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子像是不会看脸色一样,硬赖着不走,韩商言偷偷竖起来一个大拇指,心想男人又不是女人,不必太在意脸面,把媳妇儿哄进门,才叫真本事。
宋刚气得“呼呼”直喘粗气,心想这他娘的还赖上了,有心翻脸马上回看守所,可是闺女儿还病着,只好眼不见为净,将脑袋扭向一边。
韩商言说了些场面话,带着下人离开了宋府,下午四点多又厚着脸皮杀了回来,还带来六个下人和四十个护卫。
“亲家,刘家人也出来了,是关山门将人弄出来的。
洪泽天和吴世豪都是心机深沉之人,又装得道貌岸然,很多事情不方便自亲露面,定是想利用刘家对付宋家,好坐收渔利。”韩商言说完,转头看向那些护卫,“天黑前将监控系统安装好,如果发现歹人闯宋府,不必手下留情,出了什么事,老夫担着。”
看见韩商言这样做事,宋刚也不好再冷着脸,韩家这次确实是趁人之危,做了小人之事,不过也算是给了宋家面子,“宋七,去厨房说一声,多做几道好菜,我一会儿和韩老先生喝几杯。”
韩商言一看事情有缓,忙趁热打铁,“亲家,我知道这次,是我们韩家趁人之危了,不过你放心。
如果渊儿能长命百岁,定会好好对月丫头,如果渊儿有个三长两短,月丫头以后就是老夫的亲孙女。
老夫明日会通知族里,是老夫带着渊儿登门十几次,宋家才应下的婚约,绝不会让韩家看低月丫头半分。”
看着走路带风,摘花往闺女儿房里跑的韩风渊,宋刚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心想就这身板还他娘的有三长两短,弄不好都能把他们所有人靠死。
“韩老先生,闺女儿从小不在我身边长大,和养父母一直生活在小县城。
我明天安排人将他们接过来,毕竟是他们养大了奇月,婚约之事要和他们商议一下,否则会伤了他们的心。”
“不急,一切等孩子病好了再说,什么事都没有孩子身体重要。”韩商言说完,才看见孙子正拿着一根木棍从水塘里插上来一条肥鱼。
心想玄明真是太神了,说月丫头是渊儿的福星贵人,这婚约还没有正式定下来,身体就好了,连打鱼都会了。
看来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要将月丫头娶进门,“亲家,等月丫头病好了,咱们再商量婚约之事。
定了婚约,也不急着让他们成亲,让月丫头多陪你几年。
等月丫头将来嫁进韩家,我马上让他们小两口分家另过。
如果他们想去南风城生活,我就安排人去南风城给他们建宅子。”
这几句话总算是说进宋刚心里了,脸上立马有了笑模样,看那个插鱼的货都顺眼几分,“韩老,你们府上怨气冲天,又背了孽债,如果不将事情解决,两个孩子成亲也得不了好。
宋七说第一次去韩府,霉气泛灰,第二次去韩府,霉气已经泛黑。
你们府上已经有了三个省长,两个将军,为啥还要继续抢夺子孙后代的运气?
就算是我闺女儿命格硬,能冲了你孙子的霉煞之气,如果两个人成亲,总不能不要孩子吧!”
“砰!”
听宋刚说完,韩商言惊得全身发麻,手中的茶杯直接掉落到地上,“怎么会这样?常玉佩已经离开韩府二十几年,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