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村长说起来也是惊悚,“他打眼看是个女人,就把院里的灯一开,准备拿着铁锹去收拾女小偷,结果鸡笼子前面的女人一转脸,嘴巴上还咬着鸡脖子,满脸都是草爬子,好像长了一脸黑豆麻子,再加上咬的鸡嗷嗷叫唤,模样太渗,张老四吓得就把铁锹扔了躲回屋,一跑不要紧,女僵尸就去撵他,打碎玻璃就撞进屋了,给他们家人吓得直叫唤,全村人都吵醒了,后来邻居过去帮忙,又敲锣,又打鼓,这才给那个女僵尸撵回山里。”
我听得认真,没接茬儿。
“小沈先生,不瞒你说,我开始没觉得那是僵尸,我寻思哪个村儿的女疯子跑进山了,因为我在村里干了一辈子工作,我们村又很偏,就百十来户,家家我都眼熟,就没听说谁家有这么个女人,后来又过了两天,她又来了,这回跑别人家咬鸭子,那家男人在村里脾气可大,外号周大胆,和她打起来后就坎了她几刀,那她跑了都什么事儿没有,还把周大胆给咬了,吸了血!”
刘村长唏嘘,“这么一闹,彻底大了,村里人都着急往外搬,说闹僵尸了,我儿子和他两个同事进山去逮她,一逮不打紧,我儿子和同事全被咬了,现在三人都住院了,还没查出来这女人是谁。”
“现在问题在哪呢,我们村经济一直有点落后,我好不容易争取来一个机会,下个月有省城领|导带着团队过来考察,考察要是通过了,我们村会作为帮扶对象,大面积的开发种植野生食用菌,销路他们负责,所以这事儿一定要迅速处理,不能闹大,我村长可以不做,但村民的致富机会不能丢……”
“再说这是僵尸,还咬人,我儿子说上报影响也不好,容易造成大范围恐慌,先内部解决一下,实在不成再报……”
刘村长道出了全部顾虑,“咱首要逮住这女僵尸,让我儿子去查她是谁,怎么就在我们村的山林里成了尸,还四处咬人吸血……”
“刘村长,女僵尸是真的吸血吗?”
一般尸体化煞后的确会咬人,可他们绝对没有人的行为意识。
他们更像动物,喜欢咬活物,喜欢血腥气。
换言之,他们享受‘捕猎’的乐趣。
血出来后,尸也不会喝。
他们不需要食物。
主要是追逐的过程。
祸祸你。
“吸血的!”
刘村长语气笃定,“正义在这,他胳膊被咬掉两块肉,你问他吸没吸血,不过她不是像电影里那种呲出两个牙磕洞那么吸,她就是咬破皮肉后大口裹!砸吧砸吧的!我们村被她咬过的张老四和周大胆都能作证,她那嘴里细菌还多,咬完那抵抗力差的都容易发烧。”
说话间刘村长还不忘在电话里嘱咐正义哥,“正义,你包扎完没不舒服吧,一会儿赶紧量量体温。”
局面还挺有意思,我坐在书桌旁,手机按着免提,刘村长和熊正义还时不时的发表意见。
开上会了。
“小沈先生,这样,你先过来吧,来我们村看看这事儿你能不能解决,最好呢,你多带几个帮手,我们村里人被吓得都集体出村避难了,就连孤寡老人都被我安排到镇里的亲戚家了。”
刘村长谨慎道,“不把这僵尸逮着,村里绝对不敢留人。”
“没事栩栩,我跟你一起!”
正义哥底气很足的道,“我哥那边也接到信儿了,他说会带朋友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