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聪明啊，而老东西大概率就是这样的。
“因为如果他成功把自己变成了模拟成人的超凡智能的话，那么他就该意思到一件事……”
“他已经事实上输了，输给了自己和不完善的技术，不是他融合了核心，而是核心融合了他。”伊欧娜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当初人之领学者很多实验也就是这么完蛋的，改到最后，就是人变成了一个新的核心，还是性能很低劣的那种，而不是让人拥有了核心的能力。
最多只能说是让一个智能核心成功有了模拟的人格，过程复杂，成本高昂，对于改善“人”的问题，毫无意义——毕竟忒休斯之船也是有极限的，虽然你说不清从哪一块船板开始，它不再是它，但是你绝对知道当最后一块船板换掉的时候，它就不是原来那艘船了。
就好像你说不清什么东西才能定义为“人”，或者说人的精确定义是什么，思维、肉体还是别的什么，但是，如果所有的东西都不是人了，那肯定不是人类。
所以，遗忘神机就卡在这里，往前一步，人就不再是人，所有的改造就是在用人为原料制造新的超凡核心，还是很低劣，不能称之为超凡的那种；往后一步，人就永远追不上自己造物的进步速度，所以，他们要制造一个既是人，又是核心的东西。
“遗忘神机的计划其实是分为两个部分的，第一个部分是制造一个既是人又是核心的核心，第二个部分是制造一个既是核心又是人的人，现在他们成功了第一个部分，也就是我和伊欧娜。”大小姐似乎忙完了一个阶段，开始插口道。
“但是第二个……就是一个问题了，反正当时他们就卡在这里了，至于说有什么进步和成果不得而知，如果那个家伙真的把自己改造成了这种的话，那么确实可能得到一个既人和核心的完美融合体，一个新的人类种族个体。”
“但是，以我的模拟计算结果来看，概率不大，基本上约等于……嗯，把银河系当中任意两颗随机粒子碰撞在一起，制造出一个新粒子，并且这个新粒子可以长期的维持稳定存在，就是这个概率。”
“.……”
“.……”机房的所有人都沉默下来了，这个概率……。
“不过，不排除当时的人有什么新的方案或者理论咯，不过，我估计就算有，也多半是超凡网络研发出来的，因为这个东西…….平心而论，就算是遗忘神机的那些疯子也大概是没有那种智力和算力的。”
“但是既然超凡网络没有制造出这样的存在，那我觉得应该最后就是在哪里有问题，导致整个计划其实是错误和不可行的”“那么也不是没有可能成功的，你别忘记了，超凡网络没了……如果他们成功的话，你觉得他们有没有可能……”
“选择飞升为这种兼具两种智能模式优势的新存在？嗯，有可能，甚至可能性很大，估计老东西很可能是在挖其他超凡网络的坟的时候，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一路找到这里来，并笃定这个计划可以成功！”伊欧娜点点头，现在看来情况已经很明晰了。
“但是，我觉得他是真的没有变成第二步，或者不知道第二步的存在，否则的话……”
“不对，他是知道第二步的，否则他不会炮制出你，还有你女儿这种情况，甚至可以说，他就是知道第二步，只是可能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甚至当初遗忘神机都不知道要怎么做，只是从人之领的网络里面得到了这一步的信息。”
“那可就太乐了。”艾恩脑门开始疼了，希望老东西对于第二步的理解别是字面意思的理解，做一个空白人出来，然后找个智能核心的逻辑组塞进这个空白的生物量子计算机（大脑）里面，然后以为这就是所谓的“既是人又是核心的人”。
打个比方吧，这就好像是梅超风练九阴真经，看见“摧敌首脑如穿腐土”这句，就真的去拿人脑袋练功的样子，又好像是某个看见“六根具足”这个词，就真的给人接上六条腿的江湖术士。
但是一想到自己就是那个拿来练功的头盖骨，艾恩就乐不起来了，虽然整个事情搞不好最后会变成一个宇宙级的喜剧，可是如果你想到你是这个喜剧里面作为道具打碎的那个花瓶的话，那么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所以，我们说回到正题，他进攻守夜人应该就是他认为自己已经准备齐全了，为了避免在关键时刻遭到正义方破坏计划，宁可提前花点时间，也要把威胁歼灭掉。”
“嗯，应该就是这样了，毕竟现实里面，可没有那种送人头的反派，也没有那种可以喊着友情啦，羁绊啦冲进去随便就把大魔王打死在王座间的场面，相反，一旦得知勇者存在，就给在新手村把四大天王全放出去才是正常的做法。”
“嗯，看不出来大小姐，你还会这种比喻方式？”艾恩诧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