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有些事情也不怪凌渊,当初定婚约的时候,她还是个娃娃,凌渊也一直将她当孩子一样哄着。
两个人从来都不是情人关系,谈不上谁对不起谁,只能说他们是有缘无分,彼此救过对方一次,就当是两不相欠吧!
“宋七,车上有一盒八宝草,你一会儿交给张副官。”奇月说完,转头看向韩风渊,“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站队才一会儿的工夫,又混到了药材,韩商言更来劲了,伸手指着孙子“你倒是说啊,难道还想背着人,说什么龌龊事不成?”
几句话差点将韩风渊气死,心想这个爷爷还真是势利眼,为了得好处,往死里踩自己亲孙子,“没什么大事,就是提醒小丫头防着点杜淮。”
听见杜淮这个名字,韩商言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月丫头,你是要小心些,杜淮是夏主席的亲外甥,此人仗着有一个当主席的舅舅无恶不作。”
奇月转头看向宋七,“前不久宁海市清风堂送过来的资料,你看过吗?是不是有一个成气候的怨鬼,就是杜淮害死的?”
“小的看过,怨鬼叫梅兰,是青河市的一个大学生,被杜淮奸杀的,后来化成怨鬼,四处杀生害命。”宋七说完,挥手招出来两个清风,“你们去盯着杜淮,如果发现他想对家主不利,不必手下留情。”
奇月又和韩家爷孙俩聊了几句,才带着白玉生他们进了宴会厅,看见确实有一个油腻腻的丑男人用淫邪的目光盯着她,眉头拧了下。
几个人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刚端起茶杯,就听见几个女人阴阳怪气的开了口,其中一个略胖的女人撇着嘴角,“一看就是小门小户的,真正的贵族小姐谁会像她穿得这么暴露。”
一个身穿红色洋装的女人也凑了过去,“咱们穿的衣裳都是国际名品,只有她穿的衣裳不像是品牌的,也许是地摊货。”
身穿白色晚礼服的女人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宝石项链也开了口,“你们别乱说话了,人家将这么多碎玻璃缝在衣服上,也是费了些工夫的。”
一个身穿绿色旗袍的白净女人,看了看几个女人,柔柔弱弱的开了口,“你们别乱说话了,孔老爷子的寿宴,不是名门望族,也收不到请帖,你们小心给自己招了灾祸,再说了,人家又没有惹到你们,干啥这么没完没了的。”
穿红色洋装的女人勾下嘴角,发出“呵呵”的冷笑声,“吴敏,你就是太善良了,这女人一看就是骚蹄子,小心她将你未婚夫勾了去。”
“不许胡说八道。”吴敏笑着点了红衣女人额头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说来也奇怪,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小姐呢,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
“估计是哪家的私生女,偷偷跑过来想吊金龟婿,也不看看自己值几斤几两,真以为露点肉,就能勾到名门公子吗!
就算是她真勾到了,也是被养在外宅的货色,名门望族娶少夫人,谁不挑门当户对的。”
本来想继续过来站队的韩商言,听见几个女人的谈话,挥手让张副官推他到角落里,仔细听起来,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吴敏看似在劝说,其实暗藏挑拨之意,一看就不是个安分东西,要是让这种货色进了韩府,离家破人亡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