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如此，试药人员还未寻找多少，申长老最近忙得到处跑。”
沈若初微顿，没多说话。
制药完成后，炼丹房收药柜摆满了一瓶瓶丹药，三名炼丹师也陆续结束炼丹。
沈若初取了一瓶丹药，前去找申宇舟。
申宇舟刚闲下来一会儿，正在打坐调息，听到敲门声后，止了动作，沉声道：“请进。”
沈若初推门而入，见其盘膝而坐，屋内熏香轻烟袅袅，便知自己是打扰了。
她笑了一声，将制出的灵药呈上。
“第一批灵药炼制完毕，一共两万四千八百二十颗，还有一百八十九残次废丹。”
“保险起见，申长老，药炼好了，要想给上边儿交代，怕是得找人试药。”
申宇舟揭开白瓷瓶的瓶口，倒出一丸，只见丹药金光闪闪，打眼一瞧就不是凡品。
接着，他拿出一面镜子一样的宝贝，放置自己身前，确保能完全看到自己和沈若初两人。
那枚金灿灿的药丸，在他手里滚动了片刻，便被其仰首一吞。
“申长老！”沈若初一惊，一只手伸了出去，拦也不是，收也不是，最后还是尴尬地背在身后。
淡得肉眼看不出来的黑气，开始从他身上逸散出来，沈若初神识捕捉到后，忍不住后退一步，杏眼微微扩大。
喵的，还好这人没有心存歹心，不然她这条小命岂不是玩儿完了！
等等，申长老是仙盟的人，连他都这样了，那岂不是高层更可怕！
完了完了！
到时候孔雀泪的来历说不清楚就完了……
沈若初内心呜呼哀哉，面上也透出几分苦瓜色来。
片刻后，申宇舟咳出一口黑血，镜子也跟着他的动作，给地上的黑血来了个特写。
就见血里，窝着颗黑色的像珠子一样的东西。
“申长老，”沈若初关怀地望着他，顺手扣了个琉璃杯上去，“你没事吧。”
“您都这样了……”
申宇舟做了个“止语”的动作，把留影的宝贝收了起来，道：“切勿多言。”
“至于试药人员，尚长老的干儿子已经带了一批过来。”
“要去看看吗？”
尚长老的干儿子，尚长老，难道是尚云飞?
那感情好啊，他的干儿子不就是林清许嘛！
沈若初黑溜溜的眼珠咕噜一转，连忙道：“走吧，试药要紧。”
申宇舟稍作整理，将吐出的魔种收了起来，叫人交代一番后，才领着沈若初过去。
途中，申宇舟有意问了句：“孔雀泪的来历，你可想好说辞了？”
这……自然没有，不过她可以现编。
沈若初颇为心虚，但面上笑靥如花：“当然。”
“这还用说辞吗？”
“这可是凤凰之血，我入秘境好不容易得来的。只有一瓶，炼药都用了三分之一。”
林清许送人过来，当然是想看看沈若初现在如何。
见其笑得开心直奔他而来，林清许下意识张开双臂，想要抱抱沈若初。
沈若初也不矫情，扑过去抱了个满怀，跳起来拍着他的脑袋道：“艾玛，好久不见，更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