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
妈妈呀。
他辟邪的威力太强大了吧!!
成琛眉头一紧,“说什么胡话,你手怎么了。”
“没事。”
我紧了紧嗓子拽回手,心里滋味儿难言,都是一样的人,人家一出场金光灿烂,我一出场‘你怎么还没死呢!’
差距啊。
倒是给我提了醒,以后要驱邪,就带他,啥符纸能有成琛效率高?遇邪祟就让成琛往前一站,发光发亮,我还不费劲儿!
“梁栩栩,你傻乐什么,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我问你话呢!”
“啊。”
我回过神,看着他那横眉冷对杀千刀的样儿,算了算了,他忒不好摆弄!
咱不能伺候祖宗。
“成琛,你没看到吗?”
我指了指被锤的快散架的箱子,“刚才一个小男孩儿朝你跑过来了。”
要不是成琛进来我还得跟柜子精继续博弈两回合呢。
毫无限制的开磕极其过瘾!
“我就看到你跑过来了。”
成琛顺着我的手指看向箱子,“这箱子怎么到门口了,都裂了,你打的?”
看来他看不到灵体,得亏这箱子有个实体原身,不然就得被成琛冲的魂飞湮灭了。
啧啧啧,人家这小命格,行走的法器啊。
我手臂热度虽然退了,心情却形容不出的好,简单的解释了下,成琛眸底表达出了匪夷,但他没多问,正当我准备叫钱家人回来做后续处理时,一抬眼差点失笑!
钱家三人,外加红英姐和志全,五个人齐刷刷的把脑袋探在门口,身体还不敢进来,都撅在那,叠罗汉似的,从上到下,排成个阿拉伯数字1,对着我是紧张兮兮,“栩栩,没事啦?”
“没事了!”
我招招手,:“英姐你们快进来吧。”
“哎呀栩栩你这手!!”
红英姐一进来就握住我的手,“出血啦,伤没伤到骨头啊!”
“没事没事。”
我扯着嘴角笑笑,“皮外伤而已,不碍事。”
“这箱子怎么……”
钱大哥对着箱子诧异,“面目全非了?”
“我打的……额,因为我需要制服它。”
我尽量描述的委婉些,“这口箱子早先沾过血,它在你们老家接纳了日月之气,幻化出了人形,成了精,形象就是个黑黑的六七岁男孩儿,赶巧钱姨将它带回家,它便作了妖,磨了您家女儿晶晶,还抢了铁蛋和四毛的糖葫芦……”
“成精?”
钱大哥的表情可以说是成琛的夸张版,一脸络腮胡还瞪着眼,“箱子还能成精?”
“能的。”
我点头,“如同你们听说过的扁担精,扫帚精,这些东西本来无魂无魄,但如果长期不使用,又要它纳了气,饮了血,再加上一些机遇,它就有可能成精。”
现学现卖吧!
我把所知道的,和这口箱子自己讲的捏咕捏咕整合到一起,“您家的这口箱子,算是结合了天时地利人和,但它这种即便修成了人身,思维也有些狭隘,像是植物有根,动物有心,得道的都会自觉不易,修好善果,而这口箱子会磨人生病,吸食元气,证明它无心导善,无大造化,遇到我,并非我降服了它,而是天道要收它。”
“我的天。”
红英姐搂紧我胳膊,“我儿子也是因为它生病的?”
“没错。”
我应道,“是它变成小男孩儿抢的糖葫芦,钱姨也说这口箱子常年压在农村的仓房,在一个漏雨刮风,蛇虫鼠蚁的环境里,箱子不但没斑驳,外表还很油亮,这本身就代表有问题,你们看到的血迹,可能就是最早木匠不小心留下的,但是木匠当时应该用黑色油彩掩盖了,时间长了,血迹渗入了箱子里面,埋下了隐患,从而造成,百年后的这个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