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玩这些东西的,也就是一些有钱有眼界的人。
韩双在傅氏多年,多多少少一些高端宴会和拍卖活动,都是见过的,自然了解。
浅浅聊了一会,她还有事先走了,把时间和邀请函递给了我,便走了。
四季跟着杨妈,准备清明去墓园要的东西,我晚上也正好没什么事,索性回了卧室洗漱。
从浴室出来,傅景洲打来电话,问,“吃饭了没?”
我抬眸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微微摇头道,“没,我一会要出去。”
似乎能感觉到电话那头他的蹙眉,“太晚了,要出去做什么?”
“韩双说穆家在海城举办了一个拍卖会,会上有一个檀木盒子和外婆留给我的那个很像,好像是龙凤盒,我想去看看。”杨妈进来,见我在打电话,朝着我比划了几下,说是让我去吃饭。
我点头,示意一会就下楼。
电话里传来傅景洲的声音,“一会陈毅来,你和他一起去!”
知道他是不放心我,我觉得他有些大题小作了,开口道,“我和韩双,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还是那句话,“让陈毅和你一起!”
我无奈,只能点头道,“好!”
瞧着时间也不早了,我开口道,“我先出门了,回家给你电话。”
他开口,“吃了晚饭再去,多穿点衣服,外套穿厚点。”
我点头,“好,我知道了,现在都入春了,而且是海城不是京城,这里热着呢!”
大街上有很多小姑娘都
开始穿裙子了。
他压根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开口道,“多穿点,晚上到家记得给我电话。”
知道接下来的话,都是他的唠叨,索性我连着说了好几声,“知道了!”随后挂了电话。
果然,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更多的是材米油盐和日常琐事,这大概就是生活本身的样子了。
下楼,杨妈刚挂了电话,见我下去,上前道,“小念,你先吃了饭再去,陈特助在路上了,你吃好饭,他刚好到了。”
看着她刚放下的电话,我随口一问,“傅景洲给你打电话了?”
说着,人已经走到了餐桌边坐下,开始用餐,四季看着我,小家伙眯着眼笑话我,“妈妈,你是小孩子,吃饭都要傅叔叔催。”
我给她夹了一口她不喜欢的菜,放在她碗里,没好气道,“你才是小孩子,赶紧吃。”
杨妈端来汤汁,放在我面前,看着我道,“这是先生早上就吩咐我给你钝的了,红藕排骨汤,先生说你必须得喝,这是滋补养颜的。”
我张了张口,看着面前的大锅汤,有些头疼了,压了压声音道,“杨妈,这么多汤,我是喝不完的。”
她摇头,一脸严肃,“不行的,这汤你得喝完,先生说你去拍卖会上,那边没什么吃的,都是些甜品,你不能多吃甜品,对身体不好。”
我有种感觉,傅景洲压根不在京城,就在海城,我做什么都有他的影子。
不由叹气,沉默的将汤汁
喝完,喝完就真的是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看着杨妈,我有点无奈,开口,“可以了吗?”
她认真看了看,把里面的红藕捞了出来,放在我碗里,看着我道,“这红藕得吃了,对女孩子的身子好。”
院子里有引擎声响起,我起身,看着四季道,“四季,把红藕吃了。”
看着杨妈道,“杨妈,陈特助来了,我先走了,晚上四季拜托你了。”
“哎,你这红藕没吃啊!”杨妈急着在我身后叫,就怕我听不见。
我几步上了车,看着陈毅到,“去南郊,地址我发你微信了,导航一下。”
他点头,启动了车子,看了看跟出来的杨妈,不由道,“杨妈的腿脚挺好的。”
可不是嘛!
这大老远的都能跟出来,不是好是什么,好在车子已经启动,陈毅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路上,陈毅看了看我,有些欲言又止。
好几次后,我没忍住,侧目看他,“怎么了?有话说?”
他开着车,扶着方向盘,开口道,“穆家是是亚洲一代的石油大亨,他们会选择海城作为拍卖现场,可能并不是我们想想中那么单纯。”
我点头,“我知道,听说这一次来的是穆家长孙,这位穆少似乎一直都喜欢在各地举办拍卖会,遇到喜欢的收藏品会高价收藏,可能是个收藏狂。”
他微微侧目看我,顿了顿道,“还是要留个心眼,傅总交代你小心点。”
我点头,不由觉得傅景洲
有些一惊一乍了,穆家是大,但任何一个大家族都会有那么几个人有些爱好,古代的皇帝还有好美色,好金钱,好木工的。
穆家里有一个痴迷古玩的小少爷,也是常事。
十五分钟后。
车子停靠在拍卖博物馆外,我下了车,陈毅道,“夫人,你先进去,一会我去找你。”
我点头,从包里找出了邀请涵,仰头看了看十几层的台阶,不由咂舌,不知怎么的,建筑师们在建造各种有纪念意义的建筑时,总喜欢将入口处建几层楼梯。
是想表示,想要进入知识品味的地方,还是想要努力的吗?
博物馆门口,几个衣着军装的军,人,身躯笔直的立在博物馆门口。
一个衣着西服的工作人员在核对邀请涵。
将邀请涵递给他,他笑着将一张举牌递给我,示意我继续往前走。
拿着举牌,我进了拍卖室,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了。
顺着邀请涵找到位置,旁边的韩双已经到了,见到我,她道,“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
我轻声坐下,看了看拍卖室里的人,密密麻麻的来了不少,惊讶道,“这拍卖会怎么这么大,来那么多人?”
一般请来的人几乎都是有权有势的,这瞧着来的似乎有些复杂了。
她靠在我耳边,小声道。“这场拍卖会的vip都在前面,后面的估计是这位穆少给咱们小老百姓涨见识的。”
我不由抽了抽嘴角,觉得她这解释太牵强了,看了
看手中的号牌,已经是一百零的位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