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山谷里又多了一个修宅子的人。
第二天,山谷里的工匠又多接了一个活计,大家伙身上就如同有使不完的劲儿一样。
赵月和刘三笑则是在山谷里转悠了一圈,最后选了一个他们喜欢的地方,准备在那里修一座宅子。
冷天翔也是寻了一个地方,因为他带的人多,所以修建的宅子也要大很多。
只是他如今住在温铭之前的宅子,倒也不着急,所以选定地方之后就先去设计宅子的内部结构去了。
温铭的宅子已经修建好了,上梁需要的东西也早就准备了。
正好刘三笑、赵月和冷天翔都在,再加上洛家的人一起,趁着今天的日子不错,就直接举行了简单的上梁仪式。
仪式过了之后,瓦片全部盖上,温铭就去镇上将他早就买好的家具用品运了回来。
山谷这个地方,距离村子外面的官道刚好有一条路相通。
这一条路,也可以通过马车和牛车,所以运输东西也很是方便。
在大家齐心协力之下,温铭的宅子上梁加布置房间,也就花费了一天的时间。
新房需要暖房,所以这一天除了工匠们,其他人都留了下来,住在了温铭的新房子。
房子几天之前就烘干过,地面也做了平整,院子里的主路更是铺好了青石板。
将居家用品、锅碗瓢盆、菜米油盐酱醋茶这些放进去,家的气息一下子就有了。
刘三笑和冷天翔自然不会空手来恭贺,直接去镇上买了不少必需品一起送了过来。
这一天晚上,大家都各自施展厨艺,做了一大桌子丰盛的饭菜,然后开开心心地喝起了酒。
温铭原本不会醉的,可是今日却有了几分醉意。
山上那座石头屋虽然是他的栖身之处,却并不是他的家。
如今这个宅子,有了他爱的人,有了亲戚朋友,这才有了家的味道。
抬起头来,看了看天上那一轮弯月,温铭笑了。
爹,娘,谢谢你们在天保佑,让我遇到了一个好的妻子!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温铭的房子修建好了,旁边的那一座宅子也紧跟其后,又多用十天的时间,也简单上了梁,然后盖了瓦。
这下,洛堂平和吴霞就打算从女婿那里搬出去,住到隔壁宅子里。
就是刘三笑和赵月也和洛堂平商量了一下,暂时借住在他们的宅子里。
幸好温铭早有准备,出去一趟之后又拉来了几大车的东西,又把旁边的宅子布置好了。
自此,温铭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宅子里,而洛青青则是跟着爹娘先住到了隔壁去。
毕竟她和温铭只是有婚约而已,还没有真的成亲,所以在没有嫁过去之前,还是要住在爹娘的身边。
温铭也知道这个理,只能不舍地看着洛青青跟着爹娘搬走了。
为了早日成亲,温铭突然变得忙碌起来。
而山谷里那些工匠则是继续去修建刘三笑和赵月的宅子去了。
与此同时,原本约定了两日内来拿灵符的四位大师,居然在半个月之后再一次来找温铭和洛青青了。
这一次,依旧是温铭出了山谷和四位大师在竹林里相见。
“几位,我之前说过了,只给你们两日时间,过时不候!这都过去了半个月了,你们怎么出现了?”温铭看着眼前这四个人,这样说道。
马脸的翟善这会儿脸拉得更长了。
反倒是一边的胡潜这会儿走上前来苦笑了一声。
“温公子,不是我们不想按时来拿,而是我们四个分别出了一些事情!更奇怪的是,距离你们这里最近的几个镇子,一夜之间居然一点金子都找不到,连带着好的玉石也是不见踪影。没办法,我们只能赶紧从其他地方去想办法。结果这一去,我们四个人多多少少都遇到了一些事情,最终居然在半个月之后又聚集在了这里!”
温铭听到胡潜的话,顿时皱了皱眉头。
“你们不是大师吗?难道算不到自己会遇到的事情吗?”
“像这种事关自己的事情,我们自测的话多半都是不准的。所以没办法,我们能给别人算命,却算不出来自己的命来!”汪彰走出来,解释了一番。
温铭想到之前洛青青也说过类似的话,于是就点了点头。
“既然事出有因,那我也就不追究了!几位,若是还想要灵符,就拿出你们的东西来吧!”
翟善四个人一听,赶紧走过来,将温铭围了起来。
“一个个来!别都围在我身边,一会儿东西掉了都说不清楚了!”温铭见状,这样说了一句。
四位在京城里处处被人尊重的大师,此时也只能乖乖地排队。
这四个大师有两个直接给了金子,有两个则是拿玉石来抵的。
温铭当场称量了金子的重量,验了金子的成色,然后将灵符给了翟善和黎光。
至于胡潜和汪彰的玉石,温铭没办法鉴定,只能叫人去请了洛青青来。
洛青青一出现,四位大师打量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洛青青丝毫不在意,直接拿起了温铭手里的玉石,仔细地感应了起来。
“这两块玉石成色不错,至于这几块就稍微次一些了,勉强能用!”最终,洛青青这样说道。
温铭见状,将玉石收了起来,然后将灵符给了剩下两位大师。
交易已经完成,温铭和洛青青就没有打算停留,转身就准备回山谷了。
“洛姑娘,关于宁口村的事情,你可有什么看法?”就在这个时候,胡潜突然大声问道。
洛青青听到胡潜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停下了脚步来。
“四位大师,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什么吗?”
“我们去村子里看过,并没有发现是什么异常的地方!这一次我们又进去过一次,可是这一次我们的护身法器居然坚持不了太久,没一会儿我们就受到了影响,只能赶紧退出来!”胡潜这样说道。
温铭听到这话,顿时明白了。
难怪之前看这几个人脸色都不好,他还以为这几个人给他摆脸色了,原来根源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