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儿我一人客串好几个角色!
还有男有女的。
“你谁侍卫,谁侍卫!!”
许姨毫不犹豫的打他后脑勺,“电视剧看魔怔了你!!”
“放肆!!”
纯良咧着嘴,“你个容嬷嬷!”
“倒霉孩子,我让你容嬷嬷!让你容嬷嬷!”
许姨脱下鞋,对着他屁股打的更凶了!
没多会儿,屋里就剩沈纯良的哭嚎。
我端着饭别过脸,怕沾到他叫唤出来的唾沫星子……
别说,真挺解气。
遇到这种事,沈叔真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纯良指他说是啥五阿哥时眼都没抬,很淡定的吃饭,等到许姨气喘吁吁的削完,纯良也老实了,沈叔才说了句,“吃饭。”
摊上这么号孙子,都磨出来了!
那天吃完饭我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原来纯良上次犯病说的那句过年好,也是看的电影或是啥电视剧学会的,正好让我和爸爸撞上了,才会莫名其妙!
嗨!
根儿在这呢。
反正你从头到脚看他,都不觉得他像个正常14岁的男孩子,不玩游戏,不爱学习,好像也没啥朋友,放假了就在家一蹲看电视,再加他那倒霉性格,我俩能和谐友好太难了!
……
“梁栩栩,这是我家,我为什么要滚?”
纯良靠着门框还不走,“要我说,你有时间别在这看书了,不是着急想拿回你的命格么,那就多下山走一走,兴许那个术士还等着你呢,你一下山,才有机会让他现身,我爷好动手抓他,抓住了他,你拿回了自己的东西,就赶紧滚回你自己家吧。”
“你懂个屁。”
沈叔交代过,他不在时我不能下山!
院里他布过阵,邪祟进不来,破了阵他也能长线应对。
我出去瞎走就不同了。
气场会乱。
一旦沈叔离得远,我默相时他感应的慢一些,我就容易没命了!
这两天沈叔出门去给人看风水了,没说啥时候回来,我嘚嘚瑟瑟的下什么山?
想到这我明白了!
沈纯良就是看沈叔不在家故意激我呢!
“我比你懂。”
他慢悠悠的走到我身边,弯身指了指我书页上的‘廨’字问,“这个字念什么?”
我硬着头皮,“廨么!”
“算你懵对可。”
他点了下头,“公廨是什么?”
“是……”
我卡壳了。
公厕?
不对!
古代不能有这称呼。
我谨慎的选择不回答。
“你不知道吧。”
纯良嗤笑了一声,“公廨指的是旧时的倌府,驿舍你知道是啥意思吗?”
“不就旅店?”
我瞪大眼,“你滚开行不行,不用你给我讲!”
“哎呦,还知道旅店呢!”
纯良撇着嘴,“啧啧啧,看电视学的吧,电视里给你讲过乾坤没?知道什么是乾坤吗?”
我受不了他这阴阳怪气的样儿,看了眼窗外,许姨又在院里放上歌了,太阳出来了我爬山坡~爬到了山顶我想唱歌~歌声飘给我妹妹听啊~听到我歌声她笑呵呵~
真是热闹!
趁着许姨心情好,我也不想找事儿,起身就看向纯良,“请你出去行吗,我能不能看懂书是我的事儿,不用你管。”
“谁管你了,我就是问你知不知道。”
纯良微抬着下巴冲我,“梁栩栩,你看了这些天书,乾坤都不明白,书看哪去了?看狗肚子里了?”
他这形象一贱起来特别像电视里那种鸡鸣狗盗之人。
烦到会让人咬牙切齿。
我对着他那八字眉,“看你肚子里了。”
“看,你就这本事。”
沈纯良摇头晃脑的气我,“有能耐你拿道法跟我说话,跟我说说啥叫阴阳,什么是八卦,让我也服服你,一个出门都要靠吃花瓣借气的阴人,还妄想做我爷爷的徒弟,你咋那么不要脸呢?还要耍贱,我看你真挺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