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把竹楼布置好了,你来看看合不合心意?”
一步步走进竹楼,翠色被大红色包裹。
红绸缠绕在房梁上,窗户上,还有椅子上。
那张大床铺上了枣红色的锦被。
晨煦的手抚上红色的绸缎,脑海里又一次回想起一段话。
“师尊,咱们不能宴请众神,那就办一个只有咱们两人的道侣大典吧。”
“把寝殿里的东西都缠上红绸……”
少年的语气满是轻快和憧憬。
而自己呢,好像也是眉眼含笑满是期待,但是心里却止不住的荒凉。
他们应该是没办成婚宴的。
“师尊,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吗?我马上改!”
君尧看着晨煦有些不太好的面色,心里莫名的有些害怕。
晨煦转头露出笑容,“没有,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再没有更满意的了。”
“那……师尊,我……我……我们洞房吧。”
一句话被君尧说的磕磕绊绊,耳朵红的像是滴血。
晨煦看着君尧笑,没有说话,只是张开双臂示意君尧抱过来。
这个动作在君尧眼里和邀请也没什么区别。
君尧一把将晨煦抱起来,两人一起砸在床上。
“师尊,我想看你穿上喜服的样子。”
君尧三两下把晨煦扒光,只套了一件喜服,眼睛亮的吓人。
屋内只点了两根蜡烛,暖色的烛光给二人镀上了暧昧的颜色。
良宵苦短,春宵一刻值千金。
夜才刚刚开始,闷哼连成一支破碎的曲子,连月亮都羞得躲在云层里去。
被浪翻红,那喜服最终的归宿是在地下,竹床晃动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烛火摇曳交融,不分彼此,燃烧一夜,蜡泪点点。
没用完的大红绸最后还是充分发挥了它的作用,把它的红挪在了晨煦的手腕、脚腕上。
瓷白的皮肤配上红绸,纯白与欲色的交融,让人发狂。
这一夜君尧不记得自己叫了多少声“师尊”。
晨煦也数不清自己叫了多少声。
那双修功法最终被二人研究了个透彻。
后半夜,两人终于停下了疯狂,君尧抱着昏昏欲睡的晨煦去了后殿的温泉。
晨煦躺在君尧的怀里,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君尧的心窝。
嗓音又哑又欲:“你这算是圆梦了吧。”
君尧也不否认,大大方方的承认:“梦寐以求。”
君尧做梦都想看自家师尊沐浴的画面,没想到最后不仅看到了,还陪着师尊一起沐浴了。
温泉的水熏的人脸色通红。
晨煦不用看铜镜,只是看自己家那像是饿狼的徒儿就知道自己此刻漂亮极了。
面色桃红,浑身的欲色还未散尽,狭长的凤眸像是含着一汪春水,微肿的红唇引人犯罪。
“师尊……我们……”
晨煦勾人的笑了一下,用脚虚虚的踩住了君尧的xx(你们不配看到的地方),
“你若是还想胡来,为师就亲手废了你。”
最后,君尧终归是老实的伺候着他的师尊沐浴,更衣,又抱着他的师尊回到了小竹楼。
??
休养了几天后,晨煦给尘述传信,让他来取功法。
听到消息,尘述立马带着无涯来到了晨煦的院子里。
等尘述到了院子里,看到的就是晨煦靠在秋千上,一颗一颗的吃着葡萄,看着面前的好徒弟练剑,日子过得悠哉。
“你这过的倒是舒服。”
尘述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翻着桌子上的功法。
等到把书看完后,略带惊讶的看了一眼晨煦。
“啧啧啧,你们俩挺行啊,就几天时间,把功法里的动作都练完了?”
魔修之人,大多行事奔放,口无遮拦,尘述想到什么,也就说什么。
倒是把晨煦说的老脸一红。
晨煦面色不显,给自己斟了杯茶,挺直了腰板,慢悠悠的品了两口。
“带着你的功法,滚回魔界。”
尘述被说了也不生气,乐呵呵的拉着无涯就瞬移回了魔宫。
这么着急的回去,二人要干什么自然也不言而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君尧的修为也越发高深,魔气也随着修为的提高同样也越来越重。
虽说极力压制,但是有时也会控制不住的外放。
仙,魔,妖三族虽互不打扰,却也互相看不上。
仙,魔嫌弃妖不是人,魔,妖嫌弃仙太过假惺惺,仙,妖嫌弃魔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是以三族面子上过得去,但从没有互相拜入对方门下的例子。
君尧身上的魔气太重,严格来说,现在他算不上仙族,更像是个魔修。
仙族堕魔是令仙族不耻的存在,若是让人发现了,君尧是不可能待在衍神宗了。
君尧心里既恐慌又止不住的期盼,他怕自己被发现,被晨煦毫不留情的逐出宗门。
有期盼,晨煦说过是为他而来的,那他是不是可以期盼一下,晨煦会力排众议,护着他,不顾旁人阻拦将他留下。
??
三长老效率颇高,不过半月不到,就已经准备好了拜师典礼。
凤华是晨煦的亲传弟子之一,好不容易收了徒,自然也是件大事儿。
拜师典礼隆重非常,晨煦也给了个面子,出来坐镇。
秦果果这副身体算是只妖,加上已经有了那么多世的修炼经验,实力自然也是不错的,拜入凤华门下倒也合适。
拜师典礼进行的顺利,众人正往外头走,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一开始谁也没当回事儿。
但是突然间,空旷的拜师礼场上布满了乌云,雷电在乌云里翻滚,大家都是或多或少历过不少雷劫的人,自然也看得出来,这变天变得不正常。
“这……这是雷劫!”
大长老有些兴奋的看向晨煦,
“宗主是要历成神的雷劫吗!”
仙界已经多年没有成神的人了,若是这次晨煦能飞升成功,那他们宗门绝对能昌盛万年啊!
大长老现在开心的仿佛是自己要成神了一样。
但此时晨煦却面色凝重的盯着劫云,他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要历劫,哪怕现在也没有这感应到这劫云。
那,到底是宗门的谁要历劫?
原剧情里也根本没有这一段儿,事情已经开始脱离掌控了。
“不是我要历劫。”
晨煦拧着眉冲着大长老道。
大长老也懵了,晨煦是宗门里修为最高的,不是晨煦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