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琛嗓子一清,纯良磕磕巴巴的哑火。
碍着珍姐在,小老哥也不好说的太细,不过我是全听明白了!
捋顺了!
就说我喝了血为什么会有那么立竿见影的效果,并且没有承受到反噬!
合着反噬是让成琛受了!
他扔了几百万让我退烧并且视力恢复了一天!
冥币吗?
这么花?
豪呀!
当下我看着成琛,刚刚珍姐说我不孕不育时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
说明他对我的事情一定了解很多。
可成琛不是阴阳先生,他也没有带我去见过任何阴阳先生,丢命格这种事不摸骨很难看出来!
就算是摸骨了,还必须得是我师父那般的高手。
那……
成琛究竟知道了多少?
“珍姐,栩栩的拖鞋呢。”
成琛眼皮一掀,看向珍姐,“你只想着让她回家,就没想到要照顾好她吗。”
“哦,你看我,都慌死了!”
珍姐急匆匆的去拿来拖鞋,摆在我脚前,“栩栩小姐,你真的不要走了,雨下的好大了。”
轰隆~!!
我微微一震。
老天爷还挺给面儿!
“栩栩小姐,你听到没!”
珍姐激动非常,“打雷了!你和小琛快上楼歇着吧!下雨天开车很危险啊!”
我哭笑不得,穿上拖鞋,还真是我四年前留在这里的,转而看向成琛,“那我们谈谈吧。”
说着,我便朝楼上走去,走到一半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还拉着他的手腕,刚要松开,又对上成琛似笑非笑的眼,猛地发觉哪里不对,扭头看到珍姐在原地抚着心口笑,纯良也一副卸下重担的样子。
我微微挑眉,索性拉着成琛走到卧室门口停住脚,“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让我看到你手腕内侧的伤疤对不对?”
成琛轻笑,“你可以选择视而不见呀,梁栩栩,我在你心里可以不那么重要的,你可以走,我不强求。”
“你……”
我咬牙,行事儿哈,长了年岁果然狡猾,反应敏捷,还会将计就计了!
见我憋在那,成琛眼一低,“膝盖伤的重不重?”
“没事。”
我刚要退步,成琛弯身就搂起我裤腿看了看,“还好,你先去冲个澡,换身衣服,一会儿我帮你处理下膝盖的伤口。”
他打开主卧室的房门,“等你收拾利索了,想知道什么,我会告诉你,不过有一点,有些真相,最好不要让老人知道,他们会担心。”
卧室里的灯同一时间亮起,我站在屋门口,忽的有些恍惚。
明明看过懿儿姐姐手机中的照片。
心里也有过准备。
可当下看着卧室里的一切,眼底还是会发热。
没有变。
什么都没有变。
悬挂的捕梦网在空气中微微摇晃,抓来的毛绒玩具列阵般堆积在沙发和地毯。
就连床品,都和我离开的那天一模一样。
拿过床头柜摆放的相框,忽然感叹,我和成琛那时候都好年轻啊。
虽然现在也不老,但是那时候的成琛还有着盛气,我更是一脸稚嫩,满眼娇憨。
难怪我那时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诧异年岁。
四年。
不长不短。
事物没变,人的心态却被磋磨的起了沧桑,学会了伪装。
我慢慢的走进卧室里面,不得不说,环境回馈给我的仍是怡然。
很安稳。
来的一路还是晕的,但当下,身体已经没有了任何不适。
什么感冒,什么发烧,不药而愈。
空气中漂浮着某种会令思维沉迷的香气。
只要我靠近成琛,迈入这个区域,我就很享受。
哪怕我嘴上不承认,细胞也会放下戒备,恨不得立马就扑到柔软的被子中,酣然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