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锁定。”
轰~!
胸腔呀。
再次敲击了大石。
“师父……”
我音颤着,“您怎么能让成琛……”
“栩栩,别再和我说公不公平,情字写出来就是不公平的,若说成琛,你的命格和他前世有过纠葛,今生必然会有情缘,换言之,用你命格的女孩子一定会爱上成琛,只要你在成琛身边,就会找到这个女孩子,为师早先让你和他好好相处,亦是看中了这条捷径。”
沈叔睁开眼,“阴人,的确无子,损害门庭,你的期限是二十四,哪怕你在成琛身边待到二十四岁,依照成家深稳的根基也不会破产,生孩子不用急,你二十四岁以后再要不也可以?为师的安排,哪里有错?唯一的错,就是我没算出来袁穷牙口咬的如此紧,他到死也没道出用你命格的主家。”
“可现在袁穷死了,命格只能等到我起势去拿,师父,我要是二十四岁死了呢?”
我鼻腔再次酸涩,“我和成琛继续相处几年,不但帮不到他,还要眼睁睁看他事业越来越惨淡,假装自己是没事人,然后我死了,他要多难过?”
那我不成吸血鬼了吗?
我得多混账!
“栩栩,这是赌局。”
沈叔眼一深,“我沈万通算命却不信命,我不信我会输。”
“可我怕……”
我没那么强大的心脏呀。
“师父,我不想迷惑成琛,哪怕是相爱,我也希望双方平等,而不是以这种方式……”
眼前再次模糊,我跪到沈叔身前,“师父,您告诉我怎么破解吧,栩栩以后会一心踏道,只求起势,我不想借成琛的光了,我也不能连累他,他那么好的命,应当有幸福的家庭和完美的妻子,他应当荣耀一生,我配不上他,师父……”
很内疚。
曾以为被偏爱所以有恃无恐。
突然有一天发现,原来我是靠画皮才拿住了一颗心。
再面对这份爱,我觉得自己很无耻。
很卑鄙。
沈叔没答腔。
我对着他磕起了头,额头不断的触地。
“师父,您做的蛊,您一定知道怎么解除这个锁定,栩栩不想做个小偷,栩栩也不想沉浸在这种虚假的美好里,我奶奶告诉我,人要活的明明白白,问心无愧,师父,我想做个坦荡磊落的人,我知道您事事都是为了我好,独独成琛的这份好,我承受不住,不能要。”
“栩栩呀,你不要搞错重点。”
沈叔语气无奈,“成琛对你本来就很有好感,你们命中注定就是要有一段感情。”
“即便我们俩注定会有一段感情,您也不该对成琛这样,您让我锁定了他,这对他就是伤害。”
我相信就算没有花蛊在,成琛对我也是真心喜欢。
因为他在八年前就对我印象深刻了。
再相遇,他认出我是很惊喜的,还会问我,记不记得和他见过?
那些画面我都没有忘。
如果我正常长大,我们或许也会谈恋爱,但他未必是这种迷了心智一般的喜欢!
换个角度看,这种锁定,难道不像勒索吗?
“罢了。”
许久,沈叔轻叹一声,“两种破解法门,你听好了。”
我撑着地抬起脸,透过模糊的水光,呼吸都要凝滞。
“第一种,不见,断念。”
沈叔平着音,“只要你在起势之前不与成琛见面,时间会将一切归入平宁。”
乍一听是很简单。
“师父,成琛要是来找我怎么办?”
有时候他不听我的呀。
“看你自己怎么去处理了。”
沈叔吐出口气,“花蛊锁的是专情,你要是现在开始不见他,熬上几年,依照成琛那个年岁,他父亲一定会催促他娶妻生子,哪怕是门面上的,只要他有了妻室,等于他心有所属,对你算用情不专,锁定自然就与你破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