这东西真是好东西,可这看不懂也没用啊!”
独孤义眼睛上翻想了想,从储物戒中掏出了面具。
“面具哥,江湖告急!”
剑爷见此情况无奈一笑:“你真是病急乱投医,跟它说有什么用,它还能给你当翻译不成?这怎么可……”
他话未说完,表情突然一僵。
只见那面具慢悠悠的飘了起来,一调个面向他,那青面獠牙泛着诡异的光泽,好像是在朝他呲牙发狠一样。
不过面具哥最后还是没有飞过去咬他,而是一退后附着到了独孤义的脸上。
独孤义只觉的自己眼前晃过一抹微光,而等他再低头看向那卷轴的时候,却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噫!我能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