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而魔女……就一定理解‘魔法’吗？”
“一般来讲，从词源来讲，以及古老的童话和神话来讲，魔女可能并不理解‘魔法’，但是她们天生就会使用魔法。”艾恩摸了摸下巴，“所以，你的意思是……”
“她天生就会魔法，但是她不理解魔法。”伊欧娜点点头，“如果我们已经知道了结论，那么从结论逆推过程就可以猜测到她的大致手段了和实现这个现象的过程了。”
“流传输？”艾恩的反应很快，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
“她不需要本地保存数据，也不需要本地计算，她只需要将云端计算好的数据，下载到本地然后显示，所以她不需要理解复杂无比的人之领科技，也不需要理解复杂无比的超凡技术，她只需要云端有足够的超凡智能为她提供服务，那么她就是无所不知的。”
“对，但是，这就引出了第二个问题……”伊欧娜感到自己的cpu都在升温，“她的云端服务器是谁？整个超凡网络都陷入了沉默，要么是她可以强行访问陷入沉默的超凡网络，要么就是她有一批不为人知的超凡网络，要么就是……”
“就是，她就近连接上了最近的超凡网络，在对方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艾恩看向伊欧娜，后者叹了口气。
“我的系统里面没有任何非法连接和意外的连接，如果不是她天生的突破能力，比阿鹤的心灵能力都强，比灵鹊还要隐秘，那么就是，她的访问是隐秘访问，并且在我最底层的架构当中，且这个事情，连遗忘神机都不知道，这比她有一批超凡智能云端智囊还离谱！”
“所以，我才说这个可能性太扯淡了，在我的逻辑计算里面，她有一批不为人知的超凡智能以某种我们无法检测的通信方式，为她提供远端知识服务都比这个可能性扯淡。”
“但是，伊欧娜，遗忘神机之所以不愿意彻底变成机器，变成一个数据生命体的原因就是——现实，很多时候不讲逻辑。”艾恩吐槽道，“而包括你在内也是如此，你也并非是完全依赖于逻辑的超凡智能不是吗？”
“嗯……所以，我才会做出这样的判断和怀疑。”
“所以，我们假设，只是假设，芙蕾的能力就是强行且隐秘的连接到最近的超凡智能，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
她对于伊欧娜号的快速熟悉，来自于她从伊欧娜本人处获取的信息和知识，所以，随着她对于伊欧娜号的逐步熟悉，她可能建立起来一个本地的索引，从而快速对相关的部件和材料进行搜索，并给出最佳的处理方案。
而表现在外就是她可以第一时间告诉损控班的人，哪里需要维护。
而她对于人之领科技的熟悉也来自于大小姐和伊欧娜，艾恩这群人里面所知晓的全部人之领科技和相关的技术，都来自于这两个超凡智能ai，包括艾恩本人在内，知道的信息也不会比大小姐和伊欧娜加起来更多。
所以，他们可以飞快的验证芙蕾说内容的真假，但是反过来说，芙蕾是否有他们不知道的人之领科技知识就不得而知，也无从验证。并且她对于各种人之领材料的合成、加工等技艺……也可能来源于此。
但是，艾恩认为，她可能也并不是真的完全的流媒体，也可能本地确实保存了一些常用的人之领科技内容，加上从云端获取的知识，就形成了这位科技的魔女。
“真是取巧的手段，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话。”艾恩摇摇头，这个表面上似乎解决了人和超凡科技的问题，但是本质上依然没有解决人无法理解超凡科技这一点。
因为如果全部的超凡智能下线，那么她就会变成彻头彻尾的智障或者文盲，嗯，也可能本地确实储存了一些知识，不至于变成彻底的文盲，不过，相对人之领的科技水平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就好像对于大学教授来说，一个纯粹的文盲和只识字的小学肄业生是没有区别的，都和文盲差不多。
“不过，这也代表她是一个天然的……科技窃贼，在如今这个时代。”
“这确实……”艾恩点点头，这是大实话，她如果真的是通过某种无法确定的远程连接的方式，获取最近的超凡智能服务器访问权限的话，那么确实是天然的科技窃贼。
“可问题是，她是怎么做到的？”这也是伊欧娜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就算你有什么方式绕过她的全部验证和系统自检，你总得收发信息吧。
如此大量级的数据收发，网络信道上不可能一点波动都没有，除非她连自己的收发数据包的行为都被伪装了，可问题是如果这个伪装手段连大小姐都能骗过去的话……
“总之，我们一步步来吧，芙蕾的事情，希尔妲你得多注意一下，最好是从她嘴里多套些话出来，不管她是实验体，人造人，还是别的什么，都不是真正的毫无社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