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彻天际,温暖的晨光从帘子上透进来,照在了时颜的脸上。
她刚醒过来,鼻尖便抵着一个宽厚有力的胸膛,鼻息间都是熟悉的木质香。
被白色衬衫挡住的胸膛若隐若现,看着时颜差点惊呼出声。
一早就这么诱惑她,这真的好吗?
她对狗男人越来越没有自制力了,很容易就会败下阵来,沉沦在狗男人的美色之中。
她都怀疑,男人是故意的,让她在大清早就色令昏君。
君天寒紧紧搂着时颜的细腰,他还没有醒过来。
这个时候,时颜昨晚的记忆回笼。
君天寒给她唱情歌,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因为男人的声音太好听了,她的耳朵经常会怀孕。
现在君天寒还没有醒过来。
她要趁机偷溜出去,不然男人肯定要秋后算账,找她拿“报酬”。
正当时颜将君天寒的大手移开的时候,就看到男人掀开眼皮,委屈巴巴的眸子盯着她。
慵懒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禁欲撩人。
“宝宝,昨晚你答应的报酬,什么时候给呢?”
君天寒看她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玩弄男人的渣女,忽悠完就抛弃。
突然,君天寒背过身去,莫名带了点楚楚可怜的凄惨。
不是!
狗男人,你也太爱演了吧?
就这点小事,也值得你委屈,值得你可怜?
时颜起身的动作一顿。
她怎么就舍不得看狗男人落寞呢?
明明知道狗男人是演的,明明知道狗男人最会装可怜,但是她就是不忍心。
算了!自己选择的男人,自己惯着,自己哄着呗。
“好了,好了,那我的阿寒,你想要什么报酬呀?”
男人勾唇一笑,一股电流自心间缓缓流过。
他转过身将小姑娘拉回怀里,意味深长的低笑一声。
“今晚告诉颜儿,我有个礼物要送给颜儿。”
看着男人神神秘秘的样子,时颜着实有些好奇。
不过她并没有去纠结,今天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前几天,官老打电话来找她,问她会不会书法?
时颜没有任何隐瞒,便说出她的书法还行,主要是以草书,行书,小楷为主。
官老一听好像如获至宝,让她多作一幅画和一幅书法,送到书画协会。
上次她挂在书画协会的一幅画,已经卖出去了。
扣税之后,时颜也收到了两千万。
两个人吃完早餐之后,时颜开车来到了帝都书画协会。
——
早上十点左右,时颜在一个协会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师聚集地”。
所谓“大师聚集地”,是指书画协会的六位大师级别的画家或者书法家,聚在一起的会议室。
这间会议室专门供几位大师使用,别人是没有权利进到里面来的。
会议室里面一群老家伙吵得面红耳赤。
“老官啊,你上次收的那个小丫头,画画功力确实不错,但是你敢肯定,她的书法也不错?”
官老轻轻喝了一口茶。
“好不好,等下小丫头来了,你不就知道了吗?我已经让她多带一幅书法来了。”
“哼!我一点都不相信,听说这个小丫头技能很多,医术,学术,武术,画画......”
说话的人正是帝都书画协会的副会长,阮茂,正气凛然,是协会中对书法要求最严格的书法家。
“现在她还说懂书法,怎么,小丫头是不是太狂妄自大了,以为随随便便写一幅字就算是书法?”
官老听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她知道阮茂毒舌犀利,刚正不阿,最看不惯一些拿着书法当幌子的年轻人。
可是阮茂竟然这么说颜丫头,实在让她忍无可忍,不发脾气都不行。
“阮茂,你是不相信我的眼光吗?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了,等会有你后悔的时候,哼!”
阮茂还想继续反驳,就看到时颜走了进来,卡在喉咙里的话也没有说出来。
时颜刚走进会议室,面对一众上下打量她目光的老前辈,丝毫不觉得尴尬,而是落落大方地打招呼。
“各位前辈,你们好!”
官老看到时颜,喜上眉梢,刚才的怒气也随之消散了。
“颜丫头来了,快坐快坐。”
官老招呼时颜坐下,便递给她一杯清茶。
时颜抿了一口茶,茶香四溢,如兰在舌,清香润喉,芳冽沁人,好茶!
在时颜喝茶的时候,官老已经接过时颜带来的一幅画作。
这幅画作,时颜命名叫《故宫》。
几位老者都对时颜的画作很有信心,如今看到《故宫》这幅画,更加惊觉。
小丫头的画功真是一天比一天好,他们自愧不如。
那是一幅雄伟壮观的故宫图,楼阁亭台,雕栏红墙,辉煌的琉璃瓦重檐殿顶。
宫殿内还摆着各种木桌,桌子上八珍玉食,美酒佳肴。
画作色彩柔丽,大胆创新,虚实结合,将故宫中的景象描写活灵活现,是难得一见的好作品,令人叹服。
他们好像看到了传说中富丽堂皇、浩气长存、庄严肃穆的故宫。
这一生值得走一趟的地方。
时颜画这幅画的原因在于:她想要让更多人了解华国的优秀传统文化。
故宫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守护者和传承者,是五千年文明的重要载体。
故宫延续着中华的历史文脉,彰显着中华文化的软实力,更代表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与结晶。
阮茂虽然喜欢时颜的这幅画作,但是没有看到小丫头的书法,心里有点鄙视。
他收敛了刚才的赞赏笑容,声音淡漠。
“老官,你不是说小丫头要带书法来吗?”
“怎么,是不是后来觉得书法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便放弃了?”
他就说,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会那么多种技能。
虽然书画不分家,但是画工和书法同时达到上乘的人却很少。
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老官的眼光,真是年纪越大头脑越不清楚。
官老从阮茂的眼神中看到了鄙视和玩味,气不打一处来。
她慈祥和蔼地对时颜说。
“颜丫头,我不是让你多写一幅字吗?什么字都可以,没硬性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