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还真是和欧阳诺一模一样啊!
我笑笑,开口道,“算是吧,穆总不会特意送我下来就是为了说这事?”
他浅笑,“当然不是,兰溪村的案子,傅景洲和你提起过要怎么处理吗?”
我愣了一下,做项目那么久,不可能不理解他的意思。
兰溪村这个项目,是穆氏从众多优秀竞争对手手里抢过来的,准确来说,是不应该出错的。
但是项目开始到现在,已经连续出现几次意外了。
而且项目还没有启动,这种时候,傅氏完全有理由重新找合作伙伴减少损失。
穆深从我口中打探的就是傅景洲目前的态度。
沉默了一下,我开口道,“穆总,这事我会想办法从傅景洲那边问到信息的!”
他点头,“辛苦你了!”
我点头,打了车便直接回了别墅。
在医院耽误的时间比较久,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原本以为傅景洲已经回来了,但我回到别墅的时候,见房子里都是黑乎乎的,灯没有开,看样子是还没有回来。
大概是傅景洲有事,我回了卧室,将东西都收拾了一下,进浴室洗漱。
大概是环境太过安静了,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最近兰溪村项目的事,心里总觉得事情过于蹊跷,但是却又想不出什么具体的问题。
越是这种时候,事情才越是不好解决。
洗好澡,坐在梳妆台前擦护肤品,脑子里想了太多的事,傅景洲脚步轻盈的走进主卧,我都没有发现。
直到他将我一把抱起,我才猛地的回神,惊叫道,“你干嘛呀?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都进来好一会了,你对着镜子都没看见我,能怪我?”傅景洲坐下,将我放在腿上,抬手将我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想什么?怎么那么入神?”
我顺势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微微叹气,“兰溪村的项目接二连三的出事,这个项目是我负责的,你说我能不想吗?”
他浅笑,“都是不可控的事件,急也没有用,再说,你老公现在的钱给你挥霍了,你不赚钱也没关系,赔都没事。”
我抬手摸着他下巴处蹭出来的胡渣,有些扎手,“你说得倒是轻松,我一赔就是几千万,能经得起我陪几次?”
他浅笑,“无论多少次都可以!”
“傅景洲,你该剃胡子了!”都长得能扎手了。
他嗯了一声,大掌在我腰上捏了一下道,“你帮我?”
我点头,起身拉着他进了浴室,找到剃须刀,开口道,“穆深想问一下你对兰溪村这个项目的态度。”
他伸手将我搂进怀里抵在洗漱池上,开口道,“他倒是想得周全,把我的傅太太放进穆氏,什么信息都让你来打探。”
我打了泡沫抹在他下巴周边,他个头太高,我垫着脚尖实在太累,索性让他坐到了椅子上,我也顺势骑在了他腿上低头认真的给他剃胡须。
“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谁也没想到傅氏的项目穆氏会接手,而且,也就是问一下你的看法而已,也不算是打探消息。”
他嗯了一声,被我剃胡须,所以不方便开口说话,只是目光温柔的看着我,能看出来,他今天的心情不错。
我第一次给他弄,所以有些笨拙,好在没有划破他的脸,弄完后拿着热毛巾给他擦掉。
胡渣被剃掉,看着干净年轻了许多,我抵着他的下巴欣赏了一会,点头满意道,“还可以,看着很舒服!”
他勾唇,伸手将按在我腰上,声音低沉磁性道,“我能理解为你现在是在诱,惑我吗?”
我抿唇,一愣,脸不由红了,刚才洗完澡我直接穿的是一件吊带,身下就更别提了。
刚才只注意给他剃胡子,自然没有想到坐在他腿上是一件多么暧昧的事情,此时被他用手按着,不由得显得更加奇怪了。
“你别想太多,我就是单纯地给你剃胡子而已!”我开口,要起身被他按住。
“嗯,我也是单纯的就想抱着你!”这男人说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含蓄。
将手中的剃须器放在,我双手搭在他肩膀上,看着他道,“傅景洲,你是不是应该洗漱一下,准备睡觉了,我这两天都没睡好,有点累!”
他浅笑,伸手掌着我的脖颈,吻了过来,也倒是不算是吻,只是他有些微凉的唇瓣在我嘴巴边啄着,弄得我有些痒痒的。
我不禁抿了抿唇,道,“傅景洲!”
他浅笑,抱着原本的动作,额头抵在我额头上,手在我耳朵上揉着,“兰溪村的项目傅氏准备撤出,尽快减少损失,到时候有其他公司来接手,时念,和我回京城,嗯?”
我窝在他怀里,眯着眼睛,有些享受他的动作,开口道,“可是我还是想把这件事情做好,我不想回京城当一个每天在家等你的富太太。”
他微微叹气,开口道,“没有让你当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我们回京城,你想做什么依旧可以做,你之前不是想考研吗?可以继续考,如果不想考的话,就进傅氏,做你之前的工作,嗯?”
我抿唇,“可兰溪村的项目,如果不完成的话,我就是半途而废了。”
他有些无奈,“真怀疑你是不是穆深派来迷惑我的小叛徒。”
我挑眉,趁机从他身上下来,没好气道,“你赶紧洗澡,今晚早点睡。”
随后出了浴室,兰溪村这个项目,疑点太多,似乎有人刻意搞事一样,所以我不想就这么回京城。
浴室里传来水声,我继续坐到梳妆台前擦脸。
傅景洲从浴室出来,下半身裹着浴巾,见我还坐在梳妆台前,不由微微蹙眉,“抹这么多瓶瓶罐罐有用?”
我耸肩,看着梳妆柜上的众多护肤品,开口道,“不然呢?我都一把年纪了,要是不用这些,早就成了一个老太太了,你觉得你会砰一个蜡黄的老太太?”
他眼角瞥了一眼柜上的护肤品,眉头上挑,嘴角上扬,透着几分邪魅走向我。
我嗅到一股不正常的气息,看着他道,“傅景洲你又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