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绑车顶上,见见风对身体有好处。”宋刚吩咐完,就捧着老鼠钻进车里。
看着刘小眉像是野猪一样,被绑在车顶上,嘴巴里还塞着臭袜子,奇月差点笑出声,心想宋刚挺阴损,气人真有一套。
唐强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了,用手死死地捂住嘴巴,周宝华也挺阴损,绑人的时候也不绑结实点,汽车开出去十几米远,刘小眉就从车顶上飞进路边的臭水沟。
几十个手下,找来不少树枝当钩子用,一起用力往出勾刘小眉。
每次快把人勾到岸边的时候,树枝就莫名其妙断裂。
刘小眉每次一沉底,就被人拉上来,然后再沉底,反反复复三四十回,总算是把人救了上来。
这些手下刚才救人也累够呛,都把皮带抽了出来,接成一条宽皮绳,把刘小眉死死地绑在车顶上。
宋刚看见一棵大树直摇晃,树叶不停的往下掉,无奈的勾下嘴角,挥手让周宝华开车,拉着肥猪出了云集县。
三个货从树上跳下来,抱着肚子笑了半个小时,才开车回了市区,把事情和大伙儿学了一遍,所有人都拍大腿,后悔今天没跟着一起去小树林看热闹。
奇月怕蛊婆子对家里人下手,安排所有人住在店铺里,出去看事也把他们带在身边。
严防死守一个月,别说是蛊婆子,连一个小阴魂都没有看见,奇月有点蒙圈了,刘家可是没有善良人,为啥会忍下这口气呢?
“三妹,大桥镇的镇长张国栋死了,他儿子派人过来请咱们去守夜,出价两万,这活接不接?”
“不接。”奇月看见这些村官就闹心,当一个小村官,就把自己当成了土皇帝,眼睛都长在头顶上。
“三妹,要不然让我和大哥去练练手吧?反正就是一个守夜的活。”陈不了和唐强看上了两辆摩托车,就想接了这个守夜的活。
奇月看了看陈不了,心想是该让两个哥哥出去历练一下,“你们两个人小心些,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给我打电话。”
听见奇月同意他们接活,陈不了乐颠颠的跑去仙堂,拉起正在睡懒觉的唐强跑出店铺。
两个人到了镇长家后,唐强看了看死人的面相,眉心跳了两下,怪不得张家会去道宗馆请先生守夜,原来是死人挂了凶相。
死者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叫张冒生,二儿子叫张冒丛,三儿子叫张冒林,都是大桥镇附近的村官。
三个人对待别人那是呼来喝去,对唐强和陈不了却挺客气,张冒生让人上了茶水和干果,在两个人身边坐了下来,“两位大先生,我爹是昨晚子时去世的,大伙儿都说去世的时辰不好,怕是要闹腾,我们哥三也不懂这些邪门的事情,你们看……………!”
唐强摆下手,打断张冒生的话,“把死者生辰八字写一下。”
张冒生掏出纸笔写下生辰八字递给唐强,“大先生,听说人死的时辰不好,会影响子女的官运,能破解吗?”
“等一下。”唐强不耐烦的皱下眉头,看了一眼生辰八字,掐着手指算了算,眼睛眯了起来,“死者还有八年的阳寿,没到寿死的人,到地府会受罚。
而且死者身上背了孽债,魂魄不敢去地府报道,正躲在家里。”唐强说完,挑了下眉毛,“说说吧,你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听说父亲的阴魂在家里,张冒生吓得脸色煞白,瞪大眼睛四处张望,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开了口,“大……大先生,我父亲身体一直很好,爷爷去年六月份掉进镇东鱼塘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