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也像野兽一样扑了过来,“我打死你个丑八怪。”
田方和张秀梅她们也扑了过来,六七个人立马打成一团。
“咔嚓咔嚓!”
“啊!”
“我打死你!”
“砰!”
“啪啪啪!”
“我和你们拼了!”
韩文章见妻子吃了亏,立马冲过来撕扯,他是一个国家领导人,不好和妇女打在一处,只想将人拉开。
唐强和陈不了见男人冲了上来,像老虎一样扑了上去,对着韩文章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看见几个人已经被打趴下,韩风渊戏精上身了,颤颤巍巍向前爬了几步,眼泪汪汪的看着韩文章,“二叔,你与我爹虽不是一母同胞,却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我是你的亲侄儿,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在我小时候,你没事的时候最喜欢抱着我,每次发工资都给我买糖吃。
清雪姐姐杀了我弟弟,又虐待我生母,难道我连一句话都不能说?
奶奶抢夺子孙后代的福运和官运,命人杀了我亲生母亲,二叔,难道我也不能问一句吗?
我亲生母亲和兄弟枉死,你们不上香就算了,还过来砸灵棚,难道我不该阻拦吗?”韩风渊说着说着,脑子里浮现出母亲抱着弟弟那凄惨的场景,一时之间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睛变成赤红色,猛然间仰起头,像是野兽一样“嗷呜嗷呜”嘶吼起来。
一双手使劲抓挠着地面,十指鲜血淋漓,在地上留下了成片的血痕。
田方和张秀梅都是做母亲的人,看着这样的韩风渊都红了眼眶。
“别抓了。”
奇月上前死死地按住韩风渊的双手,心里突然间“咯噔”一下,他竟然是一魂之体,是丢了魂魄?还是一魂投胎?
在奇月的安抚下,韩风渊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傻愣愣的坐在地上。
谁也没有想到韩清雪突然间尖叫起来,“我是名门贵女,就杀了一个贱种,凭什么挑了我的手脚筋,你们这些贱种都该死。”
奇月看见韩风渊的眼睛又变成赤红色,连忙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后,“你稳住了,别发怒,我替你报仇。”奇月说完,走到韩清雪身前“啪啪啪”就是三个大嘴巴子。
“啊!”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本小姐。”
奇月“呵呵”冷笑两声,“你太爷爷是卖身为奴的奴才。
你奶奶是卖鱼女,你姥爷张宝根是走街串巷卖糖人的,你算哪门子贵女?
常玉佩的祖宗是贵亲王常之寒,太爷爷常青山是文状元,爷爷常展离是书法家。
常玉佩的脚趾甲都比你尊贵,韩风渊虽然说也是奴才的后代,好歹人家外祖父家血统尊贵,这身份自然也提了上去。
你姥爷卖糖人,太爷爷是奴才,你张狂个屁呀?你是赶上好时代了,要不然一出生就是洗脚的粗使丫头。”
奇月骂完韩清雪,又指向孙静和韩清雅,“你们是不是也想冒充名门贵族?
孙家祖上几代都是修脚匠,孙宝库后来进军营给鬼子修脚,将鬼子伺候舒坦了,人家赏了点钱粮。
孙宝库尝到甜头了,就带着媳妇儿何翠一起进军营给鬼子修脚。
没有想到鬼子兽性大发,把何翠按在军营里弄了几百回。
不过这也算是帮了孙宝库的忙,他年轻的时候,看钉驴掌特别赚钱,就去钉驴掌,这驴子比鬼子脾气暴躁,一下将孙宝库踢成了太监。
要是没有鬼子帮忙,孙宝库就绝户了,别管子孙后代是不是杂种,好歹有个种不是。”奇月说完,笑着看了看孙静,“你要是想找爷爷也简单,去鬼子囯验血,把全国的人验一遍,总有一个是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