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打掉了一座星际战舰的1/10主炮的造价了。
“换成常规炮弹了”大概打了20发后，对方就切换为了一种同样高速的水下超空泡炮弹，看来对方也认为伊欧娜实在太懂怎么应对这种攻击，再浪费这种贵的要命的弹药实在不理智。
“呼~吓死我了。”
“怎么了？”“这种炮弹现在理论上是造不出来的。”字面意思的造不出来，在人之领时代这也是专门开罐用的弹药，当时倒是不是很罕见，毕竟一艘船配几千发这种东西，甚至有些弹药仓库捞出来几百万发都是很正常的。
可是，再怎么多，只要它属于是不可再生资源，还是一种弹药消耗品，那么用完到大家都只能看运气挖几枚出来用就是时间问题了。
而且英仙座还是人之领的边疆地区，好消息是因为是边疆地区，所以这里部署的星舰和武器弹药很多，坏消息是因为是边疆，这里根本没有这种东西的生产设施。
更糟糕的是，因为某些原因，原本的储备弹药都用的差不多了，霸主所属的14军团就是带着补给物资来换防的，换句话说，这种炮弹理论上只有霸主家的仓库底层看看能不能摸出来几发，或者看看有没有人之领时代的军事仓库还有一些留下的存活。
当然，知道这个信息之后，艾恩对生活在猎户座的人之领本土核心区的幸存者们捏了一把汗，因为那边不仅有这玩意儿的生产工厂，还可能有以百万发为单位的大量仓库，估计那边要么是废墟一片没回复，要么就是恢复了，然后被这种弹头重新打成废墟。
“你为什么这么熟悉它？”
“因为我好像…….”伊欧娜呆了一下，她有一种感觉，自己不是第一天，第一次被这种弹药开罐殴打的样子？
几乎是在发现的瞬间，那种仿佛浑身被烧红的铁针扎的奇妙感觉就出现了，就好像自己不能吃过这玩意毒打，还吃了不止一发！就这种全身上下的幻痛感来说，起码是被这东西打成过沙琪玛样子才有这种深入人格矩阵底层的痛。
“别发呆啊！”
“啊！？”
“轰隆！”伊欧娜再次被弹，这次是常规弹药，然而超高速的射弹依然差点给伊欧娜开了一个漂，“鱼雷声音，陌生鱼雷。”
“电子旗鱼鱼雷！！避开！”电子旗鱼鱼雷，伊欧娜头皮发麻，这东西是星舰用的人之领时代的轻型智能鱼雷，这个智能的意思是，这个鱼雷吧，它的智力可能比船上的龙娘都要高那么一点。
可以在水下自主索敌，自动规划路径，自动确定在什么距离打开自己的战斗部爆炸，甚至懂的在必要的时候，自动上浮并发出信号让人可以回收。
而这个鱼雷是突出一个安静、致命还聪明的玩意儿，“轰！”“右舷被弹！”一团核爆的光辉绽放开来。
“呼，还好，还好，它的弹头换成了常规的核弹头。”伊欧娜抹了把冷汗，为什么自己对这玩意儿还有那种幻痛感，所以说，自己以前吃过这种东西多少发了？几乎是在被弹的瞬间就感觉上力度完全不一样。
“躲不掉了，硬吃！”靠充能装甲硬吃，不管这个鱼雷的智力多高，它都无法确定伊欧娜的充能装甲在什么地方，何况说它的智力也就比吃饱的龙娘稍微高那么一点了，这种高难度的判断还是做不到的。
距离不断拉进，新的一轮黄头鱼雷发射出去，依然是轰鸣的核爆弹幕，在弹幕结束之后，水中一片寂静，没有被击沉的残骸，也没有新的攻击袭来，似乎对方已经确定了什么关键的信息，选择了主动撤退。
“麻烦了……”艾恩和伊欧娜的表情变得无比难看，对方是真的有拿下伊欧娜的可能性的，还不低，但是对方选择了撤退，就说明对方不愿意冒额外的风险，也意味着对方其实已经达成了目的。
“你暴露了”
“我知道，我知道”全是伊欧娜都有幻痛的熟悉武器，就算她不说，艾恩船长大概也已经看出来了，对方就是在故意用这些武器在试探伊欧娜，这也意味着对方其实早已经有了答案，不过需要再做一次验证罢了。
“老东西吧？”
“大概率，也可能是溺亡者，毕竟你别忘记，我们漏过多少底了。”伊欧娜也不能确定这艘潜艇到底是哪一方的，甚至都可能是霸主的人，毕竟理论上真的只有霸主才能在这里翻出这种老古董弹药来打人了。
“如果是溺亡者，就意味着守夜人知道这个信息不过是时间问题，如果是霸主…….我们就完蛋了。”现在根本没有资本和能力和霸主翻脸的好么。
“我第一次希望是老东西在搞事情了。”
艾恩表情古怪，毕竟老东西知道这个秘密是最轻的后果，其他任何势力知道都是灾难性的。他也没怪伊欧娜的表现，毕竟她要不是有这些本能反应，他们早就给超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