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证据吗?你口口声声说我勾引你男人,插足你们的婚姻,当了小三,但你有证据证明吗?如果没有,那我可以告你诽谤!”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就是这份平静和从容让人不再相信她真的爬上了宁一峰的床。
她太淡然,坦荡了。
宁一峰老婆被时锦这两句话弄得底气没那么足了。
她是没证据,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这些事是没有发生过的,那这些话是怎么传到她耳朵里的?
“可是那天在剧组的开机宴上,我们大家都看到时锦和宁总去开房了,这么多人看着呢,总做不得假吧。”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时锦听出了声音,是宋蕙。
因为她说的这句话,其他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只想看戏的围观群众也纷纷道。
“是啊,我也看见了。”
“大家都看见了的事,时锦还要否认的话,就太没品了吧!”
“敢做不敢当吗?”
宁一峰老婆气的火冒三丈,“事已至此,你还不肯承认吗!”
时锦笑了笑,“我没做过的事,有什么好承认的?你若不信,你打电话问问你男人,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说:“宁总肯定也不会承认他做了错事,肯定是帮着你的。”
“闭嘴!”耿鸿钧视线扫过去,那些说风凉话的人顿时不敢再吱声了。
他们可以不怕时锦,不给时锦面子,但耿鸿钧的面子要给的,毕竟这是他的戏班子。
宁一峰老婆冷笑,“你可以不承认你的所作所为,但是,我要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之,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破坏别人的家庭的!就你这样的狐狸精,小三,就应该被所有人都嫌弃,唾骂!”
宋蕙笑的落井下石,被时锦接二连三的欺负,挑衅,那口一直憋在心里的气,总算在今天吐了出来。
“唾骂你妈的!”
一声怒骂传了过来。
众人纷纷看过去,宁一峰坐在轮椅上,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后面是他的助理在推着他。
众人看到他这个样子都懵了,别说他的老婆,都不知道他这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众人给他让出了一条道来,毕竟他也是这件事的主角之一。
助理推着他走了过去。
宁一峰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他的脑袋上还缠着绷带,上次被时锦打的手骨折了,这会儿还打着石膏,因为他身子太笨重,在躲避时锦的殴打时不小心扭了脚,脚上也打着石膏,到现在都还不能下地走动。
这些天一直都在医院养着。
他老婆并不知道他受伤了,只以为这些天没回去是因为公司的事情要忙,而且他的助理也是这么跟她说的。
她对宁一峰的助理还是比较信任的,真以为宁一峰是在公司,这是她安插在宁一峰身边的眼线,她娘家的一个亲戚。
她对宁一峰不信任,怕他在外面偷吃,便派了这么一个人跟在他身边守着他。
一有风吹草动就方便报告给她听。
但她没想到宁一峰今天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
“这是……怎么了?”
宁一峰快速的看了时锦一眼,却不敢再看第二眼。
他瞪着妻子,“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能在外面乱搞?”
妻子想说什么,但又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又禁了声。
时锦拽了拽旁边谢辞的衣服下摆,抬眸看向他。
谢辞秒懂她的心思,底下身子,弯腰将耳朵凑到她面前,便听到她小声的问:“你把人叫过来的?”
谢辞点头。
叶菁菁在找到他后便将事情跟他说了,谢辞自然要将还在医院躺着的宁一峰叫过来。
毕竟这事没有监控证明,当时又有那么多人看见时锦和宁一峰走了,时锦就是有嘴也解释不清自己是清白的,最好的就是另一个当事人也一同来澄清。
而宁一峰一身是伤更好证明了。
但一开始宁一峰是不愿意来的,谢辞是威逼利诱,软硬兼施都用上了,才让宁高一峰在最快的时间内赶过来。
虽然比他想象中的时间要晚一点了,但好在不算太晚。
“有宁一峰在,你好解释的多。”
宁一峰的助理是宁一峰老婆娘家的一个亲戚弟弟,他叫宁一峰老婆和宁一峰是姐姐姐夫的。
他说:“姐姐,姐夫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医院养伤,他在开机宴的那天晚上就受伤住院了,一直到今天还没完全康复,公司的事情都是我将文件带去医院给姐夫处理的,你真的误会他和时小姐了。”
真是这样吗?
宁夫人有点不太确信。
开机宴当晚就受伤了?
怎么这么巧合!
而且这么多人都说时锦那天晚上跟宁一峰走了,去开房了,这要如何解释?
助理又说:“您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去医院看住院记录。”
这话一出来,宁夫人心里的疑惑便减少了很多。
但她对宁一峰和时锦去开房的事还是耿耿于怀,“那这么多人看着他们去开房了,这事又要怎么解释?”
宁一峰虽然答应了谢辞过来劝他老婆离开剧组,防止她闹事,但却是不想把他原本是想和时锦春宵一夜不成,反被打成脑震荡,一身是伤,现在还要在医院住院观察的事告诉她。
她要是知道了他一开始的动机不纯,肯定会跟他闹!
宁一峰不愿意说,时锦却说的出口,“因为他想潜我。”
时锦毫无负担,也不觉得这话说出来丢脸。
在这个圈子里,潜规则是最常见的事,宁一峰想潜她,当时在场的人,只要有眼睛都看得出来,可他们没有一个站出来帮她,都是秉着一种看戏吃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人生来就是自私的,你和他们非亲非故的,人家不帮你也没什么好怨的。
可时锦却不能接受明明她才是被强迫的那一个,今天在这些人的眼里,却成了一个破坏人家庭的小三!
这对她来说不公平!
“你们都说我跟他去开房了,怎么他强迫我陪酒这事儿就不说了?是,我是跟他走了,那是因为看在他是投资方的面子上,我给他点脸,不然,当着你们这么多人的面将他打到吐血,那他多难堪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