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学同学兼朋友!”
“一起吃饭吧!”这种事也就是巧合而已,听乔恩的意思,陈星在大学时应该是认识乔恩的。
只是我有点意外,陈星小我们几届,乔恩因为什么认识他的?
餐厅!
四个人吃完饭,陈星有事先走了,青青接到电话,看脸色不太好,也走了。
剩下我和乔恩,他眯了眯眼,开口道,“去咖啡厅聊?”
我点头,换了地方。
性冷淡这种事,我不太好开口。
挣扎了半天才说出来,乔恩平时虽然没正形,但在工作这一块很认真,看了看我道,“是心里障碍引起的!不是生理原因,这需要你和傅景洲两个人一起调。”
我拧眉,“这事,我不想让他知道!”
“怕什么?你是受害者,你顾忌那么多做什么?傅景洲有权利知道。”他声音有些高,顿了顿又道,“你有感情洁癖,心里上觉得傅景洲和他小情人之间有过,所以不想和他做。”
我有些尴尬,但还是开口道,“可是之前没有……”
“那是因为,你心里暗示自己他和别人不会有关系,即便对她再好,你也信傅景洲不会碰,但你听到那些声音后,就开始彻底肯定他碰过,说白了,你的感情洁癖不允许他这样,所以对他没有反应。”
“如果有一天我不爱他了,是不是这病就好了?”说白了这病也是因傅景洲而起。
他挑眉,“不好说,你可以找其他男人试试,看看你对其他男人有没有反应。”
白了他一眼,“什么时候回M国?”
“这两天吧!我留下来观察一下你的情况,看看你还能活多久,我也好准备一下!”
懒得理他,我将杯子里的果汁喝完,开口道,“晚饭你自己搞点,我一会有事,得先走了!”
他撇嘴,一脸不爽,“我说我大老远的跑来,你们一个不是这个有事就是那个有事的,你们不能带着我在海城里转转走走?”
“海城你都熟,想去哪儿我车借你用,我真有事。”将车钥匙递给他,我出了咖啡厅,直接打车去了瑜伽馆。
我这人平时是真懒,也很少运动,练了半个钟头,就疲惫得不行,坐下来休息时,见手机一直在想。
是陌生电话,我没接,索性接着把接下来的练习都做完了。
傅景洲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刚从瑜伽馆出来,刚洗了澡换了衣服,接起电话,他便严肃道,“来市医院,青青和陆逸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来不急多问,便匆匆赶了过去。
急救室门口,傅景洲和乔谨严都在,一路上小跑,见到傅景洲我腿酸得差点跪下去。
傅景洲眼疾手快,拉住了我,“没事,青青只是伤到脑袋,在包扎室,一会就出来了!”
我不由松了口气,看向急救室,顿了顿道,“陆医生伤得很重吗?”
“托你姐妹的福,陆逸生死未知,还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你们都挺能祸害人的。”
这话,除了乔谨严别人也谁不出来了。
我不是第一天听他这些话了,索性直接忽视了,看着傅景洲道,“具体怎么回事?”
将我扶着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傅景洲安抚我,“青青和陆逸在车上吵架,过红灯时和货车撞上了,青青伤到头,陆逸目前还在抢救室,不知道什么情况。”
我愣住,“其他人有受伤吗?”
“货车司机当场……死了!”傅景洲眉头蹙得有些深,“这事我已经让陈毅去解决了,你别担心!”
我坐在椅子上,手有些发抖,乔谨严鄙视的看着我道,“这就怕了?时念你也就这点胆量!”
“谨严,够了!”傅景洲开口,声音里带着不悦。
乔谨严闭了嘴,狠狠瞪了我一眼。
陶安然踩着高跟鞋跑来,气喘吁吁的,看上去很急,“我刚知道情况,陆逸哥什么情况?”
乔谨严一边给她顺气,一边安抚她。
见到我和傅景洲坐在一起,她愣了愣,随后安静的站在一旁没有开口了。
没多久,包扎室里的青青被推了出来,医生让去办理住院手续,傅景洲不然我跑,便自己去了。
我跟着医生进了病房,因为打了麻醉,要半个小时候后才醒,我给乔恩打了电话,随后便守在病房里。
陶安然抱着手依在门口,目光阴沉的看着我,“你和景洲似乎过得挺好的!”
看了她一眼,我不太想和她说话,淡淡道,“谢谢陶小姐对我们夫妻感情的关注,我们会越来越好,不辜负你的期望。”
“你……”她气得变了脸色,“时念,景洲哥是我的,你别以为你用一个孩子就能留住他,我要是想抢走他,你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我点头,一点也不怀疑她的话,只是淡淡道,“陶小姐的实力我很相信,不过你不应该来和我说,应该和景洲说,无论怎么样,决定权都在他!”
“傅景洲要是想和陶小姐在一起,我就算是有几万种本事,也没办法留下他,毕竟他的心不在我这,这一点,相信陶小姐深有体会。”
这话中之意,她又不傻,怎么会听不出来。
见她脸色十分不好,我便不开口了,但小鬼难缠,嘴巴上吃了亏,她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
她进了病房,眯着眼看着我,“时念,我动不了你,难道还动不了你这个好姐妹吗?”
说着,她就伸手去拔输液的针头,我一惊,本能的就起身将推开,本来也就着急担心,我用力也没轻重。
直接将她推倒再地,她撞在墙角。
她吃疼,坐在地上开口道,“时念,你太过分了,你别以为你是孕妇,我不敢动你!”
我还没开口说话,傅景洲就进来了,跟来的还有乔谨严,见到心上人受伤,乔谨严走向我,凶狠道,“你推她的?”
我点头,看着地上的陶安然,“是!”
“时念,你他妈想死?”说着,他就准备扬手打我。
但被傅景洲拦住了,“谨严,适可而止!”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悲喜。
“呵!”乔谨严冷笑,“三哥能保护她,我就不能保护安然了吗?都是爹生娘养的,凭什么她可以伤害别人,别人就不能有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