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很讨厌舒夏吗?
上次就因为舒夏,让他和华倩两个人心里都有了隔阂。
区区普通人,还妄想成为他们乔家的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舒夏没什么表情,乔冠清不想看到她,她也不想看到他,如果不是为了乔奶奶,她不会来这一趟。
“你这套房子,在乔氏集团旗下,不算真正属于你,我带谁都能来。”乔沐霆声音冰冷。
听了乔沐霆的话,乔冠清气极,气急败坏,“你!”
这是特意来气他的是不是?
他算是看出来了,乔沐霆永远不可能真正的敬重他这个父亲。
“老公,佣人已经做好晚餐了,我们快进去吧。”华倩忽然开口打断了两人的针锋相对。
她在先一步转身进去的时候,打量了一眼舒夏,今天乔沐霆带着舒夏过来,绝对带着目的。
自从上一次她算计舒夏不成,反而被乔沐霆找人欺辱的事情发生之后,她见到舒夏就会想到之前发生的事。
如果有可能,以后她还是要让舒夏尝尝这滋味。
因为华倩的出面,算是给了乔冠清一个台阶下。
乔冠清直接转身进了别墅。
乔沐霆和舒夏跟着进去。
看得出来乔冠清对这次乔沐霆主动过来很看重,让佣人做了十分丰盛的晚餐。
华倩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作为女主人和乔沐霆还有舒夏交谈。
都是表面上的客套话。
乔冠清的脸色好了不少,也主动和乔沐霆说话了,“公司的事你也可以让。”
舒夏在一旁听得很尴尬。
其实乔冠清能被玉佩给支配的各种放纵,多半也是自己意志力不足,还有能力不足。
“你在警察局认领回来的玉佩拿出来吧。”乔沐霆眉眼间没有任何耐心。
乔冠清愣住,“你怎么知道我去警察局了?还知道我有一块玉佩?”
这种随身放着的东西,除了和他有亲密关系的那些女人知道之外,没有人知道。
“在京市只要我想知道的事都会知道。”乔沐霆冷声道。
乔冠清脸色难看。
他让人帮忙找玉佩,还是必不可免的提到了乔沐霆,因为在京市现在很多人眼里,提乔沐霆比他出面更有用,他这个父亲反而没什么用。
“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玉佩,有什么好看的?你要是喜欢带玉佩,我书房还有好几个,各种各样的,你可以去挑一个。”乔冠清可舍不得将失而复得的玉佩就这么拿出来。
“先看这个。”乔沐霆态度强硬。
华倩察觉到不对了,“沐霆为什么一定要看你爸的玉佩?我见过那玉佩,就是一块古玉,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大概去买也就几十万的价格,而且也不适合年轻人佩戴,没什么好看的。”
“你华阿姨说的没错,没什么好看的,先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去我的书房逛逛,我也收藏了一些东西,都在书房。你想要哪个古董都可以。”乔冠清将身上的玉佩看的很紧。
特别是这次丢了几天,这几天身上没有玉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就是觉得浑身不太舒服,总感觉没了玉佩他的魂儿也没了。
所以,这玉佩现在可是他的心头宝,不能再丢了。
舒夏抬眸扫了两人一眼,然后又看向乔沐霆。
现在这种被拒绝的情况,刚刚他们已经想到了,并不意外。
邪物本来就能迷惑人心。
不过,华倩的阻止不由让人多想。
“你身上的玉佩是别人送的,还是自己拍的?”乔沐霆问。
乔冠清松了一口气,还好乔沐霆没有继续要他拿出来,“哦,是我在国外买的,只花了八十万,很便宜。”
“能让你兴师动众的让人帮你找,就一定不是普通的玉佩,拿出来吧。”乔沐霆话锋一转,又接着要玉佩。
而且态度强硬,气场压迫。
就连华倩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乔冠清脸色铁青,“说了不就是一个便宜的小东西,为什么你一定要看?”
一边说,还是一边拿了出来。
大概说出去别人不会信,他的确怕乔沐霆。
老子怕儿子,让他不止一次在人前丢脸。
但他清楚乔沐霆这些年的手段,否则他怎么可能躲到国外几年?
乔沐霆拿到玉佩,确认了和舒夏照片上的一致后,看向舒夏。
舒夏点了下头。
确定无误后,乔沐霆抬眸,“这几年你在国外干了什么我都知道,其中有可能与这玉佩有关,知道最近京市出了不少邪物吗?”
乔冠清听到邪物两个字后,先是一愣,随即怕被人看出来什么,又避开乔沐霆视线说:“我听丁老的家人说过什么邪物,但是我这玉佩可不是,我带了好几年了。你别信这些什么邪物能让人没命,我现在好端端的不就可以证明了?”
“我觉得应该是你多想了,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就是你爸带在身上久了有了感情而已。”华倩连忙说。
乔沐霆挑眉,“哦?”
显然,眼前的两人知道这是邪物。
知道是邪物却依旧带在身上,绝对有问题。
“先放我这儿,去你书房看看。”乔沐霆直接将玉佩收起来。
不管乔冠清和华倩两人突然变的十分难看的脸色。
牵着舒夏的手直接朝着楼上走。
“沐霆,这是我最喜欢的玉佩,不能给你,你喜欢其他的我都可以给,除了这个!”
乔冠清跟着他们身后走过去,态度非常强硬。
华倩也明显有些着急,“是啊,我那里也有几个好看的物件,你们两个可以挑一挑。”
乔沐霆直接将两人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上楼的时候,低头在舒夏耳边说:“只要有不对的,立即告诉我,其他的都交给我,你不用管他们。”
舒夏回头看了乔冠清夫妻二人一眼。
两人焦急之色很明显。
忽然觉得,乔沐霆今后的处境不太妙。
有乔冠清这样什么都看不清的爸爸,如同定时炸弹。
不知道为什么,舒夏心口好像被石头压住,沉甸甸的不祥预感浮现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