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墨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的站在原地。
唐强快步走到大屏幕前面,拿起了麦克风,“各位一直猜测宋韩两家的关系,我今天趁着孔老爷子的寿宴和大伙儿说明一下,我妹妹……………!”
听唐强说完,宴会厅里的人看韩家人的神情全变了。
一些心软的太太小姐都红了眼眶,性格直爽的陈老夫人对着韩文墨和韩商言吐了两口唾沫,“你们干的是人事吗?你们算哪门子名门望族,不过是奴才秧子,赶上好时代了,才翻身做了官。
人家宋家好歹还是官臣之后呢,利用人家救孙子,然后还到处埋汰人,咱们国家有你们这种败类领导,早晚要国破家亡。”
一些心软的小姐凑到奇月身边,一个圆脸丫头拍了拍奇月的手,“宋家主,天崖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禽兽。
你要才有才,样貌也好,就是嫁到外国当王妃也有资格,禽兽就留给白莲花吧,让他们死磕到底,省得祸害别人了。”
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丫头也站了出来,“你们别被白莲花骗了,她根本不是什么小姐,我家老佣人曾经在吴家工作过。
吴世豪酒醉睡了下人,才有了吴敏,吴家看她模样不错,才过继到正室名下,打算用她联姻。”
吴敏傻愣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于是双眼一翻,直接装晕。
韩文墨挥手让人架起吴敏去医治,随即转头看向奇月,“你满意了?这就是你今天来孔家的目的?”
“呸!”
“呸!”
“呸呸呸!”
没等奇月说话,一些妇女又吐了韩文墨好几口,一个略瘦的老太太将鞋都脱了下来,“装什么名门望族呢,咱们这些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农民的后代。
出了几个当兵的,立了功后,才挤进上流社会,你们韩家出了几个当官的,就将祖宗都忘了,幸亏你们姓韩,这要是姓王,是不是还要取名叫王法啊?
人家小姑娘从进宴会厅,就没有说过韩家一个不字,一直陪着朋友喝茶聊天,你们先派未过门的儿媳妇儿过来埋汰人,事情败露后,男人又窜出来以权压人,你们还能要点脸吗?”
韩家名声臭了,韩商言却是不在乎,心里还有些痛快,尤其是看见儿子那铁青脸,乐得差点跳起来。
他为国家辛苦一辈子,总不能受逆子的牵连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想清楚后,韩商言伸手抢过唐强的麦克风,“其实人家宋家人还给韩家留了脸面,韩文墨和韩风渊还干了别的阴损事。
很多年纪大的都知道,我四儿子的原配夫人叫常玉佩。
他们夫妻两个人闹别扭,常玉佩抱着小儿子跳了池塘,被水草缠住了尸体,我们以为常玉佩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了。
宋家主到韩府后,看见池塘里不对劲,才将常玉佩母子俩的魂魄招了上来,将两个人送去地府投胎。
宋刚以前还救过老夫,韩文墨做了军委主席以后就飘了,死活不同意宋韩两家的亲事。
老夫苦劝他们父子多日,说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可是两个畜牲不听啊,你们也知道老夫已经退休,手中没有实权,又是半残之躯,在韩家已经没了话语权。
老夫劝不住他们,又觉得对不起宋家主,就偷偷一个人滚动轮椅上街,去买些吃食邮寄到南风城。