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万然穿一身婚服,似是要成亲了。
这一天,天空湛蓝,阳光明媚。古老庄严的宅院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新郎新娘穿着华丽的婚礼服装,手牵着手,面带喜悦地迈进了大堂。
大堂里摆满了精心准备的酒席,香气扑鼻,宾客们络绎不绝地进入。他们身着华丽的礼服,或高冠华服,或绣衣官袍,展示着仙门的风采。他们神情庄重,态度庄重,毫不掩饰对这场盛大婚礼的重视。
在堂上,新郎新娘分别坐在两边的主位上,两个家族的长辈——自己的长姐凌彦和萧宗主分别坐在二位旁边。堂上的宴席开始,饭菜丰盛,酒杯频举。宾客们相互敬酒,祝福新人幸福美满,家庭和睦。
宴席结束后,伴随着庄严的乐曲,新郎新娘开始行拜礼。新郎端坐在主位上,新娘带着红盖头,一步一拜,向新郎行礼,表达着对新郎家族的尊敬和对婚姻的承诺。随着拜礼的进行,现场气氛庄重肃穆,宾客们无不为这份虔诚所感动。
随后两人便入了洞房。
凌万然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盖头,然后将头伸进了盖头中。
印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陈清弦。
“清弦,我终于能娶你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句话你还要问几遍啊,我都回答你三次了。”
“那你……再回答一次。”
“我愿意。”
他抓着他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疾速地吻上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炙热缠绵。
良久……
“吻够了吗?”陈清弦问道。
“没……”
“交杯酒还没喝就吻上了,成何体统?”
“那……现在喝?”
二人各自端起酒杯,相对而坐,同时举杯喝下。
似是喝醉了,凌万然的脸上有些许红晕。
“你今天又是和长辈喝,又是和宾客喝,回来又和我喝,真是辛苦你了。”陈清弦说道。
“那你是不是……该犒劳犒劳我啊?”凌万然说道。
“犒劳你什么?”
“就比如说……让我稍微欺负欺负你?”
不等陈清弦同意,便将陈清弦的腰带解开,轻轻拂下了两肩的衣袖。
被陈清弦打断了。
“手不老实哦,不准脱我的衣服!”
“不脱你的,那脱我的。”
将外袍脱下随手扔到一边。
他顺势将陈清弦压到身下,单手轻握陈清弦纤美的脖颈,不由分说地便向陈清弦锁骨下方轻咬一口,又吻了吻陈清弦粉颈。
紧接着又是一吻。
这吻起初是轻柔舒适的,轻巧又带着试探的意味,唇瓣的黏合和摩挲,而后辗转剧烈,卷入了唇舌间的追逐纠缠。
……
画面一转,凌万然来到了一间屋前,推门而入,陈清弦正坐在软塌上,半靠着塌背。一只手护着微微拢起的小腹。
“凌万然,看你干的好事……”
“怎么了?”
“我有身孕了,我不知道该不该留,我想偷偷打掉,可是我又舍不得。”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凌万然激动极了,忙把陈清弦扶起,轻轻将手放在陈清弦小腹上。脸上挂着无法掩饰的高兴与兴奋。
“为什么会想着打掉我们的孩子?罢了,这段时间你什么都别多想,安心养胎,小心别动了胎气。”
……
几声鸟叫声响起。
一睁眼。
眼前是睡梦中的陈清弦,原来刚才的事情只是自己镜花水月的一场梦。
梦太长 长到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长到写完了他与陈清弦的半生 ,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长到让他误以为是现实 。可惜……梦醒了。
一想到梦中陈清弦有了身孕,凌万然就倍感荒唐。
“我怎么会做这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