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钱开车直奔省城去。
那群劫道的都被吓成傻瓜了,有人当场就疯了。
他们一行出来十五个人,死了三个,还是被一个女人弄死的,说出来都没人相信。
活着的人有的残了,有的傻了。
清醒的从此洗心革面,再也不敢肆意伤害他人的性命。
这一天的事情,没人说出去,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此后不久,轰轰烈烈的一场属于80年代的活动开始了,再没有人敢冒着巨大的风险去做这种拦路打劫的事情。
省城的医院中,许多钱看着病房中躺的庄鸣杉,收回自己之前所想。
太弱了的男人,真的不适合她。
如果她有一天真的要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也不会是庄鸣杉这个弱鸡。
啧,嫌弃!
孙庆民很快也包扎好过来了,他委委屈屈,看着许多钱道:“师父,你是不是从京城离开之后,就一直跟着我们呀?”
许多钱嫌弃的白了他一眼:“你脑阔有包吧?”
她是那种人吗?
没有好处的事情,她会做才有鬼呢!
至于什么亲情友情的,她真的不在乎。
在末世的时候,她失去得够多的了,早就习惯一个人了。
让她对人类生出感情,可难!
“我不管,你就是保护我们而来的,不然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
许多钱当即就从善如流地笑道:“既然如此,我再要一成,不过分吧?”
孙庆民:……
“当我没说!!”
他愤愤然,许多钱笑得却越发开怀。
“行呀,也学会抠门了啊!”
“给你四成,我没意见。”庄鸣杉刚好醒过来,挣扎着要坐起。
“免了免了!我只是跟孙老二开个玩笑,用不着多一成,谢邀!”
对待庄鸣杉,许多钱的态度要多冷有多冷。
就如同当年黄大花对她甩了脸子之后她的反应一样。
有些人,不合适就是不合适,真的白瞎了之前她在江边的时候脑子进的冷风了!
“许多钱……”庄鸣杉是三个人中受伤最重的。
一道刀伤从他的肩膀落下,划到他的腹部。
当时若不是他反应快退了半步,这刀伤绝对能够要他的命!
“行了,好好躺着养伤吧,我给你六叔打电话了,他明天晚上应该能够过来,这一趟车我带他们两个人先跑完。”许多钱说着就站起来往外走。
庄鸣杉急忙挣扎着要去拦她。
被孙庆民眼疾手快的按住,结果牵扯自己的伤处,哎呦哎呦的直叫唤。
“得了得了,两个病号,逞什么能呢?好好躺着吧,孙老二,这一次你也别去了,我带方卫岸走一趟。”
孙庆民一听就着急:“不是,师父,你是不知道,这一次都怪方老三,他找的那些枪根本打不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早就到目的地了!”
许多钱嫌弃的看着他:“说你们是完蛋玩意吧,你们真的死活不相信,我问你,你们到宝庆府,东西卖给谁了?”
孙庆民下意识地就看向庄鸣杉。
卖家是庄鸣杉找的,庄鸣杉最清楚。
庄鸣杉迟疑地看着许多钱:“你的意思是,这一次劫道的人,是宝庆府卖家找来的?”
“我检查过那些枪,没问题,只是子弹被人取了。既然枪没有问题,你们出发之前,没检查过子弹?用的时候,不觉得手感不对?只知道怪在方老三的头上,怎么不问问自己平时学艺精不精?”
一番话,把庄鸣杉跟孙庆民说得头都抬不起来。
而庄鸣杉一脸痛苦的看着许多钱,心痛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