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临时工劳资不干了!
在你这里给你当礼官,虽然工资高一些,可浪费了我的人生。还不如!劳资回家当教书先生。
在鲁国!在家里!我孔丘还有几十个学生。
虽然收入不多,可我也无所事事啊?低级学生不用我亲自去教的,有代课老师在帮我教学。我只要教教高年级学生,教教那些大学生就可以了。剩余的时间,我可以用来学习、深造。
我孔丘不是来给你齐某人打工的,我是来推广我的思想的!不!我是来拯救天下苍生的!
齐景公见孔子来了,依然是热情依旧,赐了他席位,让他坐下。
孔子就把他想回家的想法说了一遍。
“你还回去干吗?”齐景公一听,脸色当场一变,认真地说道:“你还想入职鲁国的太庙吗?”
“这?”
“你是鲁公的人,现在鲁公逃亡,季平子等人不重用你,你回去做什么呢?”齐景公直接说道。
然后!用眼睛逼视着孔子。
那意思是!你在我齐国干,我给你俸禄,我不会亏待你的。前提是!你给我排演更好地节目,让我在公众场面露一下脸,装装比!
“这?”
也不等孔子说话,齐景公又道:“本公正准备给你封地和官衔,你走什么呢?”
“主上!”坐在一边的晏子,听说齐景公要给孔子封地,顿时不高兴起来。可他是臣子,不能公开反对,也不能太直接了,以免被孔子和众人背后说道。
晏子拱手说道:“孔子乃大才,当从长计议!”
表面上!晏子是在捧孔子。其实际上,他是在阻止齐景公现在就分封土地给孔子。
“不就是一块封地么?”齐景公应道。随即!改口道:“这倒也是!孔子是大才!当以实至名归,不可草率。”
“孔丘惭愧!孔丘才疏学浅,不堪重任!诚恐有负主上厚爱……”孔子赶紧拱手说道。
齐景公只说给他封地,并没有说给他官职。
虽然有了封地,一样可以在自己的封地上推行周礼、周制,可这一切毕竟都是虚的。齐景公只是口头说说而已。而且!才刚刚说出来,晏子等人的神色就不对。特别是晏子,当场就站出来说话了。
以孔子的智商,自然是看出来了,晏子不是在捧他,而是在阻止齐景公给他分封。
“先生谦虚了!”齐景公笑道。
“孔子对周礼的研究,令人佩服!特别是在礼仪排演方面的才能,天下无双!”晏子评价道。
晏子的意思很明显,他是在讥讽孔子,就会这么点东东!
什么礼仪排演?什么才能?这不就是做做样子么?哪个古籍上或者是哪本书上面写了,如何如何排演礼仪?这些鬼把戏,还不都是他孔丘胡编出来的?
在晏子的眼里,那些礼仪节目都不过是孔子胡编出来的。要说根据吗?也就是在以往流行的节目上,增加人手,变化队形而已。举一反三!要是让他来“胡编”的话,他一样能编出无数礼仪节目。
所以!在晏子的眼睛,孔子是无才的,只是有点小聪明而已。
“哈哈哈!”齐景公下面的又一大臣笑道:“恐怕?让那些人把所有节目再排演一遍,可能有不少人都忘记了吧!”
“呵呵呵!……”
“嘿嘿嘿……”
“咳咳咳!……”
“哈哈哈……”
在这个大臣的嘲笑下,众人都大笑起来。
孔子自从去年来齐宫,一直都在排演节目,已经排演了上百个节目。可以想象!应该有很多雷同的节目,队员们应该都混淆了。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孔子在排演的时候,就发生过这样地事情,队员们把很多片断给混淆了。
孔子并不知道:有人在陷害他,故意让队员们搞错的。如果不是故意,只要提醒一下,就能纠正过来。
见众大臣都在笑,齐景公的脸上挂不住了。朝着众人扫视了一眼,然后!看向孔子。
“混淆了是很正确地!”孔子说道。
“啊!……”
众人听了,都是当场大惊。
“但不影响礼仪的进行!”孔子解释道:“在礼仪之前,我们只要再排演一遍,一般就不会出错的!”
“嗯!”齐景公哼着点了一下头。
“那?要是主上临时让你们添加一个节目呢?”晏子笑问道。
晏子表面上是笑容,其实!心里却在冷笑。
“这个?”孔子答道:“我们可以事先预演几个备用节目!”
“你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晏子看了众人一眼,继续说道:“我说要是主上临时增加一个节目,他就说他有几个备用节目。那么?主上要点名的节目,你没有排演呢?”
“这?”孔子答不上来。
“那?”晏子又道:“要是宾客指明某个节目呢?比如说!晋国公来了,他要点他们晋国的节目,如何?我看先生的排演节目里,好像有晋国的礼仪节目啊?”
“这?”孔子又答不上来。
在场的其他大臣见状,都不作声,都齐刷刷地看向孔子,又看向齐景公。
那意思是?这事?主上?你看?我们养了个废人!是不是?你还给他封地?你的封地太多,没有地方放是不是?
“这个?”齐景公的脸色彻底地变了,支吾了一下,开口说道:“所以!先生!你不能离开齐国!我们齐国离不开你!你看?是不是?你还要加紧给我的队员(三军仪仗队)排演啊!”
“这个?”孔子当场瘫在了席位上。
“就这么定了!你不能走!是啊!要是外宾来了,礼仪队员出了错,那我丢人就丢大了!是不是?”齐景公又显得不耐烦起来。
我这不是装比,而是丢人!
说着!他站了起来,也不理众人,往后宫走去。
齐景公有一个习惯,那就是:高兴的时候,他想去后宫那边,与妃子们快活一番。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也想去后宫那边,找妃子们发泄一番。
只有爽了之后,累得趴下了,等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晏子等人见齐景公不高兴走了,一个个也不理孔子,起身离开。
孔子是最后一个人走的,也没有与众人周礼什么了。
这叫什么?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