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是来抓奸的。”唐强拍了拍老爹的肩膀,无意间看见他头上已经有了白发,心里一酸,爹也老了,自己每天都在铺子帮忙,也没有人陪他说说话,找一个老伴也挺好。
“找老伴又不是啥丢人的事,你哪天把寡妇带家里吃个饭,让奶奶帮忙相看相看。”
“你快别胡说八道了,你巧玲阿姨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过日子不容易,我就过来帮忙修修院墙。”
“你不心虚喊啥?”唐强翻个白眼,心想奇奶奶算得真准啊!老爹还真找了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大寡妇。
“这是小强吧?”
看着从屋子里走出来的中年妇女,唐强抽搐了两下嘴角,本来以为会是一个妖艳的老寡妇,才会迷倒他老爹,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长相普通,还有些偏胖的老女人,看着倒是一个老实本分的。
“阿姨,我是唐大军的儿子唐强。”唐强说完指了指陈不了,“这是我结拜兄弟陈不了。”
周巧玲笑着把三个人请进屋,倒了三杯水递给三个人,“总听胖子提起你们,本来还打算过几天去县城看看你们呢!
你们三个坐下喝水休息一会儿,我去收拾饭菜,一会儿咱们边吃边说话。”
唐强也没客气,心想多待一会儿,正好可以看看这个寡妇的人品,“那麻烦阿姨了。”
“这话说得见外了,我和你爹处的像亲姐弟一样,我以后就是你姑姑,想吃啥尽管过来。”
看着寡妇笑呵呵的去准备饭菜,唐强差点没笑死,原来人家寡妇还没看上自己的老爹。
“唐舅舅,他们两个人是谁呀?”
听见说话声,唐强才注意到炕上还躺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我是你唐舅舅的儿子唐强,旁边的是我结拜兄弟陈不了,你叫啥名字?”
“呀!你就是在道宗馆做大先生的强子哥哥呀!
我叫钱铜,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叫钱银,一个叫钱金。”
“噗嗤!”
唐强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揉了揉钱铜的脑袋瓜子,“你们姓钱,命里却缺金,所以才找先生取的名字吧?”
“真神了。”钱铜震惊的瞪圆眼睛,“我姥爷是个半吊子先生,他说我们哥三命轻,注定没有金银,就在名字里加了金银。”
唐强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型游戏机塞进钱铜的手里,“我给你的见面礼,拿着玩吧!”
“谢谢强子哥。”钱铜看着游戏机,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玩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一件事情,“强子哥,当先生的都会算卦,你帮我算算二哥去哪里了。”
“你二哥离家出走了?”
钱铜看了看厨房的方向,才压低了声音,“我大哥钱金在兰溪市上大学,二哥钱银是摆鱼摊做小生意的。
去年六月份的时候,带着两个朋友去鱼塘上货,偏巧镇长他爹掉鱼塘里淹死了。
镇长说因为二哥他们打鱼把路弄得湿滑,他爹才会滑进鱼塘淹死。
说二哥他们是杀人凶手,二哥也知道镇长是胡搅蛮缠,但也知道民不与官斗,带着两个朋友躲了出去,想躲一两年再回来。
电话一直关机,一直也联系不上二哥,娘去大哥的学校找过,大哥说没有见过二哥。
二哥的两个朋友也一直联系不上,我们三家就去镇派出所报了警,那些警察随便打了两个电话,就说有人看见二哥带着两个朋友去黑雾山无人区了。
警察说无人区里面有毒雾,没有办法进去寻找,说这三个人根本不可能活着,让我们三家人消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