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君天寒每天都很忙。
因为再过多十天,他和他家颜儿就要举行婚礼了。
他一定要给小姑娘全世界最好的、最难忘的结婚典礼。
从定下婚礼的那天开始到现在,君天寒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在书房里写写画画,恨不得一个人操办完整场婚礼。
这天晚上,时颜回家后先去洗澡换了睡衣,等忙完一切后发现君天寒又待在书房里了。
她哑然失笑,轻轻地走进书房。
就看到君天寒正在书桌前面写写画画,极其认真。
时颜从背后环抱着君天寒,贴在男人的后背。
“这么晚,还在忙什么?”
君天寒不慌不忙的合上了画册,握住了时颜环在他腰间的嫩手。
“婚礼设计场地,还要做最后一遍的确认。”
时颜挑了挑眉,诧异道。
“这些不交给别人做吗?”
君天寒笑了笑,转过身将时颜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小姑娘的头顶上。
“我说过的,我们婚礼的每一个步骤,我都必须亲自参与。”
“可是......你每天这么忙,还忙得过来吗?会不会太累了?”
“小傻瓜,从订婚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在策划我们的婚礼。”
君天寒亲了亲时颜的发顶,轻声说道。
“比起其他事情,我们的婚礼更加重要。”
“参与婚礼每个步骤的过程中,我都会想到我们相遇的点点滴滴,怎么会累呢?”
“婚礼绝大部分我已经策划好了,就差一些细节东西需要确认,再过几天就可以完全确定下来了。”
时颜一只手在君天寒的胸膛上打圈圈,像一只偷吃的小狐狸一样,狡黠一笑。
“那寒爷,是否可以让我先睹为快呀?”
时颜说着,就要去翻君天寒放在书桌上的画册。
可还没等她碰到画册,君天寒却快一步握住小姑娘的手腕。
“我不能看?”时颜皱眉,似撒娇,似控诉。
君天寒不语,直接熊抱起时颜,放在书桌上并倾身而下。
他的大掌放在两边,跻身进时颜的双腿中间。
时颜顺势环抱着男人的脖颈,双眼潋滟,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
君天寒的一只手慢慢地掀起睡裙的一角,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我的老婆当然可以看,只是,老公先讨点福利。”
时颜,“......”
时颜简直爱死了君天寒这副又正经又玩味的样子!
她扬起下巴,不假思索地将自己的红唇献了上去。
唇齿间的甘甜与柔软让君天寒低低的笑了出来。
不一会儿,君天寒就化被动为主动,占据了这个吻的主导权。
一边吻一边用蛊惑深沉的嗓音厮磨着时颜的耳畔。
“老婆......你越来越甜了......”
时颜很快就软在君天寒的怀里,如果不是男人抱着,她肯定会瘫软在书桌上。
迷迷糊糊中,时颜感觉到炙热的气息和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不断地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密密麻麻的吻伴随着轻微的胡茬儿从脖子上一路往下......
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疲惫,但是身体却一再被点燃了。
她就像大海中的一叶孤舟,跟着风浪随波逐流。
临近三月,书房的窗户半开敞,夜风呼呼的吹了进来,窗帘随风飘过一层又一层。
而在这个万籁静寂的夜晚,时颜哽咽的求饶声,变得格外清晰和动听,让人心头痒痒......
等君天寒大发慈悲放过时颜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
腰肢酸软,浑身无力的时颜,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更别说去看什么画册。
最后还是君天寒抱着时颜,去浴室泡澡,然后换好干净的睡衣。
君天寒原本还想伺候时颜吃些夜宵。
可小姑娘叫得嗓子都哑了,哪有心思吃什么夜宵。
他思索片刻之后,给时颜倒了一杯柠檬蜂蜜水,哄着小姑娘喝下去之后,抱着她进入甜蜜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时颜腰酸背痛,连动都不想动。
君天寒从外面进来,就看到老婆哀怨的眼神。
他把时颜抱起来,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说道。
“如果今天太累,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吃完早餐再睡一会儿。”
帮小姑娘穿好衣服,抱着她到浴室洗漱完毕,君天寒端着早餐进来喂小姑娘。
时颜现在已经习惯了把自己当成孩子,让这个成天折腾她的狗男人一勺一勺投喂了。
吃过早饭,时颜裹着被子准备继续补眠。
忽然对上了君天寒那双发亮深邃的眼眸,她赶紧蒙上了被子,闭上眼睛。
她敢肯定,如果再不睡觉的话,狗男人肯定会将她就地正法,再次吃干抹净。
怕了,怕了,她的腰还不想折掉啊!
看到小姑娘怂包的模样,君天寒无奈的浅笑一声,把被子从小姑娘的头上拉下去。
俯身亲了亲时颜的唇角。
“乖,好好休息,等我回家。”
君天寒去了君氏财团,时颜打了一个清晨哈欠,沉沉睡了过去。
时颜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
吃完午餐后,陈宁宁和君天晴来到天寒庄找时颜。
两个人看到时颜,目光不自觉的在她脖子上顿了一下。
君天晴坐在时颜的身边,眼神暧昧的看着她。
“嫂子,大哥每次都这么厉害?”
“看你的样子,昨晚被折腾得不轻啊。”
“咳咳咳!”
时颜和陈宁宁的茶水不约而同地喷了出来。
两个人赶紧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巴和衣服上的茶渍。
时颜脸皮不算薄,但是这种情况,还是腾地一下红了脸。
更别说陈宁宁,她的脸更红了。
还没听到时颜开口,君天晴就打开手机的相机功能,指了指时颜的脖子。
“呐,你看看,不怪我多嘴,实在是太明显了。你说对吗,宁宁?”
陈宁宁抿了一口茶,结结巴巴道。
“颜颜,天晴说得还挺对的。”
“不过,天晴,这些话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说出来了,你......”
陈宁宁想说的“你怎么好意思,有些难堪”,但是她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