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君赫无语,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手肘搭着膝盖,“那你和成琛有?”
“嗯。”
我点头,“现今为止,我只想和他觉觉。”
“哎你……”
张君赫压下要出口的话,一本正经道,“梁栩栩,我告诉你,这方面你得试,你不试就发现不了……”
“嗯哼。”
我清了清嗓儿,漫不经心的握了握自己手腕上方的小臂,起身准备回屋,“好啦,早点休息吧。”
听了一堆有的没的,心情都不美丽了。
张君赫愣了两秒,起身就急了,“梁栩栩,你什么意思?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
才不理他,我抬脚上楼。
张君赫还跟到前厅不依不饶,“梁栩栩!你把话必须给我说清楚!!”
“你很无……”
我身体一转,就看他的手隔空做出要掐死我的样子,“梁栩栩你少来!我就不信你碰过!!”
不信?
我不再多说话,踩着楼梯居高临下的上下一打量他,微微皱眉,摇头走了。
“梁栩栩!!”
到了走廊我就绷不住笑起来。
活该!
谁让你说我不喜欢听的秘密!
……
次日上午,我们一行人就在村民们的欢送中离开了。
场面依旧很大,锣鼓声震耳欲聋,刘村长在车窗外还不停的张罗,等到他们村考察通过,种植上了野生食用菌,他会邮寄给我们,什么叫地主之谊,什么叫朴实无华,刘村长直接用行动告诉我们,虽然他们村还没脱贫,他甩不出经济豪礼,但他揣着一颗最最厚朴的心。
最后,刘村长还给我看了即将要树碑的地方,就在长青山林子的入口处。
他会将沈万通的名讳写上,感谢他的徒弟沈梁曾在长青山立下的功德。
我泪窝子浅,闻言就红了眼。
一番告别后离开,车子开出很远,还能看到穿着鲜艳秧歌服的大娘们舞绸相送。
雪乔哥满是感慨,“栩栩,等哥老了,也会找个这样清净淳朴的地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看最美丽的景色,过最简单的生活。”
我开着车笑了笑,谁不向往这样的生活呢?
佛问沙门:“人命在几间?”对曰:“数日间。”佛言:“子未知道。”复问一沙门:“人命在几间?”对曰:“饭食间。”佛言:“子未知道。”复问一沙门:“人命在几间?”对曰:“呼吸间。”
佛闻:“善哉,子知道矣。”
人生就是拆盲盒,皆是不定。
不知从何时起,我已经不敢再去期许什么了。
回到长青镇,我下车后和廖庆哥以及伍哥道别,他们俩要先回大宝县,待上几日,廖庆哥就要回京中上班了,经此一役,我们已成了患难之交,情分说不出的厚重。
伍哥感性的厉害,没咋滴自己又掉了几滴眼泪。
“小沈先生,你记住伍哥这个人,回头你在大宝县不管遇到啥事儿,提我,好使!”
“提你干啥。”
廖庆哥毫不客气,“人家沈小姐为人处世都好的很,闲的没事提你伍三炮,本来没惹事儿,提你倒是容易挨揍了。”
大伙儿听着便笑,伍哥刚烘托出来的离别氛围瞬间全没,他倒也不在意,大喇喇的跟着乐,“也对,我踏马在大宝县名声也不咋滴,不过小沈先生,你的本事我绝对是看在眼里的,咱们可不能断了联系,以后我遇到啥玄乎事儿还得找你指点迷津呢!”
我嗯了声,伍哥又和纯良雪乔哥张君赫逐一道别。
廖庆哥看向我,似乎想说很多话,酝酿半天只吐出一句,“沈小姐,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
我点了下头,“庆哥,您也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