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全程在控局,一定没有喝那解蛊的酒。
不然他怎么……
连死都要陪我一起了?
殉情吗?
疯的太邪乎了。
成琛微俯着脸看我,视线相对,我眼巴巴的等着他的答案,“你说呀,成琛,你现在脑子是被蛊惑的,我不想要你这样的爱,你得喝完才能……!”
他呼吸一重,搂着我的后脑就吻了下来。
呼吸交缠。
我上身不自觉的微微后仰,有细碎的音节发出,随之而来的就是唇|齿间铺天盖地侵|占。
峰顶的风越来越大,我没办法百分百的投入,很担心他会着凉。
窒息的同时不断的推搡着他,唇也越发的疼痛。
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要肿了!
我含糊的道,“嘴疼。”
成琛拥的我很紧,松开唇,鼻尖还抵着我的鼻尖,悄悄音,“栩栩,刚刚你拿手机,是不是要给我拨电话,坐在地上耍赖,也是因为担心我忘记你了,对不对?是不是很想我,栩栩。”
气息温热,似若有若无的撩拨,我微喘着气,低着眼不太敢看他,“我就是很怕不爱我了,你要是不爱我了,我就会很难过……”
说着,我鼓足勇气看向他,“你要一直爱我,哪怕你喝完那杯东西了,你也继续爱我,好不……”
成琛的唇色还润着,没等我吐出最后那个“好”字,低头又吻上了我的唇。
我脑袋有点发晕,呼吸都被|吞了过去。
唇痛的感觉越发明显,躲闪不开就用眼神抗议,“成琛,嘴巴好疼。”
隔着大衣,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来电话。
成琛有点失控,在唇间悄悄音,“栩栩,再亲亲。”
我真觉得这嘴要没法见人了,手推着他,吐出的字节有点吭吭唧唧。
直到他尝到我唇瓣的血丝,才轻轻地松开,眸底的红光很艳,在我的唇间轻道,“栩栩,你给我下的蛊是解不开的,我连把命给你都觉得不够,什么蛊威力会这么大,坏东西,你不清楚你多能折磨人吗?”
我云里雾里的看他,“什么意思?”
成琛还想吻下来,见我的唇肿的有点惨,就贴着我唇角轻轻道,“你那个所谓花蛊,它锁定的对象,不是我。”
啊?!
我更懵了,“怎么可能不是你,你喝完没用吗?”
难不成我制作方法有问题?
埋在花盆里不成……
一定要埋在地底下?
不对呀。
制作它的时候我已经是起势状态。
甭管是入邪还是正道,修为都大幅度提升。
完成后我只要一闻味道,就确定它百分百可以解除锁定。
即使我是从师父那里听到的解蛊方法,慧根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它会给悟明辨真假。
成琛没急着回话,又抱了我一会儿平复情绪。
稍稍平稳后,才从大衣兜里拿出手机。
调出一段保存的通话录音,示意我自己听。
我疑惑的接过手机,难不成是哪位大师和他聊过什么?
成琛见我没戴手套,很自然的拿出皮手套帮我戴好。
我见状就美滋滋的伸出手,右手戴完,便伸出左手给他。
在被他照顾的这一点上,我可会‘乖巧听话’。
成琛的视线落在我的左手小指,眸眼当时就是一锐。
我敏感的捕捉到他情绪的变化,迅速将手伸进他的大手套里,笑着道,“不小心切掉了一截,早就不疼了,嘿嘿。”
成琛唇角微抿,气息压着,眸底传递出不悦心疼,但他没有多问,紧着脸提醒我听录音。
我莫名心虚,自己也不明白心虚啥,点开通话录音,率先传出的是成琛的声音,“这就是你一直不说出实情的原因吗?你希望栩栩误会我对她的爱是受花蛊锁定,这样,你才能有理由劝她离开我,今天这个结果,你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