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眼底有些惆怅,“栩栩,哥是过来人,这个女人啊,长得漂亮,要是生在富贵人家,那是有福气,像你,咱家算有钱,能护着你,你不会吃亏,将来啊,扒拉着找个婆家,可如果家庭不好,女孩子再漂亮点,那就说不准啦!”
“二哥,你怎么了?”
我觉得他怪怪的,以前他从来不会逼迫我去做不感兴趣的事儿,凡事都可我心来。
为什么忽然非要逼我学道?
还扯到家庭婆家身上了!
我的家庭怎么了?
不是还有一千多万么。
等我命格好了,爸爸就能多赚钱了啊。
“栩栩,哥就是想你以后在社会上能立足。”
二哥眼睛泛红,“你说这命格要拿回不来,你运气不好,咋练体育?那得冠军也得靠点子发挥啊,点子没了,磕磕碰碰就多,指不定你就受伤残疾了,指望你考大学吧,考试也得要运气,没个好大学,以后咋整,指望男人吗?男人靠不住啊。”
“二哥……”
越扯越远了啊。
“栩栩,你不能靠男人,我是男人还不知道吗,没几个好东西,你得有真本事,才能立住。”
二哥吸了口气,“听哥话!把沈大师这本事学了,将来才硬气,再者,我问了,学这个不耽误你念书,咱一手准备两手抓,命格拿回来了,咱该干啥干啥,想学术法就学,不想学就拉倒,说不定还会看个风水,当个生活技能,命格没拿回来呢,咱就努力把玄学吃透,这样,日后碰到仇人,也好血刃他!”
“……”
这倒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二哥见我表情松动,拍了拍我肩膀,“栩栩,听哥话,回头啊,我再去求求沈大师,反正他也是要收徒的,好女还怕缠男,不是,谁都怕个缠,我就缠他,不信他不收。”
“哥,你今天好奇怪。”
我看着他,“以前你不是说,头可断,血可流,绝不能向人低头,沈叔不收我说明我不适合,你怎么还……”
“梁栩栩,来东厢房,给你保命了。”
二哥一个激灵弹起,夸张的四处看,“谁在说话!栩栩!你听到没!”
“是沈叔。”
我想让二哥回答问题,结果他还在那惊呼,“我去,这什么功夫!太厉害了吧!他让咱们去哪?东厢房,走走走,快,别耽误了……”
说完他扯着我手就走,我笑的无奈,“你慢点,再给我拽摔了!”
到了厢房门口我还是哆嗦了下。
不会又要我跟小花小纹在桶里玩耍吧。
感激归感激。
亲密接触还是发麻。
二哥不知我紧张,拉着我就进门了,沈叔仍旧站在北屋的门口,二哥立马拍起马屁,然后又不屈不挠的跟沈叔提起收我为徒的事儿。
真缠上了!
我不想让二哥说这些,给他使眼神他还不看我。
进了北屋,一看到木桶,我腿肚子就率先转筋了!
仔细一瞧,不对啊,这桶咋还冒上热气儿了。
它们被煮了?
放二哥在那沈叔白活,我乍着胆儿走到桶边。
探头一看,心放了。
桶里全是热水。
飘荡着两片鲜花瓣儿。
试了试水温。
正好!
我回头看向沈叔,正好打断二哥的话,“沈叔,您这是让我泡澡?”
“对。”
沈叔走过来,“你疮包虽然消了,体内还有余毒,今晚你的任务就是排毒,小许会进来帮你换水。”
“呀,还挺有情调呢。”
二哥跟过来瞅,身体一弯,脖子上的大金项链‘啪嗒’~!一声滑落进水里了!
“哎!”
二哥急的伸手就要捞,但是木桶很深,他胳膊探不到底儿,就在我抬脚准备跨进去帮忙时大金项链子居然自己浮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