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局。
真假？
需要自己辨别。
女帝浑身上下自带一股帝势，言语间充满了说服力，道：“登基过于顺利，朕先找文相，得文相支持之后，在他的奔走下，其余三相也都是相继答应了下来，书院，是我和夫子有了一个约定。”
古砚尘不着痕迹地挑了下眉。
女帝登基。
确实过于顺利。
女子称帝。
绝对过不了百官这一关。
结果呢？
四相支持。
他们四人支持，那么大周这个庞然大物，就能够继续进行下去。
唯一疑惑便是。
为什么。
书院也支持了？
什么约定？
古砚尘疑惑再起，却还是遵循一问一答。
“到你了！”
女帝扫除杂念，迎上了古砚尘的目光，贝齿轻起，道：“昔日丐帮其他弟子，现在在哪？”
顿时。
古砚尘眼睛一眯。
女帝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其他身份了。
明面上的战力。
能够节制大周一二，却未能达到完全不惧。
古砚尘所拥有的自信，摆在明面上的这些势力，完全不足以支撑的下来。
中原疆土硕大，要想从北境边界行走到南境边，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以人间仙的速度都需要三天。
如此硕大的疆土下，一个诸侯国中，子民多达上亿人。
燕云十六州失守后。
千万百姓流离失所，颠簸颠流离之下，成为丐帮的一员，燕国被大周收复之后，丐帮也就此解散，重新编写户籍，人数连一半都没达到。
至今还有大部分的人，不见踪迹，不见下落。
丐帮对外说。
丐帮其实没有那么多人，只是为了夸大其词罢了。
古砚尘在朝堂上的举动，让女帝起疑了。
古砚尘神色自然，轻笑一声，道：“丐帮解散后，不少人都是加入了北阳，要么入军，要么北阳给地，有些人不愿加入北阳，自找出路，也是遍布中原各地。”
“加入北阳的，现在被父王调到北境外打探情报了。”
古砚尘没撒谎。
天机楼遍布中原各地吧？
天机卫。
是不是也被散出去了？
除却天机楼的？
不都说了吗？
遍布中原各地啊！
各地府兵有没有他们？
诸侯国军中有没有他们？
这就不知道了啊。
这话说的很官方。
女帝没有察觉到不对，反而被古砚尘话语中一个关键信息所吸引，柳眉再皱，道：“妖蛮有异动？”
妖蛮若有异动。
要知道。
北阳自然也有所知晓。
古砚尘淡淡一笑，道：“你多问了。”
女帝沉默，正欲开口。
古砚尘转而告知道：“暂且没有！”
女帝再度沉默了。
她失去了从容，四处张望后，回到了龙椅之上，手指头杂乱无章的敲打着桌子。
“哒哒哒！”
速度很快。
看得出来女帝心很乱。
女帝不是白痴。
从古砚尘短短几句话中，便能够猜测出了情况有异。
同隶属于北境。
哪有西北军知晓？
北阳不知的道理？
西北军有问题。
这其中必有阴谋。
女帝思绪片刻后，微微颔首，抬头道：“到你了！”
古砚尘道：“昔日你们皇室从稷下学宫夺走的圣物，现在在何处？”
这话简直大逆不道。
大周不要脸的吗？
女帝闻言，脸上有明显的诧异一闪而过，满是不解道：“皇室之中，并没有稷下学宫的圣物，如果真有的话，以那些圣物的厉害程度，完全不必再大费周章，去拍卖镇国诗？”
古砚尘点头。
话语真假？
需要自己辨别。
女帝见古砚尘点头，道：“你还可以问一个。”
古砚尘道：“你和书院的约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